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泡尿尿完之后,这块大石头立马就发生了变化。
外面的伪装渐渐卸去,在几个人的眼中慢慢变了模样。
一扇门户就那样出现在了之前大石头的地方。
旺财看扭头看了看夜风,不屑的抖了抖腿。
夜风一阵无语,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一条狗给鄙视了么?
牧灿同情的看了一眼夜风,往前走推开了门。
大壮拍了拍夜风的肩膀,他虽然有点憨,但是也知道现在的夜风心情肯定不好。
想想也是,夜风在那里敲敲打打弄了半天,还不如一只狗撒了泡尿来的有用。
夜风想了想,一脸无奈的跟在后面,破开这藏宝室阵法的喜悦都被冲淡了很多。
这牧灿自己也是个神人,自己一手丹药炼制的出神入化,就连样的宠物都有这么变态的能力。
推开门之后,才发现这隐藏起来的空间竟然出人意料的巨大,竟然将此处山体的内部都给挖空了一般。
但是里面此刻空空荡荡的却是没有任何东西,本来预料到的宝藏却是没有见到一根汗毛。
"怎么回事?"夜风看了看强盗先生,一脸不悦的说道,不是说好了这里藏着强盗们劫掠的宝藏么?怎么到了这里之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强盗先生也是一脸的无奈,这里就是强盗首领自己的小金库,难道是因为事情败露,强盗首领把宝藏都给转移走了么?
旺财绕着整个宽敞的大厅转了一圈,这里闻了闻,那里闻了闻,最后又回到了牧灿他们几个的身边。
摇了摇头,旺财说道:"这里应该不是正确的地方,或者这里应该只是一个通道。"
"一个通道?"牧灿看着旺财问道,等待这旺财的下文。
"对,一个通道,只有发现下一个机关才能够到达宝藏所在的地方。"旺财说完看了看夜风。
这里面他已经确认了,并没有阵法存在的痕迹,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种类肯定是存在着某种机关。
要知道,机关之术和阵法之道完全就是两样东西,旺财也不懂机关之术。
夜风看了看旺财,等了这么半天,总算有了自己的用之地。
将袖子撸了上去,夜风大步流星的绕着整个大厅就转了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最后竟然在整个大厅之中掀起了一阵狂风。
"这家伙还算有点本事。"旺财点了点头,这夜风傻是傻了点,但是还真是有点本事。
狂风在这狭窄的空间之中呼啸着,在这大厅的墙壁上慢慢的出现了一副画。
那是一副画着一个美丽女子的壁画,但是诡异的是,这画上的女人竟然没有脸,是个无面人。
见到壁画出现,夜风也停下了身形,慢慢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就是机关了。"夜风打量着壁画上的女子,点了点头,同时还没有忘记给旺财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这是什么?"可怜的强盗先生在看到了这副壁画之后,就仿佛见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一般,喃喃自语之后瞬间就晕了过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在强盗先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上山做强盗,至少也需要有一点勇气,但是这被一幅画给吓晕过去了这是什么操作。
"算了,不管他了,怎么打开这个机关。"牧灿看了看夜风,几个人里面懂机关术的人就只有夜风了。
"很简单,将这个女人的脸给补上就行了。"夜风开口回答道,然后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杆细长的笔,冲着那女子的脸上就画了上去。
"你这画的是你相好的么?"旺财看着夜风说道,画面上的女子可谓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没想到这夜风在绘画方面还有一点天赋。
夜风看了看旺财,没有说话,当整个脸都被他填涂出来之后,壁画上的女子竟然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到了夜风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牧灿细细的打量着壁画之中的女子,竟然与真人一般无异。
"把门给我打开。"夜风看着跟他并肩而立的女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枚指甲大小的宝石直接丢了过去。
那女子把嘴一张,直接用嘴结果了宝石,咯吱咯吱的就将宝石嚼碎了咽了下去。
吃了宝石的女子冲着夜风魅惑一笑,舔了舔嘴唇之后,恋恋不舍的走到了刚才的墙壁旁边,一伸手,直接就在这墙壁之上弄了一扇门出来。
门一出现,那女子就又回到了墙壁之上,重新变成了之前那无面女子的样子。
"怎么会这么麻烦,难道那强盗首领每次过来都要给这女子画上脸么?"牧灿一脸好奇的问道。
对于阵法方面的东西,在旺财身边耳濡目染之下也有所了解,但是对于这机关之道,牧灿可谓是一丁点都不懂。
"其实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机关,这个壁画上的女子本来是应该有脸的,那个首领每次过来之后,只要激活这个机关,就可以打开门,刚才是我以秘法抹去了这女子的脸,填上了一个新的机关,要不然这门根本就打不开。"
夜风看了看牧灿,开口解释道,机关之术也算是博大精深,在他的位面之中根本就不比阵法一道弱多少。
牧灿冲着夜风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地方也算是戒备森严了,至少进来的人必须要懂得一定的阵法之道,进来之后还要懂得机关之术才能够打开真正的门。
夜风走在前面,将门推开开走了进去。
牧灿他们几个也是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防备着,这个地方一定是有这各种防备的手段的,如果没有那才是一件令人诧异的事情。
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路之后,夜风猛地停下了脚步。
牧灿跟在她的身后一不留神,差点就撞了上去。
"怎么回事?"牧灿刚下行文,却从夜风的身边的空隙之中看到了前面的情况,心中一惊。
在前面空地之中,赫然长着一个身穿铠甲的人,那人端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冷冷的看着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