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张妈全收在眼里。看来,杏儿的劝慰起作用了!张妈乐颠颠地进了红叶房间,拉着她的手,说:“红叶呀,你知道刚才那公子是谁吗?”红叶摇了摇头,说:“女儿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曹刚。”
张妈点了她的额头一下,说:“他是城里大户人家曹家的公子,听说他父亲曹安刚去应天府,当大官去了。”红叶低下头,情绪低落,说:“这个和女儿有什么关系?”“关系大着呢!”张妈拍了一下大腿,“你不是有从良的想法么,这个公子不错,等你帮娘赚了大钱,娘给你添置嫁妆。”
红叶听了,羞红了脸。张妈知道她有这个心思,趁势说:“今天是端午节,有个客人放里三百两定金,邀你去秦淮河观灯。”红叶没有作声。张妈又说:“他给的三百两银子,你一百,所有的小费都归你。”
“赚足私房钱好从良!”红叶闭上眼睛,默念着这句话。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说:“张妈,我一个人去,有点害怕。”张妈听了,把杏儿叫进来,说可以安排她同去。见张妈安排这样周详,红叶再不答应,觉得真对不住她的养育之恩了。她点了点头,说:“一切听从张妈妈的吩咐。”
傍晚时分,两顶小轿把红叶和杏儿接到了秦淮河边。下了轿,红叶有点紧张,忙拉着杏儿的手。杏儿忙安慰说:“红叶妹妹,别怕,就是喝喝酒,没别的事。”一个小厮走到她们面前,说:“两位姑娘请!”
跟着这位小厮,红叶和杏儿来到了一艘画船上。船头摆着一张小方桌,旁边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见她俩来了,一个人站起身来,说:“红叶姑娘,你能来,真是金某的荣幸哟!”红叶一看,这个人正是那个金员外。
她冷冷地回了一礼,说:“银员外,小女子只怕会扫你的兴。”银岁红一点不恼,说:“来,快快请坐!”杏儿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微微一笑,牵着红叶,大大方方地过去坐下。不一会儿,酒菜端到了桌上。
旁边几个人,都是银岁红请来帮衬的,猜拳行令,不时地请红叶两人喝酒。红叶哪会喝酒,死命不依。杏儿本有张妈的授意,又收了银岁红的小费,自然极力劝她喝酒。红叶虽有戒备,哪会想到人心如此险恶,无奈之下,还是喝了几杯。
酒中下了**,没多久,红叶便昏到在桌前。杏儿马上把红叶扶到船舱里,亲自伏侍,把她剥了个精光,放在床上。银岁红那会犹豫,进了船舱,直奔主题。等到红叶在梦中痛醒,已被她耍得差不多了。
红叶挣扎着想起身,可手和脚都是软的,使不出劲,只能任他轻薄。天微亮的时候,红叶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张妈用计,破了身子。她自怜红颜命薄,遭此**,爬到舱口,想跳到河中,一死了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