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黄色的光芒果然比白色温暖一些,连带着她的小脸,也一直滚烫。
"她说新婚第二天就出差的男人,一定是个私生活很灿烂的人。"
她的小脸都要被烫熟了,私生活...
灼灼的眸光望着她继续说道:"你觉得呢?"
她抬眸,望着他却迟迟的说不出话,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垂眸:"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你丈夫是个私生活很灿烂的人?"他重复,重复的那么执着。
如今,她只是痴痴地望着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想不到。
他的私生活,她不了解。
她最不喜欢妄加猜测,对别人的生活。
于是低低笑着说:"我相信你!"
他不再说话,只是晓有幸致的看着她,眼里的光芒,仿佛一头猛兽,随时准备朝她攻击。
举着红酒自饮着,当红酒入口,涩涩的味道让他突然想要一亲芳泽。
但是想到今天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费力气:"先吃点东西!"低声叮嘱。
卓幸吃着他从酒店叫的西餐,却是食不知味。
总是感觉对面投来的目光太野。
总是不自觉地就紧张。
然而,如今是真的已经没有退路。
今晚,他是猛兽也好,还是别的什么都好,她这只小白兔,是要被吃掉了。
他并不刻意隐瞒自己的意图,相信二十多岁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已经明白他的想法,只是深邃的黑眸一直盯着自己的猎物迟迟的不舍的移开。
吃完东西她放下刀叉站起来,他不知道她那么紧张是不是又想逃避,只是说:"吃好了?"
她听到声音惊慌抬眸望着他灼灼的眸光,呼吸停止。
他随意的伸出长臂,薄唇微动,刚要说什么,她却阻止。
看着他手腕上的表,突然想到自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还没送给他:"那个你等下,我去拿个东西!"
她说着转身就急匆匆的往楼梯口走去,他坐在那里交叠着长腿,黑眸冷冷的盯着那仓惶逃窜的女人。
楼梯上那些精心的准备,他当然不会让自己白费功夫。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自然有他毒辣的手段。
当付出的足够多,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宁愿鱼死网破。
鹰眸只静观着楼上卧室的房间被打开,门是开着的。
微微垂眸,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手里的杯子被轻轻放在餐桌上,这一晚,除了一件事,什么都不用做。
他要她,是要定了的。
不管她愿不愿意。
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起那天去买的生日礼物,看到还完好无损,竟然有些庆幸。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模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
她起身,拿着礼物就要往外走,却一转眼,就撞上他早已准备好的睿眸。
他高大的身材挡在门口,也挡住外面的光线。
门板被他轻易地关上,轻轻地而已。
她的心狠狠地一荡,看到他的势在必得,知道他肯定是以为她在躲避,低声道:"我那天给你买的生日礼物!"
说出自己急匆匆上来的原因,他们之间互相不了解的太多,误会,她希望能少一点。
连他们的卧室里都是冷冰冰的,在这个温热的夏天。
她微微哽咽,看着他的眼里全是坦诚。
他冷漠的眸光转瞬又回温,走上前去拿过她手里包裹的还算精致的礼物。
性感的手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黑色的笔。
傅执微微抬眸,她看着那只笔:"也不知道买什么才合适,去年你送我一支腕表,今年我总不能在送还回去,可能你会不喜欢,没..."关系,不喜欢可以不收。
"我很喜欢!"
他还以为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
卓幸抬眸,剔透的眸光被他淡漠的深邃的眼光给吸引,他说他很喜欢。
她已经做好了就算是狼狈也全身而退的打算。
他深邃的黑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有些东西,她看不懂。
把盒子重新合上,随手丢在床微的被子上。
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当感觉着温柔的小女人贴着自己结实的肌肤,他垂着眸望着她娇羞的模样:"卓幸,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似是怕吓到她。
她突然紧咬着唇,脸上羞燥的表情越发的严重,紧张地手心全是汗。
如今说没准备好怕是他也不会放过自己,她用力的点点头。
性感的手指勾住她精致的下巴,让她的眼毫无防备的撞上他如猎豹般敏捷的黑眸。
长睫缓缓地垂下,眼前的光芒越来越暗,不久,温柔的唇瓣被轻轻地吻住。
那一刻,她紧张的心都跳漏了半拍,颤抖着。
他不知道,当他说了喜欢那只笔她有多么激动,可是当他把盒子随手合上扔在床上,她的心,又是多么的难过。
他像是在尽力的弥补着什么。
而她,心里竟然那么酸。
卧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像是放着优美的轻音乐,她却紧张的无以复加。
那种快要窒息过去却又还难耐的存活着的感觉,很痛苦,又有着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
昏暗中,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唯有她,紧张的几次哽咽。
这一场,等的他都有些没耐心了。
活了将近三十年,终究也不过这一个女人而已。
人生的几件重大事件中这件便是其中之一,如今也可以心满意足。
没有此生矢志不渝的承诺。
没有关于谁爱谁的倾诉。
这一夜到底有多漫长,只有她才知道。
窗口的花束还在静静地绽放着,仿佛这一室的暧昧声音都入不了耳。
大床上乱的不堪。
他紧紧地抱着她,看着她落下的累,低头全都吃进自己的嘴里。
所以她连落泪都不敢了,渐渐地呼吸开始平静。
他抬手,两只大掌捧着她的脸,性感的拇指擦着她眼角的泪:"现在好点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