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轻漾。
一阵欢愉的鸟叫声吵醒了安辰墨。他撕开眼缝瞄了一眼四周,看到了窗幔上映射的朝阳。
唔,这一觉真沉,真幸福!
垂眸看了一下趴在胸前的诺西。看着她嘴角溢出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液淌在他的胸口,他的瞳孔中顿时掠过一丝邪魅的光芒。
他抬起指尖在她的咯吱窝轻轻挠了两下。
诺西皱皱鼻头,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趴在安辰墨身上,就像一只小野猫一样。
显然把安辰墨的身体当成了她的窝。
他眼底顿现一抹笑意,撩起她的发丝在她鼻头边撩拨了两下...
"阿嚏!"
重重一个喷嚏,震得诺西从安辰墨身上滑了下来。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到他眼中嬉戏的笑意。她嘟哝一声又合上了眼睛。
纤手,却不由自主的探向了他某个不安分的地方。紧紧拽住,然后又呼呼了!
"小傻蛋,还睡。该做运动啦..."
他两眼喷火的道,并拉开她的纤手,一把揽过她的身子背对着他。
他轻轻啃着她娇嫩的肩头,手心在她的背脊顺着曲线滑动。
"唔,好美的曲线!"他低喃,搂着她的娇臀,用自己火热的地方缓缓滑进了她湿润的沼泽。
"恩..."
一股被填满的充实感让诺西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她紧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耳际缭绕,他用力的告诉她,他有多亢奋,多强壮。
"小傻蛋,知道我有多爱你吗?爱得都没有自我了。"他在她耳际倾诉,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她悸动,她澎湃!
她如被热浪卷席般无法自拔!
她轻吟着,一声比一声暧昧!
...
一个小时后,安辰墨一脸不悦的看着诺西,唇线紧抿。
"今天考试,你干嘛打扮这么妖冶?"他不满的道!
"考试后系里有个晚会,我要去参加!"她搔首弄姿的站在镜子前特别自我膨胀的摆pose。
她穿了一件极有民族风情的草绿色长裙,裙子设计很性感,前领是用缎带和棉纱交织的两条麻花辫子,一直延伸到后颈拴住,后背是清凉一片。
诺西的后背极为漂亮,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与长裙相辉映,特别的养眼。
一头五颜六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只是发梢微卷了一下,更显她青春靓丽。
她扣了一顶白色的帽子在头上,左扭扭右扭扭,特满意的点了点头,"裴诺西,你真漂亮!"
安辰墨一脸黑线的站在她身后,眼底尽是妒意,"小傻蛋,你打扮这么漂亮都给别人看去了。"
"人家爱美嘛!"她不以为意的蹦跶两下。
转身张开双臂挂在了他的胸前,"某些人从头到尾也像一只孔雀似得,我都没说什么!"
"我觉得DAVid的设计风格,应该要改改了!"他抑郁的看着那性感得不得了的香肩,轻轻的摇了摇头。
"送我去学校!"
"换件衣服吧?"
"不要,你才说要什么都依我的!"
"披个披肩吧?"
"不行,这样显示不出衣服的特色,DAVid会很抑郁的。"
他无奈的看着诺西,做了一个最为英明的决定:今天不去新闻发布会了,全天候守在哈佛!
从别墅到哈佛,不过十来分钟的车程,诺西在林荫大道路口下车,像一只飞鸟一样朝校园奔去。
今天考试后,他们就要进剧组了。
在安辰墨的坚持下,席若飞把新戏拍摄进度安排在了诺西的假期里。
这样与她的学业不冲突!也能让她全身心的拍戏。
安辰墨直到诺西走进校园后,才偷偷的把车驶向附近的停车场,打算偷溜进学校守护她。
可他还没下车,就接到了安少飞打来的电话。他顿时脸色一沉,飞驰驶向了安氏总部。
安氏总部在纽约市曼哈顿区的南部。
此处是美国金融中心的凝聚地,可谓风水宝地。
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安辰墨心急如焚的冲向了电梯。他的脸色极其难看,眼底更是隐约能见火光。
安少飞的办公室在第56层,这栋办公楼一共是93层,全是安氏集团的办公基地。
电梯一到56层,刚启开一条缝,安辰墨就从里面钻了出去。
"爹哋!怎么回事?"大步跨进安少飞的办公室,安辰墨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急问。
"我们出口欧洲几个国家的货全部被扣在了港口,说是要检测一种新型有毒物质。现在离交货还有一个礼拜,他们的检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结果,我担心会误期。"
安少飞的神情极为凝重,要知道他们出货的时间都是精确到了小时。
这是安氏一贯的处事风格。从不拖沓,也从不提前。
眼下他们计算的时间刚好,如果因为检测延误,这不但是金钱上的损失,还是信誉上的。
一个企业最重要的就是信誉。
"五个国家的货全部被扣?"安辰墨唇线紧抿,额头青筋暴涨。如果一个国家延期还能解释一下,五个国家都延期,不行,绝对不行!
"哼,这必然是几大财团联手而至。否则按照我们的信誉,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安少飞靠在椅子上,犀利的眼眸微眯。
他能猜出这是莫尔斯所为,但眼下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
他和莫尔斯斗了很多年,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最近他一再的出手,让他很是抑郁!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儿子,你回来帮帮爹哋吧,你看看,爹哋头发都愁白了!"安少飞有些沮丧的道。
这些年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或许是年纪大了,锐气被磨平了许多。他更想做的是和秋小白去游山玩水,过一过没有城市喧嚣的日子。
安辰墨歉疚的看了眼安少飞,心中也甚为惆怅。他或许真的应该担起这副担子了。
"爹哋,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别担心!"
"有你在,爹哋从不担心!爹哋老了,只是想抱孙子了。"他期待的看着安辰墨,欲言又止。
"...爹哋,人家还小!"他无奈。
"我很喜欢诺西这个孩子,她是林秋唯一的女儿。我希望她成为我们安家的媳妇。"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慰藉林秋的在天之灵吧?她走得那么仓促,他连最后一眼都没见上。
当年林秋悔婚后,一直都觉得愧对安少飞,所以两人之间总有些说不出来的隔阂。
如今林秋和裴云峰双双去世,他觉得他应该好好照顾她的女儿,弥补当年两人的遗憾。
"我...会努力的!"安辰墨脸色一红,很是尴尬。
"对了,派两个保镖,好好保护诺西的安全。她身上有"翡翠冰荷",怕是要引.asxs.什么纷争。"安少飞蹙眉,极为认真的叮嘱安辰墨。
安辰墨愕然,有些不解的看着父亲。
"爹哋,你也知道"翡翠冰荷"?"
""翡翠冰荷"是林家的传家之玉,当年父亲对这枚玉佩很感兴趣,才让我和林秋订婚。"
"...爷爷想要林家的"翡翠冰荷"?"安辰墨瞪大眼睛,有些无法相信。
安少飞点了点头,又道,"林秋是个直率的女孩,她并不喜欢我。后来悔婚的时候,想用"翡翠冰荷"交换。不过我没要。"
"那...这"翡翠冰荷"到底关系到什么啊?"
""翡翠冰荷"是十八世纪英国皇室留下来的。有两块,一雌一雄。一块是被林家的祖上在拍卖会上偶的。另外一块应该还在英国某位伯爵的手中。这两块玉佩关系到一个宝藏。至于真实性,还有待考究!"
英国皇室留下来的?那么说,当年让炼狱的兄弟们护送玉佩的人,是英国的某位伯爵?
这个神秘的第三方,到底有没有把玉佩交出来?还是他的动机,只是想要引出另外一块"翡翠冰荷"?
这一刻,安辰墨的瞳孔中涌起了一股嗜血的光芒。如果那个神秘的第三方只是为了利用他们引出另外一块玉佩,那这手段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他三十六个兄弟就葬身在那场屠杀中,为的就是这"翡翠冰荷"!
"儿子,你怎么了?"看到安辰墨陡变的脸色,安少飞有些不解。
"没什么。爹哋,我先走了。这件事你别管!我来处理!对了,告诉妈咪,这个礼拜天,我带小傻蛋回去吃饭!"
"好好,你妈咪可想她了。知道诺西回去,必然会很高兴。"
安少飞喜形于色,仿佛完全忘记了公司的困境。在财富和亲情面前,他更希望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顿饭。
看到父亲眼中的喜悦,安辰墨很是动容。心中更觉愧疚:他陪在他们身边的日子,真的很少!
"爹哋,再见!"
"恩!"
离开安氏总部大楼,安辰墨直奔爵士商务酒店,他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事情即将浮出水面,他的心情很澎湃,更有些不安的因子在动荡。
房间里
五个兄弟全部在忙碌,个个神色都不轻松。
雪狼见得安辰墨出现,连忙朝他招了招手。
"老大,赛车场上的那个和诺西接近的神秘人是英国人弗莱德.卡文斯蒂,他的父亲是个世袭的伯爵。"
"英国人?伯爵?"
安辰墨神色一震,迅速抓起了雪狼提供的资料:弗莱德.卡文斯蒂,英国伯爵杰拉德的小儿子。moto GP的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