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白极其自然的说出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倘若是其他男人,毕竟必然会说刘星曾经是他的女朋友或者女人,但傅听白不同,他对于自己曾经是刘星童养婿这件事情,一点都不觉得是一件丢人的事儿,他甚至十分怀念那段时光。
那可能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快乐时光。
此刻的白素素根本没有心情去留意他话里的玄机,而是惊讶得差点将手机给捏碎:“你说什么你是刘星的童养婿,你认识她?”
这还用回答吗?何止是认识甚至还很熟悉呢,白素素这算是找错了人。
白素素一时间沮丧到不行:“你居然会和她是这种关系,我也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找到你。”
听着白素素在那边念叨了好久之后,傅听白才缓缓开口:“找上我并不是什么坏事,你怎么就能够确定我不会帮助你呢?”
“哼,你跟她是那样的关系,你怎么会帮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白素素的不屑让傅听白发笑,望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傅听白神情渐渐冷峻:“我答应你,我会帮助你把刘星送出a城,让她永远都不回到a城。”
“你…”白素素懵了:“你为什么会愿意帮我?你跟她有什么仇吗?”
“没仇。”傅听白垂下眼睫:“只是不喜欢看到她和某人在一起罢了。”
白素素秒懂他说的那个人是谁,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和辰沣哥哥还是情敌呢,啧啧啧,刘星真是好福气。”
不可否认,白素素确确实实的酸了,她见过傅听白,这个高大俊美,又文质彬彬的男人,还有厉辰沣,天哪,两个帅气无比的优质男人在争夺流星,刘星的何德何能啊?
“好,我相信傅先生,合作愉快哦。”白素素忍着酸意,心中却在想,等刘星出了a城,看谁还能护的住她,到时候她一定会让刘星生不如死。
“合作愉快。”
电话挂断,傅听白把透明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给倒进口中,酸酸涩涩的味道烫过喉咙直穿入心口,就像他的人生和他的爱情一样。
他错过了刘星,永远后悔,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那样选择,因为他的人生经历不支撑他只看着爱情,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爱情只是一个调味品,没有了,生活会无趣,但是并不会毁灭。
“刘星。”傅听白喃喃的把她的名字咀嚼在唇齿见。
不可预料的,傅听白在回忆中居然又连喝了许多酒,最后果断的喝醉了,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恰好就被来看他的厉音音给看到了,并且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面,厉音音想要趁虚而入。
“听白,如果在这个时候得到你,你一定会怪我吧,但没关系的,你怪我也总比你永远拒绝我强。”厉音音贪恋的自我安慰着,随后动手开始脱傅听白的衣服。
可就在她解着傅听白扣子的时候,傅听白却忽然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厉音音一惊,还以为傅听白醒过来了。
她急忙看向傅听白,却见他依然闭着眼睛,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看来并没有醒,这样就好。
可下一刻她就僵住了,甚至面部扭曲,因为从傅听白的口中念出了两个字。
“刘星…”
刘星?
傅星白怎么会在醉酒之后忽然叫起刘星的名字,难道他还念着她?
这根本就不是反问了,而是肯定句。
厉音音对刘星的厌恶多多少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隐隐的猜测过,傅听白心中还是有刘星的,毕竟从查到的资料里面看傅听白和刘星是童养婿的关系。
他们之间如果没有什么大的阻碍的话,就会在一起,虽然他们现在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在一起,但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向来是最难忘的。
厉音音嫉妒这样的感情,嫉妒这样的关系,嫉妒刘星,嫉妒一切可以接近傅听白的人。
厉音音低下头就这样认真的看着傅听白英俊谦和的脸,其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傅听白的,也摸不清楚自己对傅星白的喜欢到底有多深,她只是知道她要拥有这个男人,要占有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以后为自己遮风挡雨。
所以她去求她的父亲,让她父亲去和傅听白谈条件,果然她成功了,她可以接近傅听白了,但傅听白对她的态度,她也能看得出来,不过是在应付她,不过没有关系,应付也是一种接近的方式,以后都会慢慢好的,这个男人是她的那就行了。
厉音音对傅听白的爱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甚至可以不用称之为爱,只是一种占有欲罢了。
“傅听白,我知道你心中还有流星,就连喝醉酒以后还是想着她,不过你越是想着她,我越想毁掉她,让她消失。如果她消失了,你是不是眼里心里都只剩下我一个了?”
厉音音说着说着就仿佛劝服了自己一般,她缓缓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去解傅听白黑色的纽扣,俯身抱住他:“听白,要了我吧,我们以后注定是夫妻的。”
这个迷乱的房间,注定成就一段迷乱的感情。
灯光洋洋洒洒,窗外,落雨了。
……
傅听白清醒过来以后,一直坐在窗边抽烟,一根接一根,他的脚下已经七七八八的扔了一堆的烟头。
眉心紧锁,仿佛这场雨让他多么烦心。
随后一双染着猩红指甲油的白色柔荑伸了过来,从他的两肋穿过,搂住他光裸的胸膛,温热的脸颊贴在蜜色的后背上,声音眷恋慵懒的:“听白,你醒了。”
厉音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没有一句解释,只是这样平淡又眷恋的闲话日常。
傅听白忽然就很想笑,自己到底是多仁慈,才让这个女人可以骑到自己头上?
真的给她脸了。
几乎就在一瞬间,厉音音就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胳膊肘痛测心扉,她抬眸,不可置信的问:“听白,你干什么?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人。”
傅听白骨节分明一个指尖夹着一根烟,身后是无边夜景,眼底是不羁桀骜,他轻蔑的俯视着女人:“你这么脏,也配做我的女人?”
刻薄的言语把一场欢情余留下来的暧昧尽数冲散,女人以为把身体给他,他就会爱她,殊不知,对于男人来说,不爱就是不爱,纵使你掏心挖肝,也是不爱。
男人的爱欲本就是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