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你身上的鬼蛊虫已经治好了!”白霜说。
“治好了?怎么可能会治好,你们一定是骗我的,这是你们弄的幻术对不对?”从小红显然并不相信。
“哼,爱信不信,反正你也醒了,我们也算是任务完成了,泰天走咱们回宿舍休息去了!”
“嗯,我刚给蓝叔传了音,一会周源和徐杰就会来接班,咱们就能走了。”
话音刚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周源和猴子。
一看到猴子泰天也是一愣,这猴子哭丧着个脸,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样。
“猴哥,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病了就别上这来了,快回宿舍休息去吧!”白霜说到。
猴子有气无力的抬眼看了白霜一眼,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泰天看向周源,猴子的样子也太反常了。周源冲泰天挤了挤眼睛说到:“队长,你跟白霜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两个行了。”
说着周源伸手拉开了病房的门,冲泰天使了个眼色。
泰天拉着白霜就出了病房,周源也跟着走了出来。泰天压低声音小声问到。
“猴子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吗?”
“昨天重羽看到猴子和蓝小雨一起出了团部,结果没想到那孩子把这事告诉了宏娜。”
“哦,就昨天你们走的时候,宏娜那样的生气就是因为这事。”泰天突然就想了起来。
“对呗,后来宏娜不管青红皂白的就把猴子给打了一顿,还把蓝小雨红骂了一顿,猴子一时受不了就提出了分手。”
“那他们两个现在是分手了吗?白霜问到。
“嗯,分了,猴子说了要打报告调走呢!”
“唉,一会你好好劝劝猴子,就算是分手了,也没有必要走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时候有些问题得看得开一些。”
“行,我一会再劝劝他,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心里挺难受的。”
“还有,从小红一定要看紧,不要让她跟队里以外的任何人接触,记住是任何人,除了队里的人以外,其它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隐藏的内鬼。”泰天格外认真的交待。
“放心吧队长,有我在这,你尽管回去好好休息,刚刚蓝博士说了,一会就会亲自来审从小红。”
“嗯好,有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也不枉我下了这么多的心思。”
“好,你们快休息去吧,又快一天一夜了。快走吧!”
泰天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从昨天晚上他和白霜来接班,可不是又快一天一夜了嘛。泰天顺路看了一眼赵伟,才从重症监护区到了楼上,他去看了看四位老人,这还是他回来第一次来看他们,四位老人状态都还不错。见到泰天也是很激动。
泰天他妈更是抱着泰天哭了起来。“小天,妈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你可不知道,那些天我跟你爸说,要是能再见一眼小天,我就算死也闭得上眼了!”
“妈,你快别乱说了,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嘛,放心,以后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泰天说到。
“嗯,这位姑娘是……白雪吧!”泰天妈妈一眼就看到了一边的白霜。
“妈她是白霜,是白雪的妹妹,她们两个是双胞胎。”
“哟,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是双胞胎啊,你说人家妈怎么这么会生呢!”
“妈,告诉你们个消息,我跟白霜,我们两个现在……在交往呢!”
“在交往呢!真的啊,我儿子真有本事,给妈找这么漂亮一个儿媳妇!老头子,你听到没有,这是咱们儿子的女朋友,说不定咱们两个这是快抱孙子了呢!”
泰天妈特别激动的跟泰天的爸爸说到,可是泰天却注意到他的爸爸并没有像妈妈这般高兴,反倒笑的有点牵强。
因为泰天也是一宿没休息了,在爸妈的病房里坐了十来分钟,就出来了。他牵着白霜的手说:“饿不?要不咱们先去食堂吃点东西。”
“这个时间食堂也没什么好吃的,倒不如去我宿舍吧,我那还有方便面咱们泡了先吃一点。”白霜说到。
“也行,那走吧!”
两个人一路紧拖着手回到了白霜的宿舍。一回宿舍白霜马上烧上了开水准备泡面。紧接着就拿了衣服钻进了卫生间,说是要先洗个澡。
泰天就把那个石灵的箱子又拿了出来,他特别想知道,如今他知道的有关箱子的三个版本的故事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白霜刚进了卫生间,箱子就说话了,“你心里有问题想要问我。”
泰天心里一惊,于是说到:“是的。”
“那为什么又不问呢?是担心我会骗你?”箱子又说。
泰天心里又是一惊,心想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它。
“是,我又听到了一个关于你和我的故事,我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最真实。”
“那你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吗?”
说实话泰天的脑子里虽然是多了很多的记忆,但都是一段一段的根本就不是一整段完整的记忆,很多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碎片。比如他跟箱子合为一体的时候身陷大火之中,但是只有这么一个片断而已,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身陷大火当中,也不知道陷入大火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记忆里总是这些一个场景一个场景的片断,根本串连不到一起。
“这么说,你的记忆还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唉,也难怪了,经过时间的洗涤,什么东西也不可能一直保持原有的样子。”
“我想问问那个道人的事情!”
“你说的应该就是曾经欺骗村民下到地宫,想将我据为己有的那个人吧!”
“对,他被你杀了封印在箱子里然后呢?”
“然后我焰起了大火,将他的灵魂给烧的灰飞烟灭了!”
“那你知道一个姓李的人吗?他又是什么人?”
“这个……”箱子似乎并不想说有关这个人的事。就在这时白霜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洗过澡的她头发还湿着,带着水珠垂在肩上,仅穿一件吊带的丝制睡衣,睡衣里的一切都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