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宇智波族地,一个半边身体缠着绷带的老人拦住了鼬。
"宇智波鼬,如你所见,现在村子已经容不下宇智波了,你真的如三代所说的那样心系着村子吗?告诉我你的选择。"老人阴沉沉地问道。
鼬回过头,在老人惊讶的目光中转动着一双骇人的万花筒写轮眼。
"志村团藏!你自己最好是为了村子着想!我会听从三代的命令。"说完鼬就准备离开。
回过神来的团藏立马瞬身过去拦住了鼬。"不用去找三代了,这件事情三代已经交由我来负责。我有一个建议,为了防止宇智波发动政变,我派根部配合你,剿灭宇智波一族,提前扼杀政变的发生,怎么样?这样村子虽然会宣布你为叛忍,但是并不会派人来打扰你。"
思索了一翻的鼬绝望般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意识到了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可以,不过不能伤害佐助,我不能让宇智波一族消失,要是之后村子敢伤害佐助,我就把这些年我在暗部掌握的资料全部卖给其他村子!"做出决定的鼬提出了唯一的要求。
团藏虽然恼怒鼬的语气和威胁,不过看在他那双万花筒的份上还是答应了。
'况且,到时候他们族内的战斗一定会很激烈吧,哼,最后所有眼睛都是我的。';团藏暗自想道。
...
宇智波外围的荒地。
"喔呀,喔呀...阿飞,事情果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宇智波一族好像就要完蛋了呢,你有没有感到一丢丢的伤心呢?嗯~?"
土里冒出来一个头被猪笼草一样的东西包裹着的阴阳人,阴阳怪气地问道。
旁边一个带着木头面具的人扭头道:"阿飞早就没有心了哟,怎么可能伤心啊,况且,这就是忍界啊,这个该死的忍界,让我们来加速它的毁灭吧。"
...
一阵旋涡突然出现在了鼬的面前,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从旋涡里显现出来。"你是谁?"鼬警惕道。
"吾名为宇智波斑。"木头面具里一只写轮眼突然睁开。
"斑!难道说?"
"哼,如你所想,宇智波的后辈,没想到一帮废物里面还能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出现,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些废物。"
"宇智波一族,我自己手刃就行了。"
"哟,口气挺大的嘛,不过我会帮你暗中解决一些杂鱼的,你真以为团藏会好好配合你?"
"什么!!",鼬突然惊出了一片冷汗,暗道自己愚蠢。
"好的,只要你不伤害佐助,感谢你的帮忙,我会考虑加入你的。"
...
屠杀,就要开始了。
夜幕就要降临,今天下午忍者学校放学的时候,佐助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被一帮小女生缠着问东问西的。
这要是搁在以前,佐助早就闪开这些**跑远了,要不是前两天被父亲表扬了,以至于现在心情都很愉悦,说不定他都要骂这些烦人的女孩子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刚刚希泽鸣人二人路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竟然起哄地吹着口哨,笨蛋鸣人更是来了一句,"哟,佐助你不会是害怕了吧,被一帮女的围住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哈哈哈哈!"
我们的二柱子就这样被气得失去理智了,这个时候井野又突然来了一句,"佐助君,我请你去吃三色丸子吧。"
脑子短路的佐助居然回了句:"好啊。"
这可不得了,刚刚还把井野当做大姐头的一帮女生都集体开始用眼神威胁她。
"佐助君,我请你吃冰淇淋吧。"
"佐助君,我能请你豆沙糕嘛?"
"佐助君!佐助君!..."
...
"哈哈这个臭屁佐助,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好搞笑。"被希泽拉走的鸣人还回头指着佐助嘲笑道。
希泽看着单纯的鸣人一阵无语,人家佐助那么受女生欢迎你居然还嘲笑他,该说不愧是单身狗吗。
'三色丸子,冰淇淋...啊都好想吃啊,这个可恶的佐助。';希泽悄悄地骂道。
跟往常一样来到了'黄色闪光漆黑疾风矢';训练场,希泽跟鸣人进行着日常的修炼。
只是今天没有小李在,听说他被凯带去村外修行了。希泽跟鸣人进行了一番体术的对练后随意地施放了一发豪火球,感受着自己查克拉一天天的增长。
爬树的训练他早就完成了,不过鸣人似乎是因为体内九尾的影响一直不能做到在树上行走。
犹豫了一下,希泽还是没有解除影分身之术。自从练会了影分身之术后,希泽尝试过用一具分身来进行平时的修炼,可分身解除后脑子里传来的疼痛和疲惫感却差点让他晕死过去。
但是为了防备不知哪一天的灭族之夜,希泽一直都分出了一个具影分身隐藏在族内观察情况。
结果无聊的影分身居然自己开始有事没事地提取查克拉,当晚上睡觉前解除影分身之后,希泽竟然能清晰地感到一些额外的查克拉流动,脑海里传来白天影分身提炼查克拉的场景,虽然也会给他的精神带来一些负担,但还算在能承受的范围内。
这也算是意外收获吧,如果自己一直这样用影分身提取查克拉,未来自己的查克拉量一定要比一般的上忍要高很多。希泽想到
...
挥挥手,告别了鸣人,希泽开始向家里走去。
突然,希泽捂着胸口跪在地上,脑海里传来了深深的恐惧感,还有心脏处有如被刀尖深深刺穿的疼痛。
他明白过来,这是影分身被迫解除传来的信息。倒在地上与自己意识挣扎的希泽突然哭了,他看到了影分身在被击破之前,美月扑在自己身前,背后插满手里剑的样子。
"宇智波..鼬!!!!啊啊啊...!"希泽嗔目切齿,青经暴跳的手指抓进了地面,随着眼中传来的一股剧痛,一双单勾玉写轮眼悄然出现。
这就是写轮眼的力量吗?
希泽的手指硬生生地抠进了地面,抓出几条血痕,却并没有在意,而心头却蓦地烫了上来,似连血气都翻涌起来,直往头部冲去。
眼睛的的肿胀疼痛感冲击着他的心神,过了好久才缓和了一些。
希泽感受着写轮眼带给他不一样的视野,指尖早已血迹斑斑,这才发觉到手指传来的阵阵尖锐之痛。可这种皮肉之苦,又那里比得上那镂骨铭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