小幸看着这位夫人,只是淡淡的微笑:"华太太。"
这时候华恩的母亲正好也过来,看到小幸也是微微一惊,下一刻却只是点头,小幸自然要打招呼:"华伯母。"
因为华恩的关系,她必须要这样称呼一句才算礼物。
华恩的母亲点点头:"听小恩说你经历了很多,你很坚强,回来就好。"
小幸便是也点了点头:"是!"
然后华恩的母亲就拉着华欣的母亲走了。
"咱们小欣看上的男人的女人,哎,想想就让人不痛快,她要是不回来该多好。"
华恩的母亲立即瞪了她一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赶紧把你的嘴巴闭上,你要是知道诅咒她伤害她的人都死的很惨,你就不会再说这种话。"
"你这是什么话?"
"我只听说傅执把他自己的亲妈跟亲生妹妹都给关了起来,其余跟他没关系的人全都被他治的生不如死。"
"所以我说你要是想活,以后别再有这种念头。"
华欣的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这么厉害?"
华恩的妈妈不多说,看惯了这些男人宠着女人的时候有多宠,也看惯了男人不喜欢女人的时候有多狠。
小幸只买自己需要的东西,买完之后便是去付钱,开车回家。
好久没有逛超市,感觉还不错,外面的阳光已经不是很毒,却是更让她喜欢。
这种日子,像是很惬意。
回到家后张姐看着她买着东西回来立即去接:"怎么还去了超市?"
"傅执说晚上要吃醋溜笋尖!"她淡淡的笑着说。
张姐立即笑着说:"你们俩啊,总爱斗气,但是一遇上事情从来没人怠慢过对方。"
小幸听着这话也觉得心里暖暖的:"这点要求我还是能满足他的,晚上还要麻烦人家帮忙呢不是?"
"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你。"王姐说。
"刀子嘴?"小幸摸了摸自己的小嘴唇:"我是吗?"
突然记起无数个晚上,某人吻着她的唇瓣一遍遍的说,只有这张嘴最柔软。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着笑了一声,然后齐齐的对她说:"是!"
"好吧!"小幸只好耸肩认同。
其实是什么嘴什么心都不要紧,虽然傅总说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她依然觉得自己的心好柔软好柔软,当然了,嘴巴也是。
但是想到他们俩说那些话的时候的样子,小脸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怪不得总裁喜欢吃少奶奶做的笋尖,原来真的还不错。"
小幸在翻炒笋尖的时候两个大姐在后面站着说。
"哪有,他就是爱使唤我伺候他罢了。"小幸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张姐却说:"他只是喜欢吃你做的东西,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每次做饭他都吃不了几口,倒是把两个小家伙喂的饱饱的。"
小幸听着他自虐便是难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索性只有微笑伴随着,这个盘子里的菜盛出来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好看。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了桌上的美味一眼,然后微微挑眉,脸上的表情非常愉悦:"哪个是你做的?"
她便是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一副故意试探的样子淡淡地说:"你吃过那么多次,难道还感觉不到吗?"
搞的傅总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是淡笑着说:"我还真是感觉不到,莫不是你的手艺不如从前?"
"傅执!"气的傅太太不高兴。
他笑一声,拿着筷子吃饭。
两个小萌包也一边吃一边笑,似乎是感觉到他们的日子越来越美好了。
而小幸最为不高兴,吃什么都消化不良,直到他把菜夹到她的碗里:"你自己尝尝有没有退步。"
说着把每一样菜都放在她的碗里一点。
小幸的心一荡,随后抬眸望着他。
幽暗的眸光也是直勾勾的望着她,淡淡的一笑而已。
小幸便乖乖的低头尝了尝,很细心地。
尝完之后也吃饱了。
张姐收拾碗筷的时候还说:"总裁这一招少奶奶就算没胃口也吃的舒服了。"
小幸使劲的憋着让自己别笑出来。
傅执只是赶着儿子女儿去客厅。
"去客厅?"淡淡的一声,深邃的眸光却是紧紧地擒着她的眼。
她便陪他去客厅。
过了会儿小家伙困了便被张姐跟王姐抱到楼上去睡觉,他们俩独留在客厅里。
电视机里是体育频道,正是一场球赛的重播,小幸突然想起她第一次陪他看球,不由的转头望着他:"好久没见你半夜起床看球。"
他不由的也转头望着她,修长的手臂都搭在沙发背上,深眸望着电视机里的节目。
是啊,原本很喜欢的节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少了?
有时候哪怕是在本市的比赛,也很少再去看。
即便是有人提醒,甚至相邀。
记起来了,是从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之后。
不自禁的想,难道当年那么狂迷球赛,只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抱着睡觉的女人?
然后转眸看着她双手手肘搭在膝盖上,很认真的望着球赛,那认真的模样真让他大为吃惊。
"你确定你看得懂?"
小幸转头看他:"小瞧我,在国外上学的时候也接触过的。"只是不喜欢罢了。
感觉像是上不喜欢的课——很容易就睡着了。
"是吗?跟那个外国男人一起接触过?"他突然酸溜溜的一句。
小幸眼珠子瞪的特别圆溜溜的,只是转瞬便跟他说:"你到底是钻石大王还是陈醋大王啊?"
"你说什么?"傅总立即不悦。
竟然被质疑,她的意思好像是说他是个大醋缸。
"我说名单上还有几个人我确定不了,你帮我确定一下呗?"
她微微倾身上前,讨好的笑着说。
"哦?需要我帮忙?"那幽暗的眸光里突然闪过复杂的情绪。
眯着眼望着她,一副在思量她身上哪块肉好吃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