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曲靖看着远去的白鸽,回到营帐。
“云诗,随我去月逸国可好,只这最后一次,我再帮皇兄最后一次,我们就一起隐居山林,再也不理会外面的是是非非。”
“是该有个了结了。”
云诗起身说道,刚说完话就出来营帐,慕容曲靖也一路尾随。往月逸国赶去。
月逸国的慕容欢接到消息后锁紧眉头,将逐月安排到厢房和付韧讨论应对的方法。
慕容欢不得不佩服逸千烨的手段,当世奇才。
在与凌烟国合作的时候他就想到有这么一天,让自己明知是陷阱也不得不往里面跳。事实上那时没有人能料想那会是一个陷阱。
到今日慕容欢才看穿逸千烨部署的所有计谋,当真巧夺天工。
逸千烨早前与凌烟国结盟早就料到凌烟国会会约,更猜到走投无路的西凉国会以更诱人的条件收买凌烟国,等到攻入西凉国皇城,一方面救回逐月,另一方面是想营造一个败退的假象。当初所有人都被他耽于美色倾尽天下迷惑了眼睛,竟没有人注意到这是一个计谋。
凌烟国一旦毁约和西凉国结盟,逸千烨自然不用遵循当初拟定的约定,一石二鸟,最后还把包袱推给了西凉国,最后还迫使西凉国不得不跟月逸国结盟以抗衡凌烟国,当真是好计谋。什么好处都让他占尽了,还让西凉国摊上不受信誉的罪名。
逐月差不多也知道了怎么回事,在房间里左右踱步,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一起勇敢的面对。
逐月知道,除非她死在千烨的面前,否则,千烨永远不会罢手,她至今还记得,就算死,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只是,就算是死,死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千烨的承诺都是假的。
若是不然又怎么会让她烧死在刑场上。
没几日,慕容曲靖携着云诗来到驿馆,逐月感到一切到要近了,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
因为没过几时,千烨就带着大队人马来到驿站门口,将里面重重包围。
慕容曲靖站在驿站门口跟千烨对峙。
“皇上这是何意。”
“接回朕的皇后,朕说过你们可以走,她不可以。”
“是你放弃了她,有什么资格不放她走。”
为别人鱼肉,慕容欢居然很可以风云不惊的违背月逸国皇帝的话,而且还是别人的地盘,逐月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还以为他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书生,果然人不可貌相。
逐月站在慕容欢的面前,她不想再受慕容欢的恩惠,也不想他在为自己出头的时候得罪了千烨,既然还不了的感情,那么就尽量不要给他希望。
“我说过,要么我死,要么你死,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朕也说过,就算是死,朕也要你死在朕的身侧。”
逐月跟他对峙着,就差拔出腰间的软剑,她 不想窝囊的就这样死去,不管多么无奈,她多无法接受自杀,前世的她挣扎着不管如何都是为了活下来,而现在明明可以活下来怎么能够放弃。
“真的要彼此折磨吗?千烨,你不是说过你爱我,为什么不让我过好!”
逐月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朕会让你过好,朕会给你最好的,朕···再也不会上你了!”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千烨,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可是倒头来你都是怎么回报我的,一次次你将我对你的原谅当做一把利剑再狠狠的刺向我。
就算你留下我,有朝一日我也会杀了你,你杀了我们付家满门,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逐月只想千烨放弃,那些所谓的恩恩怨怨,不管她在不在乎,至少他们都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朕不在乎,只要小月愿意,朕愿意死在你的手里。”
千烨笑的没心没肺,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打断他们的调情,反而都静静的听着,其中包括云诗,她似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眼睛迷离。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那么多人说过,逐月此时此刻是那么想这句话能够成真。
可是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梦罢了。
“好。”
逐月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答应了,虽然慕容欢和付韧一直阻止,她却知道根本无法避免这个结局,也罢,她不面对也要逼着她面对,看来逃避真的不是办法。
“不知国主愿不愿意随着一同到朕的皇宫里小住两日,也能让朕尽下地主之谊,也不枉你们千里迢迢来月逸国。”
慕容曲靖何慕容欢相互对视,点了点头,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逸千烨把他们逼到这个地步,无非就是想找他们联盟,就算是不服也没有办法。
他们输的地方不是计谋,而是他们做不到像逸千烨那么无情,他可以不顾一切,偏偏他们太多的顾忌,所以才会有那么对顾忌。
“寡人正有此意,皇上真是好计谋。”
慕容欢苦笑。
最后竟是一群人都入了皇宫,逐月不得不佩服千烨的手段,置之死地而后生。
什么美人江山,一开始他的心就偏向了江山,她曾希冀过,所有的梦现在都算是打水漂。没死没走,又回了宫,单单失了一颗心罢了。
她自顾自的找了一处僻静的地,自斟了一杯碧螺春,白瓷质地的水杯上冒着腾腾热气,扫开水面的一圈茶叶,厄自喝了一口。
“翊皇后好兴致!“
云诗优雅的坐在她的对面,拿起茶壶自斟了一杯茶,优雅天成,硬是让她喝出一番别样滋味,看起来赏心悦目。
虽青丝成雪还是风韵犹存,她的美貌逐月打心眼里喜欢,特别是今天,不施粉黛,清丽脱俗,跟满头银丝相得益彰,确实是难得的美人。
“云贵妃也是。”
她淡然的又呡了一口茶。
“不知皇后有没兴趣听本宫讲个故事?”
逐月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杯中渐起渐落的碎叶。看起来没多大兴趣。
云诗却并不理会,带笑的叙说:“传说有一种鸟羽毛奇毒,恰巧有一个过路人口很渴,看到沟壑中正在戏水的鸠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