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她确实是不记得,准确的说,应该是倒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如果说记得一点点,那么她认为也只是他触碰她肌肤的感觉,还有就是自己幻想的吧。
他没再期待答案,但是记起那天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桌讲的很疼,她到底有多疼?
不自觉的转头眯了她一眼,看她那全神贯注的样子似是还在因为他刚刚的问题耿耿于怀。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初尝男女之事的小女人。
当然,说道初尝,谁又不是?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脑子里竟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那晚一开始他还是清醒的,看到她那美妙的身子,手指轻轻一碰,那么细腻,那么有弹性,真想...
他的确不会让自己喝趴下,他只是喝的睡着了。
车子开回去停下,她坐在驾驶座里把车子关好,转头就看到他睡着的样子,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快十二点。
他应该也喝了不少吧,能保持清醒到现在已经不易。
她细细的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大概是因为姿势不舒服吧。
他的轮廓很有型,模样身材都是上等品!
人品嘛,她不太确定,因为她怀孕了。
然后不知不觉的竟然就在车子里睡着了,她没有太多的心情去观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陌生的关系,她便会一直让自己站在自己最正确的位置,这就是卓幸。
很安静,车子开着车窗,两个人就那么各自睡着。
夜空中的星星也很灿烂,静静地眨着眼睛。
后来他醒来,看到她睡着在身边,脑袋轻轻地靠在她那边的车窗,星眸微眯着,心想她的自我保护意识还很强。
但是睡着了之后还不是任人宰割?
他缓缓地靠近,不是有意,只是她身上有种很清新的香气,他知道可能是洗发水又或者沐浴露,再然后,他看清她那水嫩的小脸,闻清楚了那味道。
回到自己的座位,敏锐的星眸往窗外看去,天已经微微亮,他打开了车窗,伸了个懒腰,感觉今天天气肯定不错。
他抱着她下了车,阿姨从里面出来看到他那冷锐的目光便立即回房了,她还在他怀里睡着。
傅执微微垂眸看到她在他怀里蹭着的小脸蛋,嘴角不自禁的浅勾。
或许人生有十之八九的不如意,但是好在她的脸蛋清秀,身材上好,心理素质也还不错,对他也没有什么苛刻的要求。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就维持着那个轻轻压在她身上的姿势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
死党们的一声声在耳边盘旋,你的女人。
他又笑出来,他的女人,这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老婆。
虽然这些话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但是这段日子,好似大家都在用这个称呼对她,自己竟然从来没反驳过。
不喜欢的女人,为什么不反驳?
为什么要让大家那么称呼她?
他扪心自问,从她的身上直起身,再看她一眼便是淡漠了很多,然后整理衣衫转头出门。
门被轻轻地合上的那一刻她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灵般的眸子。
刚刚属于男子的独特气息在脸上蔓延,那一刻她竟然不敢呼吸。
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也不会解释自己清晨只是把她抱回房间,她也不会道谢或者质问他。
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弄的那么清楚,否则,或许就无趣了。
他抬头看她,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她正好举杯喝牛奶,无意间的四目相对。
"少奶奶,你的手机响!"她正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到张姐这话立即答应:"哦!"
张姐把手机给她,她也没起身,放下牛奶,手指轻轻地摸着玻璃杯杯沿玩转着,像是挚爱的动作。
"喂?"她淡淡的看他一眼,抱歉的眼神,然后继续讲:"紧急会议?"
"马上回来!"领导说完一句就放下手机,办公室已经围了不少人。
她放下手机,为难的蹙起眉,过个周末都不安稳:"领导说有紧急会议,我先去报社。"
他要说的话都咔在喉咙里,最后沉默的看她穿着整齐的离开。
吃完饭自己开着车在外面逛,又被那几只抓住请吃午饭,几个绝色男人走在街上绝对亮瞎无数女人的眼,伤断各种男人的心。
走到珠宝店的时候他眼眸微垂,然后几个男人便随他心意的说进去看看,他没说话却已经抬腿往里走。
一下子好几个营业员全部围上来,几个男人都各有特色,而他在中间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合意的。
"那家伙是想给老婆买戒指吗?"
"还有悬念?"
"完全没有啊!"
三个男人无奈沉吟,看某男自己沉醉其中。
干净透彻的纯金属跟玻璃的空间里,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陪衬,他挺立的地方才是最吸引人的风景。
中午报社还在加班,有报社抄袭了他们的风格还倒过来告了他们。
于是领导先是让人想另外版本,然后又找人打官司。
领导把门一关,把她留在里面:"你爸爸那儿关系多,有没有靠谱点的律师介绍?"
卓幸微微笑着,有点僵硬:"想给咱们报社打官司的应该不少。"
领导无奈扶额:"那有什么用?这场官司我们一定要打的漂亮,要请最厉害的律师,要让他们报社颜面扫地再也没办法在丰荣立足。"
女强人的手段自然也强硬,既然别人来招惹她,她便会全力反击,让对方溃不成军滚出战场。
"那我回头帮你问问。"
卓幸稍微认真,这些事她觉得不是她分内的事情,于是不是很情愿。
领导瞪她一眼:"卓幸,你不要总对除了你工作范围的事情这么没兴趣,咱们是一个团体,咱们报社咱们部门又是重中之重,老板不在,咱们更要齐心协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