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就像被陈雪从小养到大的崽,陈雪简直恨铁不成钢。
须臾,众人酒足饭饱,前辈们开始高谈阔论,锦余灵感突现回房写歌,乔绵绵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吮吸了手指后,用掌骨撩起垂落的一缕散发夹在耳后,漂亮的脸上尽显满足之意。
"现在像她这种没有包袱的女明星不多见了。"
突然被笑脸盈盈的老陈点名,乔绵绵靠着葡萄架的身体坐直,"我...这。"首先,得是个明星不是。
老陈见她低头,还以为害羞了,将果盘里的一串葡萄递给她,"没事,你就当出来玩的,往饱里吃,小姑娘能吃多好啊!休息的时候犒劳自己,拍戏的时候认真拍。"老陈喝了口茶,眯起眼打量她,"小姑娘,你是刚出道吗?"
"不是。"
"看不出来啊!"老陈笑着看了看董导,琢磨着小姑娘腼腆。
那肯定是拍的戏份少了,不然就这姿色,他不可能从没有印象,当花瓶摆也最起码也是个上等花瓶。
老陈问道,"小姑娘都拍过什么片子啊?"
乔绵绵施施然将原主演过的影视和盘托出。
十部片子,部部都是女一,平均豆瓣3.5的评分,每年入围金扫把奖最佳女演员,偏偏就是不得奖。
名声臭不可闻,造型雷人,让人一笑而过,却留不下印象。
黑粉轮流转,就是不给力,想起来骂她两句,想不起来就黑转路人了。
听完乔绵绵的光辉事业,老陈笑脸缓缓僵硬,这脸打的,真疼。
他硬是憋了四个字,"勇气可嘉。"作为两人对话收尾,转身和裴蕾攀谈起来。
乔绵绵很识相的把葡萄吃完,趁着镜头不在她这,溜回房间。
她的房间装修简单,仅有一张床和挨着床放的小桌子。
乔绵绵脱了鞋,刚往床上一倒,门"嘭"地一声就被人推开。
陈雪顶着一张气急败坏的脸,坐在她的床边。
乔绵绵吓了一跳,"你属狗的吗?我一脱鞋你就进来,我这脚也没味啊。"
"少给我废话,外面还在拍,你怎么就进来了?"
乔绵绵伸展胳膊望着天花板,绷着一张不施粉黛十分精致的脸,沉默了片刻后。
"累了。"
她上辈子就是个在村里养猪的,听不懂什么长篇大论,更不想知道怎么做好一个演员。
与其给她一本《演员自我修养》还不如来一本《高效养猪与猪病防护》实在。
"你对家裴蕾现在都巴不得陪那两个老头子熬夜,你跟我说累了?"陈雪气不打一处来,"还有,你今天吃了多少?"
"忘了。"能吃的基本上都尝个遍。
灵机一动,乔绵绵突然想到什么,从床上坐起。
"你刚才在摄像组有没有见到一个鞋拔子脸的帅哥。"
"..."陈雪心里恶寒,鞋拔子脸就鞋拔子脸,为什么要加上帅哥两个字。
陈雪没好气的揉了揉眉头,心平气和道,"原定还一个女星要来,结果临时通知来不了,所以可能,你明天要接手,原本分配在她手里的任务..."
"嗯?"
陈雪凑近,压低声音,"养猪。"
床上的女人闻言,一双透着倦懒的眼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