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穿着套很不错的西装,拎个公文包,看起来好像挺有钱的。但是具体长什么样,那天我也没太看清。”猴子说。
“那身高,胖瘦呢?”猴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嗯,也就像你这么高,偏胖一点吧。不是很胖。”
看瘦子的样子倒也不像说谎,这个信息无疑是我们得到的最有用的一条线索了。
“今天进山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其它的人啊?”猴子又问。
瘦子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人,穷山子村都没什么人,这山里更不会有人了!”
猴子跟面瘫交换了一下眼神,让重羽把瘦子和胖子都解开。
“行了你俩走吧,但是别跟任何人说见过我们,要不然哼,有你好看!”面瘫说着冲瘦子挥了挥他沙包一样的拳头。
“知道,知道了!”瘦子抱着脑袋连连求饶,背上还在晕迷的胖子连滚带爬的跑了。
等他俩跑远,白雪看了看猴子说到:“这俩人明显有问题,你们怎么把他俩放了?”
瘦子眼睛一亮,坐到白雪对面说到:“那你说说看,这俩人有什么问题?”
“这胖子的脚步特别轻,要不是面瘫受过训练,我们几个都没有发现他跟在我们后面,如果不是练过的,哪能做到这样!”白雪说。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猴子笑着点了点头,“还有呢?”
“根哥,那瘦子的脚步声这么说来也有问题,一般人哪有那么快的速度。听着就像在草上飞一样!”蓝豆豆说。
猴子也冲着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再就是他们两个见到这尸体的表现,简直太夸张了,他们这种干尽坏事的人,见个尸体吓是能吓到,但不至于那么夸张吧!”白雪说。
“嗯,这也能算一个,还有没有?”
“还有那瘦子说话的时候眼睛老往左上角看,我记得从哪本书上看过,人只有在说谎的时候才会总往左上角看。”白雪说。
“非常好,这几点大家说的都很对,他们两个是很有问题。”猴子说着突然就严肃起来,他一严肃跟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简直就判若两人。
“那还把他们两个放了,这不就是放虎归山吗?我觉得他们说什么进山来找邋遢博士,那根本就是扯蛋,邋遢博士被我们抓了都快一个星期了,白天不找非大半夜来找,这明显就是说谎嘛。”赵伟也说到。
“哟喝,大家还都挺有进步的嘛,这分析起问题来,一套一套的,不错不错,值得表扬啊!总结得都很对,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这个大叔如果说他真的是村长,为什么咱们一来,他就被杀了呢,而且到现在为止,咱们见过的可疑的人除了这个大叔,和那个胖子瘦子,其它基本就没见过什么有用的人。你们想过为什么这么巧就会是这几个人吗?还有就是咱们可能是化了妆的,天这么黑,那瘦子一下就把你们给认出来了,不觉得奇怪吗?”猴子说。
蓝豆豆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说,“我就说嘛,我都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认识我,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太笨了,他那会很有可能是故意试探我的。”
“不过也没关系,这就说明他们的人已经对咱们的身份起了疑心,咱们就将计就计,这层窗户纸不捅破,咱们就还有的玩,不过咱们得速度快一些了,那些人肯定想赶在咱们摸到他们秘密之前除掉咱们,而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试试他们的秘密是什么!”猴子说着脸上浮出了一丝邪笑。
蓝豆豆现在才发现这猴子跟面瘫简直就是疯子,这俩人就喜欢玩这种疯狂的游戏,似乎是没危险都要制造出来危险。
“那咱们要怎么做?”白雪问到。
“咱们这样……这样……”
当天晚上,大家商量完,找了个地方把村长的尸体埋好,悄悄的出了穷山子村,连夜回到市里置办了点东西。
猴子和面瘫都莫名的显出一种兴奋,猴子一边忙乎一边说:“这回咱们就陪他们玩个大的!”等猴子和面瘫把他们买回来的东西拿出来时,大家都傻了。
他们买的东西真是五花八门,看这样子是要易容的节奏,蓝豆豆一看东西,就说:“咱们这回是不是要装成他们的人?”
猴子瞅了蓝豆豆一眼,“聪明,不过你再猜猜这因咱们扮谁,会让谁来扮?”
蓝豆豆看着地上扔着的头套什么的,说到:“我猜是扮邋遢博士!”
“没错,很厉害了,那让谁扮呢?”猴子奸笑的问到。
蓝豆豆起身看了一圈车里的人,没发现谁跟邋遢博士比较相似的。“这个我还真猜不出来。”
猴子手里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走到蓝豆豆身边拍了拍他说到:“坐下,我告诉你,让谁来扮。”
蓝豆豆赶紧坐好等着听下文,恍惚中就见猴子手一闪,嗡的一声,紧接着就感觉有什么都西从头上掉了下来,头皮嗖嗖发凉。
蓝豆豆心道不好,伸手朝头上一摸,一大团头发已经躺在了手心里。
“啊!我的头发。”蓝豆豆大叫一声,赶紧跑到车门前反光的地方照了起来,这一照蓝豆豆死的心都有了,就在脑袋的正中间,被剃了一道沟,最深的地方都露见头皮了。
“猴子哥,你这是干嘛啊,好好的干嘛剃我的头发啊,要知道,我就靠这头飘逸的头发泡妹子了。没有头发了,我这帅脸可怎么办呐!”
“帅脸,暂时也得藏起来了,你刚刚不是想知道我们让谁去扮邋遢博士吗?我跟你面瘫哥,思来想去觉得咱们这里只有你最合适!”猴子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天啊,我跟你们俩到底有啥仇啊,你们要这样对我,让我扮那个老头你们就说嘛,剃我的头发干什么?”
“嗯?”猴子手里拿着一张邋遢博士的照片,照片上邋遢博士那油亮亮的秃顶格外显眼。
蓝豆豆盯着照片看了两眼,突然就眼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个脑袋坐了下来,“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