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他们是何方神圣,遇到我们兄弟两个,就算他们倒霉!”面瘫冷冷的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地下秘密办公所,洪老的办公室里。洪老拿着四张化验单皱着眉头仔细的看着。
“怎么样?有什么新的发现?”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问到。
“太奇怪了,简直太奇怪了,这简直就是个奇迹,那种病毒已经完全消失了!”洪老不停地来回看着四张化验单说到。
“消失了?”那个男人一惊抢过洪老手中的化验单看到,“还真是全部消失了。”
“不过我觉得还是再观察两天比较保险!”洪老推了推他的眼镜。
“那个男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感染?”
洪老又瞥了一眼旁边另一份化验单,摇摇头,“并没有。目前来说他还很健康。”
“嗯,继续观察。这回很有可能将会完成我们十多年前不能完成的实验,也能解开当年那么多同志诡异死亡的原因。”
“是!盒子的化验还要两天才能出来,只要能确定盒子出现的时期,我就能确定这个盒子到底是不是……”洪老的声音微不可闻,但那个男从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很有深意的笑容。
……
“猴哥,咱们进村已经两天了,一共就遇见那么两个人,一个是哑巴一个是聋子,你说咱们怎么那么倒霉!”蓝豆豆苦着张脸跟在猴子身后走着。
“猴子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耳朵抖动了两下,“注意啊,你刚刚对我和称呼不对,请叫我根哥。而且我很负责的告诉你咱们遇到的那俩人即不聋也不哑,都告诉你们,别被看到的表像迷惑。怎么就学不会!”
“是是是,根哥,我这不是累迷糊了。不过你说那俩人不聋不哑的,为什么见了咱们都不说话呢?”蓝豆豆又问。
“哼,你就没看到他们眼中流露的杀气吗?好了有人来了,别说话了!“猴子说完就不搭理蓝豆豆了。而是跑到白雪身边说到:“媳妇,累了吧,别着急啊,等咱们找到住的地方就好了。再坚持坚持。”
蓝豆豆刚想说,哪来的人,就听到路边的玉米地里发出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哎,这村子里多个人都没有,个个都家门紧闭,好像一点都不欢迎外乡人啊!”白雪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到。
“来来来,都歇一会,民富,民贵,春江,春河,来咱在这歇一会,合计合计!”猴子说着拉着白雪坐在了田梗子上。
“树根哥,我看嫂子说的对啊,咱们都进村两天了,这些村民似乎故意躲着咱们一样。”蓝豆豆一边说一边又听了听身后玉米地里的声音。这会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唉,也难怪的,你看看咱们几个,穿的破破烂烂,浑身都是穷酸气,人家爱理咱们才怪。”猴子说到。
“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再找别的地方吧,咱们都这样来回走了快半个月了,我看只有这个村子跟咱洪田村条件差不多,再好的村子咱们更别想落脚!”面瘫一边说一边给大家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后面有人。
“那咋办嘛!”重羽问。
“再等等,看看明天能不能有人搭理咱们。”猴子说完整个人向后一倒,躺在了地上。
其它几个人也跟着躺的躺靠的靠。
“也只有这样了,现在俺就想赶紧有个落脚的地方,能吃口热汤饭。”面瘫说着还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味着他所说的热汤饭的滋味。
这时玉米地里的叶子哗啦啦的响了起来,蓝豆豆寻着声音看了过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从里面钻了出来,蓝豆豆一看这大叔精瘦精瘦,皮肤都是古铜色的,深深的几道抬头纹,似乎在诉说着他长年风吹日晒的辛苦。
身上一身洗的已经掉了色的粗布衣服说明他就是这个村的村民,裤角子上沾着还没干透的泥,似乎说明他刚刚从地里回来。
大叔一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就冲田梗上的一帮人说,“你们哪来的?到我们地里做什么?”
猴子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人明明藏在地里偷听了那么久,出来还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样子装的可真是像。
但还是给他个面子陪他演了起来,“大叔,俺们几个是从洪田村逃难来的,俺村上个月被泥石流给埋了,俺们几个家里人都死绝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说到这猴子更是声泪涕下,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一帮人一看,也跟着抹起泪来,就这场景,就这气氛,任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都得跟着动容,那大叔眼圈也跟着泛了红,说到:“孩子们,那你们到我们村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
“嗯,大叔,我们都来了两天了,这村子里的人都跟躲着俺们一样,俺们就遇到两个人一个还聋另一个还哑。俺几个逃难出来快一个月了,真是走不动了……”面瘫跟着说到。
一说到这大家跟着哭的更伤心了。
“你们要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打听打听,不过你们有买房的钱吗?”这大叔说着,目光来来回回的在几个人的身上扫视着。
就他看来眼前这几个人,连个多余的包袱都没有,更别说能不能拿得出来买房子的钱了。
“钱俺们有,快,快把钱都掏出来,给大叔看看!”白雪一下就站起来,从身上把面瘫分给她的那一把零钱给掏了出来,“大叔,俺们钱不多,都是这一路逃难打零工挣的,你就照这些钱给俺们张罗就成。”
白雪一边抹着鼻涕和眼泪一边把手里的零钱塞到了大叔的手里,其它人一看,也纷纷把自己身上的零钱塞到了大叔手里。
这大叔看着手里一把零钱,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这一把零钱,怎么看也不超过两千块,很有可能连一千块都没有。别说买房子了,买头牛估计都够戗。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眼中深深的渴望大叔尴尬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