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泰天不解的嘀咕了一句,“你把齐琪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竟然不知道?就是他把我老婆给带走了!不是带回来给你享受了吗?郑子良说着,脸色就更阴了。
泰天看了一眼,他刚刚指着的猴子,“你说齐琪是你的老婆?”
泰天根本就不知道前面的事,当然也不知道齐琪已经在团部。
“队长,齐琪被他打的不醒人事,是我把人救回来了。具体的事情以后再跟你说。”
泰天一听,胸中一股子火就腾了起来,“你竟然打伤了齐琪!”
说完泰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拳就照着郑子良的脸上打了过去。郑子良冷笑一声,侧身躲过,抬手就照着泰天受了枪伤的地方来了一拳。
“唔!”
这一拳,真是让泰天非常的吃痛,整个人痛的好像灵魂都有那么几秒离体的感觉。
这郑子良就是个怪物,不停地吸收别人的能量来补充自己,同样中了枪伤,他的伤口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愈合了。
这一点泰天就比不了了,这会郑子良看到疲于应对的泰天脸上有说不了的得意。
“来啊,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谁是王谁是寇,要不是有人让我不要杀了你,我这会就把你吸干!”
他这样说着,像是还不能发泄他心中的愤怒似的,抬起脚竟向地上的泰宝踏了过去。
泰天纵使身上再疼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泰宝受伤,强忍着身上的痛纵身飞扑出去,在郑子良的脚踏下来之前扑到了泰宝的身上。
这一脚郑子良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泰天当时就觉得眼前一黑,喉咙里一甜,一口血就从嘴里涌了出来。
从泰天嘴里淌出来的血滴在了泰宝的脸上,泰宝被这血液的温热再次的唤醒。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满嘴是血的泰天,正温暖的冲着她笑。
“没事的,有哥哥在,不用害怕,哥哥一定保护好你!”
可是泰宝眼看着郑子良的第二脚又踏了下来。
“不要!”泰宝张着嘴想喊,却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噗!”
又是一口血从泰天的嘴里喷了出来,就是这样泰天还死死的护着泰宝。而郑子良这会跟疯了一样,再次抬起了脚。
泰宝想推开泰天,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想喊他让他躲开,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能让眼睛模糊了双眼,看得不那么清楚,或许心里就不会那样的痛苦。
哐,哐哐,郑子良一连在泰天的身上踏了许多脚,泰天就是死命的护着泰宝,
“哥哥……”泰宝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
“我看你能护得了几个!”郑子良说完扔下已经半死的泰天向蓝爸爸那边走去。
如果这会郑子良对蓝爸爸他们下手,那泰天说什么也不可能阻挡了。突然泰天从身上掏出一把东西,泰宝一看,正是她从古爷爷那里带回来的草药,这些草药估计就是刚刚泰天给大家吃的,可以恢复体力的东西。
泰天想一口把手里的药全吞了,好恢复了体力去救蓝爸爸,泰宝看了一眼泰天已经被郑子良踏的血肉模糊的下半身,一把拽过泰天的手,张嘴就把泰天手里的药全吞了下去。
“你不能一下吃这么多药,快吐出来,快点!”泰天急的伸手要去泰宝的嘴里把药给扣出来。
泰宝眼里含着泪摇着头,小嘴快速的咀嚼着,用力的把嘴里的药都吞下去,还没咀嚼碎的药划的嗓子生疼。
药一进肚,泰宝就觉得像有一团火在肚子里烧起来了一样,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受,肚子里从火烧变成了百虫噬咬一般。
泰宝难受的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她的异常倒引起了郑子良的注意,本来已经走到蓝爸爸身边的郑子良转过身看着不停翻滚的泰宝。
“又想搞什么花招,要死就快点去死,反正你们一个一个都要死的!”
“啊……啊……”泰宝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那样子别提多痛苦了。
泰天急的不知道怎么办好,无奈他却帮不上一点点的忙,他想把泰宝搂住让她安静下来,可是她挣扎起来力量特别的大,泰天现在已经几近虚脱,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她。
郑子良突然勾着嘴角阴恻恻的笑了笑,“这回我来做件好事算了,反正也是要死的,倒不如让我吸死,这样还不至于这样痛苦。”
说完郑子良一脸阴笑的向着泰宝走了过来。
“郑子良你个畜牲,你别碰她!”
泰天一边喊一边向泰宝的身边爬了过去,想再次将泰宝护在自己的身下,可是泰宝一时不停的翻滚,泰天根本弄不住她。
“你一个废人,你以为你还能保护得了谁?也不知道齐琪那个贱人是怎么看上你的!”
郑子良骂着走到泰天身边抬起腿就是一脚把泰天踢开,接着一把就把泰宝从地上拖了起来。
泰宝被拖起来依旧在不停地挣扎扭动,整个脸都扭曲了,郑子良把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眼中寒意骤升。
“不要!”泰天大喊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这边看了过来,就见泰宝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了下去,很快不于挣扎了。
但不一会泰天他们就发现了不同,泰宝虽然是干枯了一些,皮肤看起来颜色深了一些,但并没有像其它的人一样变成一具干尸,更确切的说,泰宝只不过看起来像是被饿了很多天饿瘦了一样。
郑子良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手上的力道又加强了一些,可是看他的表情好像还是没什么作用。
就在这时,泰宝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哪里还是人类的眼睛,整个眼睛的瞳孔缩小的只有针尖大小,曈仁血红血红的。
泰宝眼睛一睁开郑子良也是一惊,紧接着泰宝一只手就紧紧的攥住了郑子良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腕,也没见她怎么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郑子良就是一声惨叫。
等泰宝稳稳的落在地上之后,大家才发现郑子良那只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