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惊的要挣扎,他却把她紧紧地抱住然后翻了身。
小幸的双手毫无意外的被他置在肩膀两侧,他笑了一声,很阴险的,深沉的,平静的:"宝贝,我们这样郎才女貌,她们竟然让你叫我大叔,依我看来,这样的朋友,还是趁早绝交的好。"他说。
说的不清不淡的,又有着说不出的认真。
漆黑的深眸里没有一丝冷漠却足以让她觉得浑身长满了刺。
"她们也不过是说着玩,你不必当真。"她认真应对,很低调。
眼眸里闪过从容镇静。
他笑一声:"嗯,我不当真,你也说她们有病了,我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大掌在缓缓地移动。
小幸觉得自己的裤子要保不住,不自禁的就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
粉粉的脸蛋越发的红润,甚至上气不接下气:"今晚不行。"
"哪里不行?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你不高兴,我最多也不过就是强上。"
"你...大姨妈来了!"她冷冷的一声,然后不再看他。
当他的嘴里温柔的,冷漠的,甚至还有粗鲁的,更难听的话都有了,她便懒的跟他一直斗嘴。
傅总显然很不高兴,大姨妈竟然敢来捣乱。
"看来连大姨妈都讨厌我了。"
"如果这也算是讨厌,那如果她爱你,我这辈子岂不是都不能跟她相会了?"
他躺在她身边叹气。
小幸不自禁的就顺口说出来。
他才又转头看她,支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不折不扣的小怨妇。"
小幸皱眉,然后转头看着他:"谁?"
"你!"傅总真相。
小幸的脸更冷了,转身去抓他的手臂,二话不说就咬下去。
他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却并不说话,也不动,就让她咬。
于是,刚落下牙印她就咬不下去。
如果他反抗,她大概还会跟他打上一仗,尽管自己肯定是输家。
但是现在他这样动也不动,她突然就咬不下去,觉得自己真像是在无理取闹。
"还生气?"看她的眼里含着泪,他突然低声一句。
然后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立即要转身,却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我们和好吧。"
"早上给了我一巴掌,晚上又对我不予理睬,现在在床上要跟我和好?"她苦笑着讽刺,把他用力的往外推,却是被他紧紧地抱着,只留着能看到他脸的距离。
"你倒是分的很清楚。"他笑了一声,然后低头去亲她,她一转脸,躲过。
他也不恼:"我确实很生气,但是,你貌似不会示弱哄我。"
"我只见过丈夫哄妻子的,却从没见妻子哄丈夫的。"
她倔强的小嘴,他恨不得一口咬断,却又不舍的。
于是只能苦笑:"你在会所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提到会所,小幸再次杀人似地眼神望着他:"我厉害?我要是不厉害的话,恐怕又要多一条放荡不羁,跟前男友厮混的罪名了吧?"
小幸说完看到他笑的诡异,不由的咬牙切齿,肺都要气炸的忘了他们是先结婚再谈情:"你放开我!"只当自己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大吼一声。
小幸的小脸被气的通红,想要推开他却只是稍微有了一点点距离。
"傅家帮我们卓家那么多,要不是你傅执跟我结婚,我们卓家早就完了,所以我连说你一句的资格都没有,我就该在你身边低三下气当个受气的小媳妇,我不厉害的话你岂不是又有了羞辱我的砝码?自己跟我们女同学玩什么看手相的老游戏完全不把老婆放在眼里,这样的你,比我更厉害。"
最后几个字,说的有点重。
他却是笑的更厉害了:"宝贝,你在说一些吧,我求你再多说一些。"
小幸的脸终于白了:"傅执你..."
当她气的说不出话,他终于止住笑,看着她那气急败坏却又无奈的样子,看着她眼里含着泪却又不落下来的失落样子,他突然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傻瓜。"
轻轻地两个字,她的心尖用力的颤了两下子。
他却是捧着她的脸抬起,缓缓地低头。
那味道,像是一生一世都不会变,让他那样的着迷,热爱。
她不知道,在碰上她之后,他就对别的女人再也没了兴趣。
她不知道,在碰上她之后,他就再也没想过自己会再碰别的女人。
即使将来分手。
因为,就算是华欣那样的小女生在他面前表现的那么温柔可人,他还是无动于衷。
甚至,她到过的地方,他都不愿意第二个女人再过去。
他缠着她,让她挣脱不开,直到她再也强忍胸腔内的委屈,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住他的吻,那一刻他不再动,她却是哭了一声。
然后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转了身,用手背堵住嘴。
她决不允许自己那么懦弱在他面前。
她决不允许在他对她这样从容的时候,让自己一点余地也不留。
她想,她的自尊,是不容许她这样娇滴滴的。
于是,很快,没什么是忍不下的。
他转头,然后轻轻地抱住她。
她没再挣扎,只是背对着他,或者是今晚这场闹剧太累,她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
某人舌头有点疼,却只是静静地侧躺在她身后,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这冷漠的夜里,多少的温暖。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公司,她在洗手间里洗漱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皮竟然是肿的,也没流多少眼泪啊。
心里有些埋怨,却是画了个不错的装,看不太出来心情好坏后才满意的收拾好化妆盒,然后下楼开车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大姨妈。
只是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遇上的人,却是让她有些吃惊。
距离上次见凌越,真是有段时间了。
凌越看着她的时候也只是微微一笑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