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贪心，你才会选择出来见我？”牧灿心中充满了疑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前辈高人们不都应该喜欢那种憨厚老实的年轻人么，怎么自己想办法同时取了两个宝物，却得到了高人的认可。

“嘿嘿，如果你跟那些呆子们一样，根本不知道动脑子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出现，说吧，小孩，你有什么愿望，就算你要做这个王国的主人，我也一样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一道身影慢慢的浮现在牧灿的身前，那是一个长相很奇怪的中年人，一副奸诈的样子，一双三角眼里面充满了诡异和狡诈。

牧灿心中一惊，缺暗暗的不动声色起来，任何一个正常人，看着眼前出现一个如此怪异的人的时候，估计心中都不会淡定。

“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晚辈没有兴趣去当什么国王，不过我却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前辈能不能答应。”

牧灿本来想说晚辈就此告辞的，不过临时却改变了主意，这个奇怪的身影，没准就是他脱离幻境的契机。

“哦？那你说说，有什么要求？”那怪异的身影上萦绕着一层蒙蒙的迷雾一般，只能看见一双诡异的三角眼睛闪着让人心悸的光芒。

牧灿看着这道身影，心中暗暗警惕着，俗话说，相由心生，一个人长成什么样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人的内心。

眼前这道身影，如果放在外面，肯定是可以吓哭小孩子的存在，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于这道身影说出的话，牧灿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呜呜呜呜！”巨龟的表现让牧灿有点诧异，本来一直平静的巨龟在见到这道身影的一刹那就变得激动起来，冲着那道朦胧的身影就叫了起来。

那感觉，就如同一只离家的小狗突然找到了主人一般，让牧灿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怪了这道身影，如果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怎么会引起巨龟这种灵物的反应。

“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要请问前辈。”牧灿恭恭敬敬的说道，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试探一下这个人。

“你这小娃娃，老夫给你统治帝国的机会你不要，给你成为绝世强者的机会你也不要，你竟然是想问我问题，那好，你问吧，老夫一定回答你。”

牧灿沉吟片刻，仿佛打定了主意一般，开口问道。

“敢问前辈，我们所处的这处空间，到底是真实的么？”牧灿一脸恭敬的问道，同事一脸期待的望着拿到朦胧的身影，期待着他的答案。

“笑话，你到底时是谁家的小娃，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问么？如果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那么你又是什么？老夫又是什么？你在外面的亲人们有是什么？”那道身影听到问话之后，先是楞了一下，仿佛根本没有想到过牧灿竟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然后便是哈哈大笑着回答道。

“不，前辈我不这么认为。”既然开始试探，就一定要试探到底，到底这处环境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破镜的机会到底在哪里，牧灿不想再拖下去了，因为如果再拖下去，牧灿生怕自己会沉沦在这出环境之中，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所在的空间是真实存在的，而把在外面的经历当成一场梦。

“哦？你有什么看法？”那道身影开口问道，仿佛从来没有想到过，竟然可以预见一个如此奇怪的小孩子。

“晚辈认为，我们所在的这处空间之中，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而这空间之中所存在的东西，根本都不存在，你是虚幻的，我是虚幻的，这处空间也是虚幻的，水潭是虚幻的，天是虚幻的，地也是虚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牧灿一字一顿的说道，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憋着的东西全部释放了出来。

“去你娘的幻境吧，竟然让我回到小时候，那我就把你们全部逼出来。”

牧灿心中想到，其实牧灿一直都在暗暗留意着，从他在这处幻境之中苏醒之后，牧灿就一直都在观察着，观察着遇见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件事，其中他遇见到的所有亲人和朋友都是没有问题的，完全符合了他心中对于那些人的记忆，根本没有任何破绽存在，就连牧星和牧辰的性格一样，完完全全复制了牧灿心中的记忆。

但是眼前这道身影不同，这道身影在牧灿的记忆之中完全是不存在的，就算是在幻境之中，一样要符合逻辑，牧灿研究过幻境，幻境之中出现的东西一定是需要存在于身处幻境之中之人的记忆之中的，所以，当这道身影出现在牧灿眼前的时候，牧灿知道，自己破开秘境的机会，很有可能就是在这这个人身上了。

如果说这幻境有破绽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根本就没有见到过的朦胧身影，就是这幻境的最大破绽。

“既然在你看来，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虚幻的，那么这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呢？你看这房间，这水潭，这外面的世界，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如果全部都是虚幻的，那么现在跟你说话的，又是谁呢？”朦胧的身影慢慢变得真实起来，出现在牧灿眼前的那一张脸，让牧灿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不舒服。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一张长长的伤疤从左边眉毛贯穿整张脸胖，一双三角眼睛之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在这疯狂的眼神下面，牧灿竟然还发现了一丝智慧的光芒，就如同将所有人性全部看透的老人一般。

“既然你不是虚幻的，那么你到底是谁？”牧灿当然不会相信眼前之人的话，在牧灿的心中，早就认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幻境。

“我是谁？我是谁重要么？你为何不打开手中的书，那不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么？”对方没有正面回答牧灿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果然是幻境。”牧灿听到这句问话，心中立刻有了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