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答辩那天刁晨出现了,代表公司毫不客气地KO掉了好几个同学,我都能感觉到同学们在背后用刀子般锋利的眼睛盯着我的后脑勺,这回真是被刁晨连累惨了。
而最后得到老师青睐的只有两组,一组是向来在系里专业成绩遥遥领先的学霸,一组就是我和罗苏,能有今天,我尤其要感谢一个人,别人都觉得是刁晨,然而我想说,那个人是封娴!
如果当初没有封娴的魔鬼式训练,我和罗苏现在就是被刁晨无情淘汰掉的一组了。
最终,我和罗苏还是输了,但虽败犹荣,谁叫我这四年除了学习之外还和刁晨打打闹闹,且罗苏在收获学业的同时还和马潮感情稳定,有得必有失,于是我们都很想得通。
拍毕业照那天,刁晨还特事事儿的,买了一大束花来恭喜我,结果却演变成了他被我们一个系的女生拉着去拍照了,而我捧着那束花在风中各种凌乱!
人家都说恋人最好不要公事,我奉为信条,之前也不晓得刁晨会接手公司,不然我肯定是不去实习的,现在毕业了,更加不能去。而刁晨也表示理解,更何况距离产生没,要是天天早午晚都面对面,我想我迟早会审美疲劳的。
投了一圈简历,有个公司回应了,在面试前一晚刁晨给我来了个突击辅导,经他一打造,很轻松就拿到了职位,可问题却更大了。
公司规定新人要先在西北地区的分公司锻炼两年,一听到这个噩耗,刁晨十分后悔帮我开小灶:“能不能不去?”他显得十分委屈。
我摇头:“你也说过,与其无时无刻不担心我,不如让我吃一堑长一智,这样以后就不会吃亏了。”
他差点对着我呸一口:“早知道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就该做个哑巴,打死都不说。”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就不怕这两年有人趁虚而入?”
我哈哈大笑起来:“二十年都没人入进来,才两年而已,开什么玩笑!”
爸妈虽然不舍,但我态度坚决,向来坚强的我妈居然在机场送我的时候结结实实哭了一鼻子,只是我很失望,这么重要的时刻刁晨居然没来。
快进闸的时候接到刁晨的电话,他用蛊惑地语气道:“小旅,两年,我真的等不及了,我等你一等就是二十年,你确定还要离开我吗?”
本来已经坚定的决心被他一点点动摇,广播里已经在催促乘客登机,而他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着。说来两年确实很艰难,我们浪费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看清了彼此的心,却因为我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就要分开吗?
双脚和内心都表示十分煎熬。
刁晨,对,就是刁晨,困扰我小半辈子,而现在,结语其实是——没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