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的，收鱼的，牛府管家为人虽然好.色了些，可这公事上还是认真，否则牛民来也不会留着这人。

娄砚清回了县令府，化了一个表格，手中的毛笔将四人的关系圈了起来。

假设一，这是为情所杀，牛府管家与王武因为陆喜燕，两人大打出手，牛福害了王武，后被李渔知道，杀了牛福，并且杀了陆喜燕，结果失败，被牛福杀了。

可陆喜燕的死亡时间在牛福之前，何况都死了，陆喜燕又怎么会死，不成立。

假设二，王武与李渔，也许是是李渔发现了什么，被杀了王武的人给杀了，而牛福是因为与陆喜燕在一起，陆喜燕先死，那么牛福可能是凶手，牛福死了，陆喜燕也死了，凶手另有其人。

假设三，有预谋，因为陆喜燕，所以王武被凶手所杀，李渔知道了什么，所以有争斗痕迹，也死了，之后陆喜燕没了，牛福被人恶意伪造了中毒痕迹。

这三者的背后，都有一个根本，那就是……

娄砚清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陆喜燕！

娄砚清抬起头，甩开了墨子顾与墨御卿，来了个老地方。

“公子，你，你上回怎么不辞而别了？”

“呵呵，小翠说笑了，上次睡得跟个小猪儿一样，这不，刚好有事，只好不辞而别了。”

小翠睁大了圆圆的眼睛，“真的么？”

娄砚清将这罪责推脱的一干二净，找不到丁点儿撒谎的痕迹，小翠反而开始自责起来。

娄砚清轻笑，“小翠姑娘，实不相瞒，此次前来，是想要了解一下陆喜燕的身份，你可知她是哪里人？上次有老妇人打听她，我怕是她亲人，便没有告诉她真相。”

小翠犹豫了会儿，谈及死人，是大不敬的，生前陆喜燕与小翠的关系水火不容，可陆喜燕死了，她倒有时候还想的紧，两人虽说是敌人，可事实上，两人也是朋友。

“罢了罢了，公子，你明说想要打听喜燕不就行了？何苦用这谎话来欺骗于我，上一次，你拐着弯儿的打听，这一次，你依然在，陆喜燕她的身份没人知道，更是没有亲人，从小便在这青楼了，到了十六，就成了这儿的头牌，都说红尘女子无情，可这红尘女子不都是为了谋生么，若能出去，寻得知道真心待自己的丈夫，谁愿在这儿待着！”

小翠一改之前装出来的嗲音，恢复了正常，虽然还带着些许的娃娃音，可娄砚清能听出来其中深深地无奈。

娄砚清也不拘谨了，说道，“小翠姑娘，是在下冒犯了，自己编造的谎言，被小翠姑娘瞧出来，却不戳破，向来姑娘也是心胸慷慨之人，既然如此，就将你所知道的陆喜燕的消息都告诉我，如何？”

小翠的脸上带了几分惆怅，慢慢道来，“我与陆喜燕是在这青楼认识的，那时她十岁，我却刚来，后来……”

——

娄砚清将毒灵唤了出来，问道，“灵儿，你可知通玉风髓之体？”

“这……主人，说来话长。”

这种体质，只会出现在女子的身上，它虽然无法和其他特殊灵根者相比，也算不上什么百年一见的稀罕体质。但却在修仙界中鼎鼎大名，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体质虽然对拥有的女修，无法在修炼之道上有什么助益。但是拥有此体质的女修，却几乎每一个都受众多男修士追捧之极。因为这些女修一旦进入筑基期后，体内就会生出一丝精粹的通灵之气来。

此通灵之气，号称世间七大精粹灵力之一，虽然对女子本身没有任何功效，但是可以让得到它的男子，洗髓易经，修为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