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悦这次没再歇斯底里,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在沙发里双手环胸,趾高气昂,声音里充满了犀利,咄咄逼人,却是让小幸挑不出半点毛病。
上面却是写着她的名字,小幸垂眸看着上面寄件人那一栏竟然空着。
就只是两套性感的内衣。
小幸却是苦想不出到底是谁送她的。
"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您就因为一份快寄就确定我跟别人有染吗?"这算怎么回事?
"难道这还不能确定?难道非要我捉奸在床?"
小幸气的要吐血:"难道您就没想过,或者是别人故意弄出这样的快寄来挑拨我们的婆媳关系?"
小幸想,天底下再也没有这样爱猜疑的婆婆,只要一出事情就怀疑儿媳妇的心。
但是她却是心里清楚自己有多么的忠诚这个婆婆的儿子。
只可惜傅执不在...
小幸突然想到他,他要是在,是否也会跟婆婆一样猜疑她?
不,他一定会站出来替她讨回公道的。
"挑拨?谁会那么无聊来挑拨我们婆媳的关系,还是你做贼心虚不敢承认吧?总是一派正经的样子,谁知道你私下里是个什么模样?"
何悦转眼看着别处,满眼的嫌弃。
小幸却不想废话,弯身拿内衣,她已经被婆婆说的这么不堪,只好等老公回来后处置啦。
想着便是想把内衣先收起来等傅执回来,谁知道何悦看她收拾立即起身去抢夺:"卓幸你想消脏?"
消脏?
这话更是从何说起,小幸手里的内衣被夺走,她有气无力:"我只是想收起来等傅执回来再说,好吗?"
她是真对自己亲爱的婆婆无力了。
"鬼才会信你的话。"
小幸觉得自己要崩溃,明明可以安安稳稳的,婆媳俩在家温温暖暖的相处着,但是...
何悦说着把内衣拿走,再下来的时候更是嘴里嘟囔着那样的话:"像是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立即滚出我们傅家去,你怎么还有脸在我们傅家呆着?"
小幸冷笑一声,再也呆不下去,不再理她绕过她上了楼。
在卧室里不停的徘徊,眼泪要落下来的时候她急躁的抬手扇着:"卓幸你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告诉自己,不能为了这种事情,这种婆婆落泪。
她的眼泪该是为爱自己的人流的。
既然不是爱的人,何必还要为了他们落泪?
晚上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凌越又来了,楼下热闹非凡,何悦一边吃凌越带来的蛋糕一边点头:"嗯,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
凌越端坐在一旁:"你要是喜欢吃,以后我便是天天来给你送。"
"你自己做的?"何悦好奇问一句。
"是朋友会,我记得执以前说过你喜欢吃这种口味,就顺便给你带了点过来。"她说着转头看着桌上的郁金香:"这是刚来的新货,看着新鲜,您打电话我便带了几株过来。"
何悦点点头,瞅了一眼:"你给的,准错不了。"
小幸听着隔壁张姐在跟王姐哄孩子,不由的叹息,走过去看到两个小家伙都在努力走路她的心里更是决定今天最后一次,让这些麻烦统统滚出去。
她轻轻地把宝宝房间的门给关上,然后转身下了楼。
凌越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转头看着朝着她们走过来的女人:"卓女士走路竟然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吓人一大跳。"
声音柔和,说着还不忘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她才知道,凌越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呢。
何悦吃着蛋糕:"凌小姐拿来的蛋糕,你要不要吃点?"
小幸笑一声,走上前去却未坐下:"凌小姐不做亏心事,怎么会怕人在背后呢?"
凌越一滞,垂着的眸子没抬起,低低的微笑着。
小幸此时的嘴脸却显得小气的很:"凌小姐怎么又来了?我们家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不惜被我骂的狗血淋头硬要来的宝贝吗?"
小幸不理何悦,直接跟凌越说。
婆婆始终是老公的家人,但是这个女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今天刚到的郁金香,这个时间还是很少见的,我就想着带来给傅太太看看,你说让我拿到老宅去,可是傅太太却是在这里,我拿到那边她也看不到,我就又走一趟,你不必猜疑,我马上就走的。"
何悦不说话,看凌越说着已经拿起包。
小幸微笑着,一百分的诚意:"快滚!"声音很轻快,很爽朗。
凌越看她笑的那么认真不自禁的心里升起一疑团,转瞬却听到那两个字,她本以为小幸会说请:"什么?"吃惊的两个字。
花容悦色,花容失色。
小幸笑一声,再次认真坦诚道:"快滚!"
偌大的客厅里总算是安静下来,被骂滚?
凌越从来都没想到会惹起小幸这样大的脾气,虽然小幸表面上和平。
但是此刻她却是有着那样一种预感,仿佛她再不走,下一刻小幸就会抄起她刚刚准备修剪花枝用的剪刀来给她毁了容。
何悦也惊呆了,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卓幸,你太过分了!"凌越终于受不了羞辱说。
小幸笑一声:"过分?我过分怎么了?你知道什么叫过分?该死!"
她说着不由的气的胃疼,抬手掐着自己的小蛮腰烦躁的看向别处,她在想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凌越死心,只是无意间看到凌越眼里闪过的愤怒。
"你因为我让你从我家滚出去而愤怒?你还真是朵奇葩,自己不知羞耻的一而再跑到别人家装什么温柔体贴,还说女主人过分?快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滚,滚,滚!"
小幸努力的矜持,她觉得一个女孩不该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但是她真的难以忍受,所以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发疯,却是越来越想说出那一个字:"滚!"
凌越气急:"傅太太!"您家儿媳妇真有修养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