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那电话威胁之后,老柯就萌生了去意。亦或者说,他自觉没脸在安氏留下。
看到安辰墨那几个兄弟为了安氏出生入死,而他的女儿却造成如此大的灾难...
"小白,你和儿子陪西西去吃饭,我和老柯去书房聊聊。"
安少飞见得老柯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与他来到书房,想好好聊聊。
老柯忐忑不安的走进书房,安少飞淡笑着指了指沙发。
"坐啊,那么客气做什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客气啊。"
他倒了两杯威士忌,放了一杯在老柯面前。
"老柯啊,你是我们安家的司机,在安家也都快三十年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安少飞认真的睨着老柯,眉间有些叹息。三十年的司机,也跟亲人一样的。他又怎么舍得他离开呢。
安家的人丁本就不多,他和秋小白都特别珍惜为他们做事的每一个人。
老柯垂眸不语,脑海里的话依然如雷贯耳: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也看到最近安氏遭遇的倒霉事了。你若敢告诉他们,就会不间断的看到维娜的尸块。
他不能说,也不敢说!那是他这一生唯一的血脉。他又怎么忍心她被解肢?
"老爷,我是真的想回家了,我也快五十岁了。人老了。就特别的恋家。想要回到出生的地方去看看,走走。听别人说一说家乡话,吃吃家乡风味的饭菜。"
老柯说得特别动容,瞳孔瞬间泛起一层水光。
说到底,他又何尝舍得离开这个地方。
三十年了,人一辈子很难在一个地方生活三十年吧。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累积,多漫长的岁月呢。
"真的不想留下吗?你是不是因为小白遣退了牧莲母子,心中有些不满?"
"不,不是。她们母子本来就过分,夫人遣退她们也是理所应当的。我怎么会责怪夫人呢。西西小姐和少爷没有责怪维娜,我都已经很不安了。"
老柯诚惶诚恐的道,眉心皱得更紧。
安少飞看着他的脸孔,依然有些不相信他竟然能洒脱的说要离开安家。
安家的人不多,下人们都是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人。极少有人半路离开的。所以老柯此举让安少飞不太能接受。却又无可奈何。
他抑郁的叹息一声,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样坚决,我也只好答应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去?我给你在老家买一栋房子,再添一些家什什么的。"
"不用不用,这些年在安家我也攒了不少钱了。不用老爷你再破费了。"
"那不行,你为我们安家付出了这么多,我给你置办点养老的东西也是应该的。走的时候记得跟我说,我给你开一个家宴。"
"老爷,我..."
老柯一激动,差点就要把维娜的事情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他又变了,"谢谢你对我的好,我一定会记得。"
"我们老哥俩还说这些做什么。吃饭了吗?到楼下一起用餐吧。"
"哎。"
老柯应了一声,没有拒绝。他跟在安少飞身后,心事重重的来到了餐厅。
大家也都没有动筷子,似乎都不太有胃口。
见得安少飞领着老柯一起走来。安辰墨连忙给他移出来一张凳子。
"柯叔,坐这里。我去拿瓶酒来。"
睨到安少飞一脸叹息,安辰墨知道老柯已经去意已决,安少飞也没留下。他拿出了一瓶珍藏的茅台,似要为老柯践行。
这一顿饭,吃的很压抑。
安少飞和秋小白不断给老柯夹菜,他都默默的吃下去了。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的安辰墨心里更是难受。
老柯自从夫人车祸去世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娶。
以前牧莲和维娜生活在加工区的那个庄园时,他虽然嘴上不说,但脸上经常洋溢着一丝幸福。他会偷偷的送过去很多礼物,这也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他以为这种状况可以持续一辈子,却不料维娜竟然合同科尔来暗算安辰墨,被秋小白一怒之下赶走了。
不过,即便是赶走,她也给了她们一笔不小的钱,足以够母女两生活了。
在加上老柯暗中赞助,她们完全可以活的很滋润。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柯叔,你放心吧,我会去看望她的。"安辰墨叹息道,也是慎重的答应了老柯。
老柯顿然抬眸看着安辰墨,蠕动了一下嘴唇,却只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应该的,无论如何她也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安辰墨淡然一笑,有些苦涩的道。
他的话让老柯鼻子一酸,又是悲从中来。他默默的吃着饭,心中难过极了。
晚饭后,大家都因为心情很压抑,也就各自散去。
安辰墨牵着诺西回到了楼上卧室。他的心情很不好,总有股说不出的不安。
"墨,不过就是去看看她吗,别这么惆怅嘛?"
"唉,柯叔走了,最难过的肯定是爹哋了。他是爹哋亲自请来的司机,都快三十年了。"
"是不是,留下维娜就可以留下柯叔?那我们把维娜留下吧..."诺西拥着安辰墨,眉心紧蹙。
"别乱想。就算你要留下维娜,我都不同意。妈咪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她现在都疯了,妈咪更不能让她接近你的。"
安辰墨知道诺西心中所想,所以立即打断了她的仁慈。
他捧起诺西的脸颊,满眼的叹息。
"小傻蛋,不要对任何人都报以同情心。你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明白吗?"
"人家又没说什么。"诺西讪讪的把头靠在安辰墨的胸前,嘴角有着淡淡的暖意,"墨,我们生个宝宝吧?"
诺西昂起头,一脸羞涩的看着安辰墨,"这样伯父和伯母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小傻蛋,你才只有十八岁,你能承担一个母亲的责任吗?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后悔了,我会心碎的。"
"我可以!就算你惹我,不要我,我都不会不爱我的宝宝的。"
"小傻蛋,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安辰墨心中一荡,紧紧拥住了诺西。他好感动,好窝心。
诺西把耳朵贴在安辰墨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心中涌起无数涟漪。她已经开始期待当一个年轻的妈咪了。
月色纤柔,晚风轻拂。
五彩迷离的灯光下,安辰墨小心捧着手中的恋人,细细的亲吻着。唇齿轻扫过她的每一片地方,都会留下他爱的印记。
他迷恋的在她完美的娇躯上游走,一点点,一寸寸!
诺西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臀。如小浣熊一样挂在他胸前。
她邪魅一笑,翻身把安辰墨推倒在床上。
因为膝盖还有些疼,所以她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安辰墨身上,也把他某个不安分的地方快要压扁。
"小傻蛋,你的样子好妖魅。"
安辰墨失笑,大掌眷恋的在她丰臀上滑动。
"能不能麻烦你,在我展现妖魅的时候,不要叫我小傻蛋。"
她抑郁蹙眉,惩罚性的咬住了他的唇瓣。用颗颗贝齿在他唇齿磕磕碰碰,特别的挑逗。
安辰墨微启着唇瓣,她迅速趁虚而入,死命的汲取他唇齿间属于男人的味道。
舌尖交缠,长长的湿吻让两人心跳加速,愈加的亢奋。
她在他腹间轻轻的扭动着,蹭着那快要喷火的地方。他粗重的喘息着,如火的浪潮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侵蚀了他的每个细胞。
顺着他完美的轮廓往下,诺西轻轻咬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她放肆的轻舔着,在上面打着小圈圈。一圈,再一圈!
"唔,小傻蛋,你越来越不纯洁了哦!"安辰墨惬意的轻吟着,好激动,好渴望。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算是把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
诺西轻笑着,指尖在他腹间来回的滑动,让他肿胀的火热一下下跳动着,特别的亢奋。
安辰墨满腹的火热在诺西的撩拨下肆无忌惮的膨胀着,就想是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能量已经准备充分。
诺西抬手握住了那团烈火,一下下的**着。看到安辰墨无法抑制的扭动,她的眼底掠过一丝邪魅。
"是不是很哈皮?要不要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诺西挑眉,一脸的邪恶。
"来吧,使劲的蹂躏我吧,糟蹋我吧。让我在暴风骤雨中安乐的死去吧?"安辰墨喃喃道,恨不能把诺西翻到,与她来一晚上的翻云覆雨。
"讨厌!"
诺西抬指狠狠朝他不安分的地方弹了一颗爆栗。
"唔!弹坏了没得用了。"
安辰墨哆嗦一下,却还是斗志昂扬。
"噢,好可怜的小东西哦,坏了就没人喜欢咯。"诺西把那火热的地方像汽车档位一样拨来拨去的,摇得安辰墨一脸凌乱。
这痛并快乐的感觉,真痛苦。
玩够了,诺西低头舌尖一卷,轻轻含住了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细细的宽慰着。
"噢,小傻蛋,你好坏!"
安辰墨轻吟着,在诺西的舌尖下缓缓的起伏着。他在云间漫步,亢奋至极。
诺西的挑逗依然生涩,但却透着致命的魅惑。看着心爱的男人因为自己而亢奋,激动。她很有成就感。
"小傻蛋,我受不了了。"
安辰墨忽的翻身跃起,抱着诺西翻了个身,把她抵在了身下。他支起身子,满眼火光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