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腐女发出为爱情的感叹,谁能想象这是一群业界精英,高层主管呢?
安野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眼镜都差点掉地上了。
总裁办公室内,厉辰沣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坐在自己位置上摸来摸去的刘星,宽大的老板椅上,她一头如绸缎般的乌黑长发。仿佛与皮椅融合,两手扶着椅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倒是挺有架势的。”厉辰沣大步走近,将人圈在老板椅里。
刘星伸出嫩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宽阔肩膀:“你不是在开会吗?这么快就开完了?”
这几日都很少见她如此鲜活的模样,厉辰沣是故意避开不见她的,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像之前一样用暴力吗?那显然是不行的。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厉辰沣发现,自己对她的心好像变了,好像变得越来越在乎她了。
他从来没有在乎过一个人他想躲。
“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躲了我几天就不认识我了吗?”刘星轻哼。
她想明白了,既然她动了心,这个人又刚好是她的丈夫,那她就试一试又何妨?
厉辰沣自然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只会用行动证明对她的认识和熟悉。
刘星的唇被微凉的东西吻住,瞪大眼睛,看厉辰沣那嫉妒死女人的睫毛,轻哼了一声,抬手,圈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应他的亲吻。
厉辰沣动作微顿,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回应,他心中泛起狂喜,将她吻的更深。
干柴烈火,刘星轻喘着推开他:“这是办公室。”
“里面有休息室。”厉辰沣性感的薄唇亲了亲她的耳垂,将她抱进休息室。
……
厉南风在外面靠着咖啡柜子跟安野闲聊:“你说表哥和小表嫂俩人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安野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轻咳一声:“小厉总今天怎么把少奶奶带来了?是不是哪里又得罪了总裁?”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吗?”
安野诚恳的点头。
聊崩了,厉南风抢过安野刚泡好的咖啡,数落安野:“你别跟表哥学的那么古板,我都是为小表嫂办事儿的,为了查那个安宁被下药的事,我可是费尽了心思,表哥他还…”
话没说完,就被安野打断了,安野抓着厉南风的手,神情紧张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安宁?”
厉南风被他晃得咖啡都快洒了:“你别晃我啊,是安宁,就是小表嫂的闺蜜,怎么了?你认识?”
“有没有照片让我看看?”
厉南风被安野的样子整的也有点紧张了:“没有拍照片,她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住着,你想看的话到医院看看?不过你先松开我。”
安野缓缓松开厉南风,神情有几分失魂落魄,他摇头:“不用了,可能是我太敏感,或许只是名字一样。”
安野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却径直起身离开了。
厉南风看傻眼了,问旁边的助理秘书:“安野平时都这么随意的吗?”
助理秘书是个小姑娘,她摇摇头:“安秘书最守规矩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厉南风摸着下巴揣摩:“安野姓安,安宁也姓安,莫非他们是什么亲戚?”
安野开车到第一人民医院,在前台问了安宁在哪个病房后,偷偷过去。
病房里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阿姨,你家孩子可真有意思,我从前也有一个哥哥,他对我可好了。”
安野脚步顿住,悄悄探眼窥去,然后和手机里的对比,一对比之下眼眶都湿了。
他的小妹啊。
当年安家出事,因为他是安家唯一的儿子,所以爸爸就提前一年把他送到了英国避难,保全唯一的血脉。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一心记恨爸爸狠心把他抛弃在英国,既然巧合下他碰上了厉辰沣,渐渐在事业上获得一些成就之后。
才知道当年的事情,安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黑道的人,欠了很多钱,当时安家公司倒闭之后,安家一家服毒自杀,只有一个小女孩不见踪影。
安野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可一直没有消息。
这时,安野肩膀上忽然受了一拍,他回头,是傅听白。
安野和傅听白到一家咖啡厅坐着。
“安秘书这些年在厉辰沣呆着,其实有些屈才吧。”
“厉总对下属很好,我甘之如饴,就是不知道傅先生想干什么?现在在设计部待的还习惯吗?”
傅听白呵了一声,笑得温文尔雅:“习惯是习惯,这些年也没什么是不能习惯的了。安秘书刚刚是要去看安宁吗?莫非你跟她是亲戚?”
“不过是同姓而已,傅先生多想了。”安野心中警惕,面上很平静。
“是不是我多想了,安秘书心里清楚,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让安秘书帮我做一件事情。”
“我无能为力。”
“安秘书会答应的,毕竟安宁的药瘾也不能没有药粉克制不是吗?”傅听白两手交握,胸有成竹的样子。
安野两眼赤红,浑身紧绷:“你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傅听白笑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要你在厉辰沣那给我做卧底,偷出他这次竞标的方案。”
……
刘星那,两人完事后,她躺在厉辰沣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茕劲的肌肉。
“我今天去见刘楚楚和李雅了,傅听白居然也在,你猜他现在和刘楚楚是什么关系?”
难得有如此安静的时候,厉辰沣唇角勾着笑:“不知。”
刘星仰头看着他:“他们居然在交往,你说他一边要进厉氏集团,一边又非要和刘楚楚交往,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当年我爸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肯定不单单是将他赶走那么简单。”
傅听白要进厉氏集团是为什么?他自己本身也有公司啊。
厉辰沣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刘星的头发。
刘星微眯眸子:“你知道对不对?”
“这是男人的事,你就不要掺合了,也不要再给那个小白脸联系。”
刘星觉得自己怎么都讲不明白了,撑着厉辰沣的胸膛坐起来,解释:“厉辰沣,我真的跟他没什么,你天天吃着不明不白的醋有意思吗?还有厉南风的,我称呼他一声南风怎么了?这你也要吃醋,他是你表弟呀?”
厉辰沣嗤声:“都童养夫了还没什么,还有谁吃醋了?我不过是听不惯罢了,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那么亲密的叫别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