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泰天就想起齐琪来了,那种恋爱的快乐与失去时的痛苦同时涌入了心头,泰天轻叹了一口气,说到:“还是能活着了去再说吧,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
说完泰天就走到了白霜的身边,向白霜看的地方看了过去,原来这门还真像猴子说的,是个空心的,从那块被炸掉的石头那里露出一个洞来,这会白霜正打着手电看里面的情况。
这里面密密麻麻地排着一排排的虫卵,这些虫子估计一直就在这里面繁殖,可是这里即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这些虫子是靠了什么活下来的呢,也真是一个奇迹。
但很快白霜就想通了,这些虫子靠的很有可能就是死去的同类的尸体活下来的。周而复始的这样一直活在这封闭的门里。
“这门被炸成这样了,能不能打开了?”泰天问到。
白霜站起身深深的看了泰天一眼,然后伸手推了这门一把,“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了,既然炸了索性炸到底,猴子快过来继续炸!”
就这样,猴子又埋了两次炸药,终于把门炸开了一个手臂大小的洞直接可以看到门里面的情况。
白霜打着手电从洞里往里看去,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房间,看大小少说也得有七八十平米,房间四周高,逐渐向内凹陷,整个房间中心的地方最低,也就在最低的地方,放着一个箱子。正是一路上壁画中画的那只箱子。
“你们觉得奇怪不奇怪?”白霜问到。
“你是说这房间里的地势?”泰天问到。
“嗯,一般祭祀的话,都是把祭祀的东西放在高处,而这里竟然是放在低处,你说这是为什么?”
泰天摇了摇头说到:“不知道。”
“我现在倒很是好奇那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你刚才不是才说过,人还是不要有那么强的好奇心才好吗?
“我那是说给猴子那种人听的。”
白箱说着,打着手电往门下面照去。原来门一直打不开正是因为门的下面有一根手臂粗细的抵门石,只要把这石头弄开,大门就能推开了。
白霜冲猴子一招手,说到:“快过来看看这个怎么处理。”
猴子看了一眼说到:“这个好办,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白霜上下看了猴子两眼,说到:“好啊!”说完就向猴子走了过去。
猴子还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白霜走到猴子旁边,一张粉唇向猴子的脸颊上挨了过去。虽然还没亲到,但泰天心里竟然有点发起酸来。
“嗷!”一个晃神,猴子竟然惨叫了一声。
“我警告你,再敢调戏我,下场一定比这还惨。”
泰天这才发现,原来猴子的屁股又受到了攻击。
在猴子的再三努力下,抵门的条石被移走,三个人顺利的进到了屋子里。
可是一进去,泰天就觉得哪哪都不对。这屋里的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特别的别扭。
“唉,这屋里的东西怎么都这么奇怪啊。”猴子也说,看来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是泰天一个人。
白霜不停的打着手电往房间的四壁照去。奇怪的是这房间的四壁上即没有图画也没有雕刻。不过很快白霜就发现了,虽然墙上没有但是地上是有的。
白霜拂开地面上厚厚的灰尘就看到一副连着一副的好看的壁画。
“这上都画的什么?为什么要把画画到地上?”泰天跟在白雪后面一边看一边到。
白霜看了几副之后才开口说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房间所有的东西跟外面都是颠倒的,也就是说,外面的天就是这里的地,而这里的地就是外面的天,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箱子所在的位置低,而不是高了,因为这样建造下,如果倒过来看,那么箱子所在的位置就是这个房间最高的地方了。”
“这不多此一举嘛,直接建成高的不就完了,搞这些有什么意思!”泰天一边说着一边向最下面的箱子那里走了过去。
“这是因为,那些人想把这里建造成一个仿造的阴间吧,这样,才能把这箱子困在这里。”白霜说着也跟着泰天往下去去。
“能有幸来看看这箱子里有什么也是好的!”猴子乐呵呵的,一瘸一拐的走着。但看起来特别的兴奋。
这中间的凹陷,还是很深的,少说也得有个两三米深,等泰天他们走到坑底才发现,那口箱子要比他们想像中的大了很多,就跟老辈子姑娘陪嫁的箱子差不多一般大。
“这么大,你们猜里面装的是什么?”猴子问着就围着箱子转了两圈。
白霜上前摸了下箱子的质地,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么好的乌木,光是这箱子也是个无价之宝,什么样的东西会放在这个箱子当中呢?”
要想知道什么装在里面只有打开看看才知道!“泰天说着伸手就向箱子摸去。
这箱子正中的地方,是一个最外面的石门上的凶兽的模样,就在这凶兽的鼻子上是一个孔,像是可以插钥匙的地方。
“这里是不是应该插钥匙?”泰天摸了摸那个孔说到。
“古代的箱子都是这种的钥匙,只要形状对上就能打开,我找找看身上带没带着不多大小的东西。”猴子说着就在自己身上摸了起来。
三个人找了半天,试了一大堆的东西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能打得开这箱子的东西。
“哎,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东西,”泰天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吊坠,这个吊坠看起来像是一块青玉,大拇指粗细,颜色虽然发青但仔细看去却带着一点蓝色,四四方方,表面很湿润光滑,看起来跟箱子上的孔大小似乎刚刚好。
白霜接过这个东西,放在掌心里摩挲了几下,抬手就把它按进了箱子上的孔中。
咔嚓,咔嚓,箱子连连的传来了几声响声。竟然真的打开了。
“队长,你那个玉把箱子打开了!”
猴子这么一喊泰天也有点懵,要知道那块玉是打他记事起就已经戴在他的身上了,爸爸曾好多次告诫过他,不管干什么也不能把这玉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