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际行动都没有。
感情这东西,真是毒药。
他从来没有这么深的体会。
当年凌越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挫败多一点,当年他确实爱上那个女孩,虽然家室不怎么样,但是心气却并不比那些豪门里的名媛淑女差分毫,学习成绩也好的一塌糊涂。
他跟她在一起,当年大家都说是绝配,但是如今,再也没有那一说。
而他,也不愿意在重提当年的事情。
对凌越,早就不是当初的感觉。
若说是还有关心,那么,也是那些年积攒下的情分吧。
他也不是很清楚小幸是因为那个吻痕或者是电话里的女人的声音才跟他提出了离婚。
想到他们结婚签协议的时候,她看到多少年离婚那一栏的时候的忧郁,她一直在为孩子考虑。
但是他撕毁协议的时候她却落了泪。
她一直想要的,其实也不过一句话。
但是那句话说的太轻易他却觉得并没有什么诚意。
她就那么静静的,偶尔爆发一下,她有时候应该想要杀了他,有时候也咬的他受伤,却并不致命。
甚至,即使心里咯噔一声,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大碍。
仿佛她对他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但是就那几个字,或许因为当年那一场被拒绝的残酷,也或者是因为对这段感情的没有把握,这个在生意场上翅诧风云的王者却无法在感情上那样游刃有余。
夜很深,很凉,他站在楼底下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很多事情,想不通。
他不是个孩子,但是在感情的事情上,他曾经以为自己早就看透,如今遇上这个女人,他亲爱的妻子,他却搞不懂了。
她要的好像不多,又好像有点多。
其实卓幸要的比凌越或者任何女人要的都多,她要的是人,更是心,没有心的在一起,只会越来越煎熬。
她不缺钱,也不需要有名无实。
在他睡她的那一刻就该想到。
女人,那样的事情发生的越多,感情就会情不自禁的投入越来越多。
否则她的菜后来不会做的那么好。
否则她对他的事情不会越来越在意。
否则,这一天她不会因为一个电话就提出离婚。
当清晨她醒来,窗帘拉开,外面阴云密布,而有辆熟悉的车子换换离开。
她站在窗子旁边,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心好似已经麻木了,眼神里也没有多余的感情。
那么平静,那么无情,却有仿佛无奈而已。
后来她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竟然已经关机。
心一荡。
随后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
他是什么意思?
昨天说好今天去办手续。
小幸只好给严连打电话,严连挑眉:"他去出差了,一个月之后才会回来。"
小幸说不出话,严连问:"你不知道?"
她挂了电话,她要是知道,就不会给他打电话了。
他是不想离婚吗?
用这样的方式去回避。
严连正在顶楼跟小秘书聊天,接完电话后对小秘书说:"我们来打个赌?"
小秘书眨眨眼:"什么赌?赌什么?"
严连眼里笑的诡异:"赌他们俩这次闹的很厉害,可能要分道扬镳,你猜他们会不会离婚?"
小秘书又眨眨眼:"听不懂。"
严连只好趴在桌前继续说道:"就是你老板要跟你老板娘离婚。"
小秘书想了想:"是老板娘要跟老板离婚吧?"
别看小丫头看上去不怎么聪明,但是却很聪明的。
严连微微挑眉:"那我们赌他们会不会离婚,我赌不会!"
小秘书不由的皱眉:"我也赌不会!"
严连也皱起眉:"你应该赌会!"
小秘书有点不高兴:"严助理你这样不给我选择的余地,那输的要是我,我也不服气的。"
严连心想,我管你服不服气。
"你看老板今天去出差,老板娘给你打电话,这很明显是老板不想离婚才逃到远远地,所以他们怎么会离婚?"小秘书说:"若不然我赌不离,你赌离好了!"
严连眯起眼:"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聪明?"
"嘿嘿,我要是没点小聪明,那怎么跟在老板身边鞍前马后?"
此话真是言之有理,严连直起身,深吸一口气:"赌就赌,输的人自动脱衣服躺倒赢的人床上。"
小秘书惊呆的坐在那里回不过神,严助理已经潇洒离去。
心里想着:"跟我斗?你还嫩一点。"
但是实际上,其实,也确实,不管输赢,他似乎都要吃定这个小丫头。
傅执从公寓楼下离开便直接去了机场。
确实是出差。
只是本来订了严连跟他的助手去。
但是由于某个原因他亲自上阵了。
但是他不在,小幸就可以毫无顾虑的去看自己的一双儿女。
晚上下了班立即去了老宅,大家正在吃饭,她到的时候都是一惊,老爷子却立即开口:"是小幸回来了啊,快来一起吃晚饭。"
小幸走上前,因为也确实没有吃晚饭:"好!爷爷,爸妈!"
一一打过招呼,傅建国点头,抬手招呼:"快坐下!"
说着张姐已经给她备好碗筷,她感激的抬头一笑,然后抬头看向婆婆:"妈,我晚上走到专柜看到有合适您皮肤的化妆品给您带了来,你晚上试试,若是不合适我再去换。"
何悦这才点点头:"恩!"
小幸这才敢吃饭。
何悦问小幸:"今天小执去出差你知道吧?"
小幸赶紧点点头:"知道的!"
何悦这才稍微满意,就怕小幸连老公的工作都不知道。
老爷子却笑了笑:"今天我跟你公公去看你爸爸,看他还不错,你也别太担心,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都互相照应着。"
小幸笑着说:"有卓亮在我不是很担心,爷爷这样说我更放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