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对这事一直倍感蹊跷!
这些人接连的制造爆炸案,但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藏身地点,他们怎么能够那么快全身而退?
所以,他们才会在午夜结伴来到这家酒吧,因为这家酒吧有猫腻!
眼下听得女郎说科尔来了,雪狼愈加感兴趣了。他紧贴着女郎,沉重的喘息让女郎心波荡漾。
"美女,你这么惹火,是不是把你老板的弟弟也吸引了呢!"
"哪有啊。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只看得上漂亮的女人。像我这样虽然风情万种,但却不是天生丽质的女人。他没兴趣。"
"哎呦,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嘛!我看你就很漂亮啊!今天晚上跟我走好了!"
"嘿...这么直白,我若拒绝都不好意思了!"女郎莞尔一笑,送上了自己嫣红的双唇。
雪狼蹙眉,不留痕迹的躲过女郎的热吻。他淡笑了一下,靠近了女郎。
"你们那个新老板,在哪里啊?"
"就在楼上咯!楼上有老板的办公室,之前我去过一次!"
"噢噢噢,我懂了,他肯定很喜欢你!"雪狼搂着女郎转了一个圈,正对着灵狐他们。
灵狐淡然望去,发现雪狼的指尖在不断做动作。他微微蹙眉,了然的点了点头。
"女人,我去嘘嘘一下,你等我哦!"灵狐轻浮的揉了一把身边女孩的小白兔,邪魅的笑了一下。
"等我,我也去!"
猎豹也紧跟着灵狐走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卫生间走去。
当越过大门,他们趁人不备之时顺着应急通道闪上了楼梯。悄然匍匐着朝楼上走去。
昏暗的应急通道里有一股让人窒息的暗黑,到楼梯间的时候,灵狐拉开门和猎豹迅速闪了进去。
两人一左一右,靠在了走廊。
"分头寻找,看看动静即可,先不要打草惊蛇!"灵狐靠在猎豹耳际轻言。
猎豹点了点头,朝着左侧悄然寻了过去。而灵狐则朝着右侧走了过去。
两人为了躲避监控,用一种极为诡异的步伐前行,轻盈得不得了。
"噢...啊..."
灵狐走到右侧第三个房间时,里面传出来一阵吟哦的叫唤声。他顿然脸色一喜,把耳朵轻轻贴在了门上。
"亲爱的,用力,用力啊!唔..."
"蒂娜,你怎么浪的这么销魂呢?"说话的是萧元,灵狐与他接触过,所以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他顿时眉头一皱,有些纳闷。
"是不是比起裴诺西要销魂多了?"
"不要在我面前提诺西的名字。你和她完全没有可比性!她是我的女神,你只是我的床伴!"
萧元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却透着浓浓的寒意。
但他的讥讽仿佛并未让蒂娜有任何的不快。她依然销魂的嘶喊着,一声比一声高。
"你这辈子只能看着你的女神在别人怀中撒娇。只有我,能够知道你哪里最敏感,哪里最脆弱!所以啊,你要好好对我!"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无耻的!噢,弄死你!"
"别停,唔...让我深深的感受一下你在我身体里驰聘的感觉,以后等我找到比你更好的。尝试着比较一下!"
蒂娜销魂的声音让门外偷听的灵狐一阵悸动。他轻叹一声,又朝着右侧的房间寻找过去。
在走过一个暗道的时候,灵狐迟疑一下,顺着暗道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这里是一个暗室,应该是从外面的房间后隔出来的一块地方。
此处房门紧闭,但门缝下面却传出灯光。灵狐很疑惑,抽出身上的手枪,悄悄走了过去。
"这些天警方看得紧,你们暂时不要有任何动作,否则出了事情,我也管不了你们。"
这是科尔的声音,让灵狐很是激动。
"警方查不到任何线索的。我的人爆破手段很高明!"
此人的声音很沙哑,有种撕裂感。灵狐想了一下,找不出他认识的人当中,谁有这种声音。
"总之你们自己注意一点,我会一直紧盯着媒体的。对了,萧先生,弗莱德告诉我,他的玉佩已经被安辰墨夺走了。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他那块是假的!"
"怎么会?"
"真正的那一块在杰拉德伯爵手中。他是一个老狐狸,不可能用真东西来吸引另外一块玉佩现身的。"
"反正,我希望我们的合作尽善尽美!你夺你的玉佩,我报我的仇!咱们站在互利的角度上,希望能够合作愉快!"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护着裴诺西?今天弗莱德本来可以让她受点伤的。"
"我再重新声明一次,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去夺玉佩。都不可以伤害诺西。我们很爱她。更何况,玉佩在安辰墨手上,你只要把他灭了就好了!"
"毛头小子,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就你和杜云柳的关系,那才叫爱?呵呵!"
"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都休息吧!我先走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安氏倒闭的情形了。"
当门口传来响动,灵狐迅速转头回到了走廊,隐身进入了应急通道。猎豹早就在此给他望风了。
"怎么样?"
"回去再说!"
灵狐眼底喷火,眉间更泛着一丝阴冷。他本来是想找一找那帮爆破的雇佣兵,却没想到发现了这么多的秘密,还个个都劲爆。
他很难想象,裴浩南的老婆和萧十一竟然也会撞出火花!
这其中,肯定很好玩!
再回到酒吧的时候,人已经少了很多。灵狐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他的那个美女早就消失不见了。
"她们等不及,跟人走了!"小弟为灵狐解释道。
灵狐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把头转向了雪狼,微微点了点头。
雪狼在女郎耳边轻啄了一下,歉意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今天还没去我小情人那边报道,改天再来找你!谢谢你陪我跳舞,要签多少单,你说个价!"
"爽快!"女郎闻言一喜,喜滋滋的走向了服务台,与服务生耳语一阵,拿着一个单条走了过来。
雪狼淡然一笑,也不管上面写的多少钱。他朝灵狐点点头,灵狐拿出两叠美金朝女郎晃了晃,放在了桌上。领着兄弟们大步离去。
带五人走出酒吧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
月色早就已经隐去,四下里吹着微微的凉风。有一丝潮湿的味道。
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已经不多,偶尔飞驰而过一辆车,都显得分外孤独。
"老大他们的战斗应该结束了吧?"灵狐邪魅的笑道。
"难说,新型兴奋剂也!"
"回家不就知道了!"雪狼拍了拍身上一股浓重的脂粉味,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唔,那个女郎肯定在想我!"
"唉,如果像老大那样找个心爱的女人就好了!"
"你自己不去发掘,就不要羡慕别人了。"
"唉..."
酒店里又一波的战斗已经告一段落,安辰墨拥着大汗淋漓的诺西靠在床头,胸膛不断起伏着。
他没想到诺西这么猛,接连索取了三次了。看着她身上渐渐褪去的潮红,他忍不住苦笑。
"小傻蛋,好点了吗?"他搂着她湿漉漉的娇躯轻语。尚未疲软的某个地方还停留在她体内。
诺西掀开一丝眼缝,眸子里依然泛着迷离和暧昧。她已经好很多了,起码四肢能动了,人也不会看错了。
"我...啊...阿嚏!"
她刚要说话,鼻头一阵发痒,对着安辰墨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眼泪鼻涕顿时一起冒了出来。
安辰墨一脸黑线的拿起纸巾给她擦鼻头,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感冒了吧?"
"应该不...啊...阿嚏!"
又是一个喷嚏,把安辰墨疲软的地方给挤了出来。他垂眸看着自己累得一塌糊涂的小弟,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小傻蛋,快睡吧!明天的戏,看来是拍不了了。席若飞怕是又要气死了。"
"人家没事!人家就是想..."
她抬起火热的双瞳睨着安辰墨,一双纤手在他的腹间来回游走着。那赤裸裸的样子,就差没掉口水了。
被诺西这么一看,安辰墨垂头丧气的地方又咻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翻身压住了诺西,眼瞳开始火热。方才的疲惫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不饱吗?"他啃着她的唇瓣轻语,掌心在她浑圆的前胸轻捏着,拨弄着她的凸起。
看着它渐渐挺立,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墨...不要不爱我!"诺西喃喃着,语气好生落寞。
"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傻蛋!"他喘着粗气,抬起她修长的美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这一次他很轻柔,不似刚才那般暴风骤雨了!
他埋头不断吻着她的娇柔,用舌尖轻轻挑逗着。
搂着她细腰的手,不断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揉捏着,一次次用力的撞击她最深最软的地方。
诺西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但她依然歇斯底里的娇吟着,似在发泄她的压抑,又像是在宣告她有多销魂。
那种最原始,最火热的演绎让两人孜孜不倦!
迷彩的灯光照耀着两具交织的身影,把房间的暧昧无限制放大!床上的人儿仿佛不知疲惫一样,在不断躁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一次又一次的在热浪中沸腾。
爱火总是源源不断的!安辰墨和诺西两人从午夜一直奋战到凌晨,他们之间的战火才告一段落!
诺西身上的潮红退却,还原出她凝白的本色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