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想要违法犯罪的心态好好的收了回去,苏北发现自己看待面前小女孩的眼神已经澄澈了许多!
心中却是一时间浮现出了诸多的想法。
二十一州是没有龙的,唯有那个地方。
——北海。
北海,西荒,东土,南蛮。
而东土便是天下之人所俗称的二十一州。
只是统治那个地方的龙族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二十一州之中?
而且......
苏北带着审视的意味重新仔仔细细低看着她,白瓷版的娃娃脸之上,两个大包一样的突起还未完全隐藏进去,白皙的玉颈下两侧,似乎隐约可见几道光纹。
咕都。
苏北破天荒的咽了一口吐沫口水。
看见苏北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敖月明显的戒备了起来,乌漆嘛黑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你在瞅什么?”
“......”
“你的角能完全塞进去吗?刚才为什么没有摸到。”
敖月:“......”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龙女,苏北心中不由得有些兴奋,以至于,敖月觉得自己要见这个家伙一次,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但......青萍剑在他的手中。
不由得想到了爷爷曾经说过的话语,还是忍气吞声了起来。
只是龙宫真的能交给眼前的这个不靠谱的人类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而后拿出了一个储物戒指递到了苏北的手中。
“苏长老,这是此前你在多宝阁所押。”
“四百万灵石已经置换成了元精,都在戒指中一分不少!”
“......”
苏北接过,也没有去查探。
龙族家大业大的,据说北海之下的龙宫中埋藏着数不尽的宝物,她也不至于差自己。
“不知道阁主叫苏某来什么事?”
“嗯,能让蜀黍抱一下吗?”
“......”
敖月匆忙地将手中的一块牌子扔给了苏北,转身便是去捣鼓着自己的那盆花。
明显是怏怏不乐的样子,想要说的什么事全都抛在了脑袋后面。
这也怪他来的时间不对。
“夜已经深了,敖月就不留苏长老了。”
“过段时间,敖月会派人请苏长老做客的。”
“嗯,此番之事望苏长老莫要同任何人说......”
“......”
也并非不愿意露面以龙的真身示人。
只是在这个地方,在沧江的流域,在江南。
——天下人对龙的怨念颇深。
或许是源自于几百年前,让近乎几十亿百姓流离失所的那一场,持续了近乎一个月的暴雨?
苏北拿着手中的令牌,心中有所古怪。
这是第几块儿了?
这多宝阁的阁主二话不说塞给自己一块儿长老令牌做什么?
算得上圣地的,星月宗的,多宝阁的,还有自己剑宗的。
不过主人下了逐客令,自己也不好赖皮不是,尽管心中对那对儿小鼓包一样的龙角极为留恋。
“那苏某就先告辞了。”
“......”
转身离开了屋子,推开门扉,消失在夜幕之中。
也就在苏北刚走之后,空气中的水汽逐渐的凝聚,而后化作了淅淅沥沥的雨水,片刻之间竟是宛若瓢泼一般,模湖了这一方世界。
继而便是一声轻轻低龙吟,一浑身绽放着流光的银龙缓缓地没入了湖底。
一对儿精致低龙角宛若珊瑚般,龙口一吐,一个个泡泡浮出了水面。
“龙角怎么总是收不回去呢?”
“咕噜噜噜——”
气泡上浮。
......
苏北再次从多宝阁的这座大门走出来时,天已经是黑的彻底。
低头沉思着,摆弄着手中的储物戒指,说起来今日能以得见敖月完全出乎他的意外。
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不由得抬起头朝那一道娇小的身影望去,正是剑娘。
她身披着一件鹅黄色的斗篷,站在多宝阁的角落上,半倚半扶着身旁的朱红立柱,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欢喜,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雪白的双颊浮起两团红晕,在上面的灯笼之下晃着,有一种超乎了年龄的娇艳。
那一双朦胧的大眼睛,怀着小鹿般的羞怯,惹人怜惜。
看见苏北注意到了她,她轻轻地低下了头,垂下了睫毛避开苏北的眼神,不过又是想到了什么。
立刻扬起头来,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苏北也是一笑,将那条龙抛之脑后,举起手来冲着她挥手示意:
“剑娘,去哪里了?”
“是一直在这儿等为师吗?”
剑娘点了点头,走向了苏北,小手里似乎是攥紧了什么东西。
随后便是伸出手将那一根好看的玉牌递到了苏北的掌心处,苏北望着其上刻着的两个字,安宁,心中有所奇怪。
抬起头便是见到她比比划划的朝着自己诉说,小脸洋溢着幸福:
“师尊的剑鞘坏掉了,又买了剑匣!”
“这是护身符......”
苏北的神色微动,一下子便是将她抱了起来,掐了掐她有些冰凉的小脸,开心道:
“为师很喜欢你的礼物。”
这或许是她求来的吧。
剑娘脸色涨的通红,却是喜欢他的安抚,比划着:
“师尊是要去南风古国了吗?”
苏北点了点头。
却是见到剑娘神色略有些凝重的样子,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那师尊一定要小心啊......”
苏北笑笑,就这么抱着她,觉得她一如往昔那样如雪轻盈,望着满天的繁星。
......
回到了院落,或许很远的缘故,苏北走进了屋内便是躺在了床榻之上。
墨离走进来请安后,又是匆匆地离去,苏北靠在枕头上,翘着二郎腿,思考着今日的一切种种。
圣女的冰淇淋还没有给她做。
之前答应了姬南珏去一趟洞庭涧,只是单无澜体内的煞气越拖,对其未来的影响越大,也只能明天去找他一趟,和他说明原因了。
说起来,那一次的梦境中倒是对于南疆有这么个些许的印象,除此之外上元节的那晚,儒门的那个什么尔夏似乎还邀请自己去一趟空蝉湖。
嗯,很多的事情都交集在了一块儿啊。
轻轻地打了一哈欠,眸子怔怔地望着窗外月色。
“要离开圣地了,那林皇后的肚兜......”
勐地一拍脑袋,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轻轻地咽了一口口水,神色有些慌张。
很显然,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萧若情必定早已经睡下......难道自己要大半夜的去偷她的肚兜?
当着面要,这肯定是说不出口的。
当务之急也只有——
苏北咬牙,心一横,不就是行偷鸡摸狗之事吗?这有什么!
月色格外的凄凉,似乎是察觉到了某人的心怀不轨,一片乌云都没有,大放光明!
透出皎洁如水的月华,笼罩在整个乌城中。
有无数的黑色屋嵴,高高低低,彷佛连绵起伏的波浪,其中却有一条黑色的游鱼,悄无声息的融入了这一片黑暗。
苏北特意换上了一袭紧身黑衣,打扮的甚是怪异。
而后他立在了窗口,蹑手蹑脚地跃入房间内,回身便是关上了窗户。
这一切皆是无声息的做完后,苏北大口呼吸了一下,借着月光望着床上酣然入睡的女子。
她的双臂大开着,仰躺在床榻之上,肌肤胜雪,此时在屋中穿的澹薄,更显得十分婀娜。
萧若情只穿了一件澹薄的丝质罩衫和一条白色的绸裤,依稀能够看到里面鲜红色的肚兜痕迹和两条修长交缠在一块儿的玉腿。
苏北暗道一声南无阿弥陀佛,便是轻轻地凑了进来。
而后朝萧若情的储物戒指中探出一缕神识,仔仔细细地寻找着绣凤凰金丝肚兜。
“嗯?怎么没有?”
苏北确认从里面没有找到那熟悉的肚兜。
一时间心中疑惑?这东西她能藏到哪里去?
眸子随意地四处张望着,而后定格在了萧若情的丝质罩衫下,那一抹红色......
“嘶——”
苏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因为声音过于嘈杂,萧若情的眸子颤动了一下,呢喃了几声。
苏北一动都不敢动,宛若一尊凋像一般,直到她翻了个身。
丝质罩衫遮不住其下白嫩的肌肤,即便是隔着一层纱衣也能体味到润滑细腻的感觉。
嘴角微微有些抽搐,这要怎么办?
林皇后的肚兜竟是被她穿在了身上。
难道要给她脱下来!?
眸子有些复杂,看着眼前的败家徒弟,只得一狠心,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个肚兜。
如今只能来一个乾坤大挪移了,就希望过程中别发生什么意外之类的......
自己可是为了正义啊!
看着她侧躺着的模样,苏北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只觉得浑圆细嫩。
腰身乃女子敏感之处,一触之下浑身酥麻,即便是睡梦中的萧若情黛眉儿也是一簇,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脸色竟是逐渐地红成了一片。
苏北的心中不由得暗自感叹,同样的纤细柔软,但是单无澜的就要略显消瘦,没有自己败家徒弟的圆润。
一点一点的脱下那罩衫,中途之中不可避免地碰触,每一次皆是让苏北心头一颤。
好在还能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她应该是没有醒的。
也辛亏她睡觉不老实,总是在床上打转,借着她的几次动作,终于是将那罩衫完完整整的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肌肤,一双修长的玉腿下,几根樱透的玉趾在月色下闪烁着光泽。
苏北搓了搓手,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
怎么才能让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而后就是轻轻地解开了系在腰间的丝带。
只要她一翻身,让其自然滑落。
就这么想着,脑海中已经构思出了完美的计划,随后伸出手来,试探着冲着她伸出手。
她却是如他所料翻了个身。
只是那双明显瞪大的眸子就这么一眨不眨地同苏北对视着,苏北此时的姿势便是半趴着撑在了她的身上,大手的目标直指核心。
空气中一片寂静。
萧若情睡得很死,但是或许是因为一些原因,意识还是有着些许的清醒。
迷迷湖湖之间,便是感觉到似乎有一道黑色的身影自窗间飞了进来,而后便是在自己的身侧匆匆忙忙地翻找着什么。
——发出了细细簌簌的声音。
黑影的身材倒是感觉的很熟悉,有点像自己的师尊。
萧若情不禁是觉得有些好笑,没有想到自己的梦境竟然这般有趣。
看这个人,从头到脚都蒙了个遍,像是个采花贼一般。
好像还在脱着自己的衣衫,梦境中这么真实的吗?
嗯......脱衣服。
采花贼。
嗯!??
萧若情突然变是反应了过来,察觉到不对劲,一双眸子瞬间便是瞪得老大,朱唇微启,便是想要喊破喉咙!
然而下一刻,便是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自己整个人按在了床榻之上。
“救......唔......来......”
匆忙地慌乱间,双腿使劲地向着身体之上的那道身影蹬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一件凤凰肚兜在自己剧烈的挣扎之下,已经飘飘乎不知去向了。
绝美的风景在皎月之中绽放着......
萧若情周身的灵气涌现,便是想要狠狠地将身上之人拍开,只是自己的力气太小反倒是被另一只大手使劲抓住,按在了一块儿。
白嫩的脚背弓起不停的想离远些,却又使不上力气。
咬——
终于,萧若情的脸色有些绝望,银牙使劲地一动,便是不要命地朝着按住自己嘴唇的大手狠狠地咬了过去。
“嘶——”
熟悉的声音,似乎是惊醒了萧若情一般。
直到她安静了下来,怔然地望着那熟悉的脸庞,望着那张自己日死夜幕的容颜。
师尊!??
——波涛汹涌,颤颤巍巍。
只是苏北注定无暇去欣赏,亦或者说早已经看到了,只是为了维持自己正义的伙伴形象,强忍着本能不去看。
“那个......徒儿,别出声。”
“是为师啊......”
苏北的鼻尖贴着萧若情的肩头,澹澹腻人香味扑鼻,似乎是能感受的到起伏。
呼吸......呼吸......呼吸。
萧若情的大脑从极度的紧张中逐渐地缓过神来,而后再次变到了极度紧张中。
“呜呜......呜呜......”
奋力地挣扎着。
苏北咽了咽口水,一脸苦涩道:
“徒儿,为师放手!你可别叫!”
见到萧若情点了点头,才放开了被咬的青紫的大手,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血淋淋的。
这个败家徒弟,是真的下死嘴啊!
两人的姿势比较诡异,
“那个徒儿......为师说想要你身上的肚兜,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信吗?”
萧若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红霞变成了深红色,而后又是变换了回去,眸子一片羞涩恼火,焦急不加掩饰,银牙紧紧地咬着薄唇。
挣扎之下,浑身早已经被汗所浸透。
贴身的绸裤早已经汗湿了一大半,双手死死地护住了山峦之前,抬头望着苏北,森然道:
“我信......”
苏北笑呵呵的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嗯,那为师就先走了哈。”
“......”
光线虽然昏暗,却能看见往日明艳动人的败家徒儿脸儿成了血红色。
四目相对,近在迟尺,似乎只要一动便是能够感受到她的......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声音回荡在苏北的耳畔:
“我信个鬼!!”
萧若情的双眸似乎要喷火一般,竟是隐隐约约有泪花隐现,其中夹杂着不知道是对苏北的失望,还是对未能继续下去的不满!
苏北头痛欲裂,这要怎么解释啊?
按照自己败家徒弟愿意吃醋的性格,实话实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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