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但是确确实实,我们下去通道上的壁画就已经变了,变成了咱们三个人如何取走箱子的故事!”泰天说到。
“我去,这他妈的也太邪门了,要我说咱们就下去狠放上一堆炸药,把他娘的整个地道都他妈的炸塌,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
“你就这脑子,你就没想想,万一你炸塌了,上面再上咱们把塌的地方挖出来呢!”白霜狠瞪了猴子一眼。
“队长,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坦白?还是……”
“我想好了,我现在就去找蓝博士坦白,我会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他,如果他要给我处分我也接受!”泰天说。
“行吧,我觉得蓝老头不会处分你的,他这个人还是对咱们很不错的,他一定会帮你想一个万全之策。放心这里有我和白霜,你放心去好了。”
泰天看了看白霜,白霜冲他笑了笑,挽起他的胳膊说到:“走吧,我送送你去!”
“去吧,霜姐你不用那么快回来!”猴子一边说一边在后面奸笑。
白霜把泰天送到车上,吻了吻他,说到:“这边有我呢,你放心,我等你回来。”
泰天一路上都在组织自己的语言,他先跟蓝爸爸传了音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蓝爸爸去了以前的小基地,泰天先回团部取了箱子,然后就向小基地奔去。
路上泰天正在想要从哪里跟蓝爸爸说起,就听放在后面的箱子开口说到:“你要送我去哪里?”
泰天突然想到,这一切会不会都是这箱子自己在搞的鬼,于是说到:“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你又知道我想去哪里?”
泰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了当的说:“地道的壁画起了变化,我们把你带出来的事情迟早会被别人知道。”
“嗯,原来是这样。”箱子说完这句,就陷入了沉默。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有,既然事情是这样发展的,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泰天没想到箱子竟然这样说,听它说话的意思似乎这件事跟它又没有什么关系,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泰天也有点糊涂了。
不一会泰天到了小基地,等蓝爸爸看到泰天抱了个箱子下去的时候也是一愣,这箱子外面那层厚厚的血已经掉了,现在只不是是一个米黄色的石头箱子,虽然石头的质地跟玉很相似,但是也没那么扎眼。
蓝爸爸一看泰天抱着这样一个箱子也很奇怪,问到:“怎么还抱了个箱子,有什么事快说吧。”
泰天把箱子放在一边放好。这时从小红一下跑到箱子前仔细的看了看,一脸惊讶的说到:“你是从哪里弄到这箱子的?”
泰天一看从小红的表情,很显然她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于是问到:“怎么你知道这个箱子?”
从小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知道也不知道。”
“哦怎么说?”
“说我知道,我是知道我们组织里有人在全世界的找这个箱子,我见过他们画着这个箱子的图片。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个箱子有什么用,也不知道他们找它要做什么,但是有一次无意当中,我听他们的人说这个箱子可以让死去的人复活!”
蓝爸爸一听从小红这么说,也觉得泰天要说的事情很有可能跟这个箱子有关,起身走到箱子旁边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抱起箱子冲泰天说到:“来咱们去里面说。”
泰天跟着蓝爸爸去了他里面的一间实验室,蓝爸爸把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很小心的关上了门,才转过身冲泰天说到:“这箱子是从村子里的地下发现的?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箱子的事?”
泰天点了点头,说到:“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箱子的事,但是这件事里面我犯了个错误还请您能原谅我。”
“哦?什么错误?”蓝爸爸拉了把椅子在泰天旁边坐了下来。
“嗯,要说这件事,我想先从我进村子的那天再详细的把事情跟你说一遍,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必须要很详细的跟你讲,你才能明白!”
“好,我听着,你说吧!”
泰天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蓝爸爸说了一遍,直到泰天讲完,蓝爸爸才回过神来,这一切听起来就跟个神话传说一样,不是亲身经历的人谁又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的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箱子,一开始跟咱们当初送到洪老那里的箱子是一样的!”蓝爸爸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泰天曾经把箱子私自藏起来这上。
泰天点了点头说到:“没错,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这个要大一些,而那一只据那个李先生说,是他出生的那一天从这箱子里生出来的。”
“还有这等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是你亲眼所见真就以为是个故事!”蓝爸爸说着向放在桌上的那个石箱看去,这会在灯光的照射下,它里面的那个石胎徐徐如生,连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先不论他有没有灵力,光是形成这胎形,就已经是绝世的宝物了,也难怪这些凡人会如此的争抢。”蓝爸爸说着摸了摸那石箱。
“蓝叔,那上面这次让去我们村的地道里搜查,是不是就为了得到这个箱子?”泰天问到。
“这个上面没有明说,如果单把这箱子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的话,那也未免太明显了,所以上面只说把地道全部排查,把有危险的东西全部清除,对箱子的事情倒是只字未提,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么多人去参加排查,无论发现什么,那也都会交到上面去的。”
“那如今这箱子你有何安排?”泰天又问。
“如今我倒是有一个计谋,有了这箱子就更好行使了,等我一会跟咱们的最高领导沟通完,再下结论。”
“蓝叔,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现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只有咱们两人在,没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