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劲练功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五天,东京所有人在煎熬中度过了五天,军警们在没日没夜的盘查中度过了五天,日本在全世界的笑话中度过了五天。
堂堂内阁府被烧,堂堂首相吓得像老鼠一样四处躲藏,不敢露面,而罪魁祸首却什么消息也没有。现在想要和它们的首相联系见面,手续繁琐冗长,那些相关官员也一样,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面。
虽然找了五个黑帮的人作为替死鬼,可它们自己也知道,真正实施爆炸的人一个也没有找着,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里,就等它们松懈,然后给它们痛快地来一下。
世界上其他国家领导人也想不清楚这些人想干什么,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飞机炸了,坦克炸了,一只航母编队也被完全炸沉,军营被灭了九个,官府部门包括内阁府被炸了七个,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人出来提出诉求,真搞不清是什么组织实施了这次行动。
它们的天皇也是脸色惨白,躲在地下室对着面前一人说,“钩式君,你觉得这些行动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没有出来提诉求?”
“天皇陛下,我也想不清楚为什么,按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造成的破坏已经够大的,有什么诉求也要提出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内阁那边没有人过来进行通气吗?”
“那帮混蛋现在一个个地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它们又何曾认为我是它们的天皇?我不过是它们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关键时候替它们顶雷。”
一舔勃蚊躲在地下室,眼睛通红地看着对着它坐着的杂珠、勾丹,还有一个上将杂冢。“你们说说吧,现在那些人到底在哪里,我们又要如何应付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他们会不会有继续行动。”
三人低着头颅,谁也不说话。
一舔勃蚊,“杂冢君,你来说说,军方的损失时最大的,一个航母编队,一个飞行大队,两支精锐大队。天天躲在这地下,已经十多天了,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杂冢,“首相阁下,我们比任何人都希望将他们找出来,但从目前来讲,我们毫无办法。我们不知道对手是谁,有多少人,水平有多高。别的办法我们现在也没想出来,就是守株待兔,加强防卫。”
一舔勃蚊,“你们不能安排几架飞机出来进行震慑吗?”
杂冢,“人家可以炸机场,哪能震慑住人家?我们把飞机藏起来,就是怕被他们炸了。”停了一下,“哇呀,他们是不是在找我们的机场?不行,我要马上离开,加强安保措施。首相阁下,再见;杂珠君、勾丹君,再见。”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等待它们回话的意思。
一舔勃蚊,“勾丹君,你估计那些人为什么五天都没有出来作案吗?”
勾丹,“首相,我们推测有两种情况。第一就是在上次搜查行动中他们有人受伤,现在在某个地方休养;第二种情况就是他们在寻找新的目标,就如杂冢君所说军事目标,那就意味着他们已经不在东京,早就离开了。”
杂珠,“唉,想我堂堂大日本帝国,在外威风凛凛,打遍亚洲无对手,可被人家那么几个人从南炸到北,把京畿之地弄得一团糟,让帝国老百姓人心惶惶,使那些外国大使们看笑话,我们真是罪无可恕啊。”
一舔勃蚊,“杂珠君,我们不能悲观,我们还要征服亚洲、征服全世界,做世界最强的国家,这不过是我们内部的一点点小问题,只要你们加强戒备,我相信很快就能把那些人抓起来。”
勾丹,“首相阁下,杂珠君,这些人是不是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内部的人?”
一舔勃蚊,“这又从何说起?”
勾丹,“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挨家挨户地搜查,对路上的行人逐个地检查,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唯有本国居民才有正当的职业,有长期的居住地。”
杂珠,“他们可以随时汇集,也可以随时解散。”
一舔勃蚊,“他们对我大日本不满,通过这些行动来表达。”
勾丹,“我们要把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女都监视起来!”
杂珠,“也要把外地人全部赶回去。”
一舔勃蚊,“那就这么办!你们两个要紧密配合,切不可出现任何差错!”
钱劲从来都没想过那么多,就是想着要在日本杀死三十万军人,为南京被残害的老百姓报仇,也没有想过去找哪国官府,更没有想过用计谋。这么多天没有行动,并不是他有什么想法,而是在修炼过程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自己都不知道来日本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还以为只有十来天。
不经意的行动害死人,不按套路出牌更令人神鬼莫测。
且不说钱劲在落脚点想七想八,杂珠和勾丹出来后立即开始监视和驱赶行动,不得不说,在这种形势下,它们的速度是很快的。通过广播和街头喊话,外地的人开始往外走,本地十五到六十岁的人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不出门。
晚上九点,街上还在喊话,街上传来的脚步声也是很嘈杂。
“该去炸皇宫了。”钱劲站了起来,夹了四箱手-榴-弹,刚走不远,就发现三百丈远处的房顶上有人,环顾四周,都一样,或坐或立或趴,看来房顶已经被监控了。
“呵呵,原来是来监视环境省的,难怪。不过我今天的目标不是环境省,而是你们的皇宫,你们好生在这里守候着吧。”
钱劲换了一个方向朝皇宫方向奔去,没有对那些监视人员采取任何行动。
在皇宫四周一百丈范围内,钱劲同样发现了大量的监视人员,还发现皇宫周围三四十丈范围内都有很多军警。
“这样的布局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五百丈还差不多。”钱劲在皇宫的四个方向都放置一箱手-榴-弹,距离皇宫的范围在二到三百丈。
该行动了!钱劲一分半钟扔完一箱手-榴-弹,接着到第二个箱子处,又花了一分半钟。四箱手-榴-弹扔完,总共不到十分钟。
听着沉闷的爆炸声,钱劲跑到四百丈外一栋高楼顶上,俯瞰着燃烧的皇宫,看着熙熙攘攘救火的人。现在东京已经没有消防车,水管里有水,但没用水带,那些军人只能拿着脸盆铁桶之类的东西盛水泼去,但在这么大的火势下,这些行动都是白搭。
看了近一个小时,看到皇宫里的房子一栋栋塌下,该走了!准备回家!
从屋顶飞落,藏在街道对面的一棵大树上,“银行?”钱劲看着大房子前面的牌子,“那里面有很多银子了?那要弄一下才行。”
又飞回原来的位置,在这栋大楼里四处观察。没有多少人出现在眼前,钱劲心中暗自嘀咕,“现在虽然已经天黑了,可也不至于只有这么五六个人吧。”
顶着那些人来人往,不到半小时,有二人进入一扇铁门,随后又出来另外两人。看来这房子里还有不少人!
钱劲一飞而下,拔出剑,瞬间解决外面值守的六人。接着,按照刚才进去的那两人的发生按了一下门上的黑色按钮。听到有人开门,钱劲将门一把拉开,掐住开门人的脖子一拧,然后朝着里面或站或坐着的八人冲去。待八个人全部倒下时,门才自动关上。
取下一个看守身上的钥匙,想去打开前面的铁门,可惜只有一把钥匙,而门上面需要两把钥匙,回过头来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另一把。
“这点东西能难住我?”钱劲拿着剑照着墙壁一划,门框和墙壁完全脱离,把门往外一扒拉,门还不轻,估计得由几百斤重。
提着门往地上一扔,直接跨进里间,里面还需要钥匙开门,钱劲自然不会去浪费那个时间,还是用剑一划,直接扒门进去。
看着屋子里金光闪闪,钱劲不觉得就吞了一口口气,“哪是什么银子?都是金子做出的砖头啊,这下可发大财了。”
随着拿起一块金砖,两斤左右,大体数了一下数目,那这里不就是有几万斤了?
“不行,这些金子得全部拿走,不能留给它们,省得它们再出去祸害人。”钱劲嘟噜了一句,随即出来到上次摸箱包的地方拿了几十上百个箱包,把金子全部装好。
抱着那些箱包跑到西边海岸,然后把箱包全部藏好,来回十一趟,单趟近四百里,可把钱劲累得够呛。又返回藏手-榴-弹的地方,拿出一箱手-榴-弹,把银行炸垮。这里倒是很简单,没有任何防卫力量,主要力量都在几个机关那里忙着呢。
天已渐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钱劲又回到了落脚点,那里不怕雨淋,也很安静。
“这次的收获不错,得到这么多金砖,又炸了这么多地方,炸了这么多武器,不过它们不只会有这么一点点飞机和军舰,也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军队,看来还需要找找才行,不能现在就回去。还有几十箱手-榴-弹没有用完,也需要找地方用了才是,要不就剩下的六个省也炸了吧。”钱劲盘坐在凳子上,心中暗自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