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谁?”
这下,不但杜玮,连杜玥和绿莺都极为震惊,什么人,竟能一个人对抗曾经打败骑都尉吕布的太行山土匪!
三人眼睛铄铄的看着李雷,一脸求知的神情。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今朝中国师李雷是也!”李雷很是烧包的道。
“原来是他!”杜玮松了一口气。
但是杜玥和绿莺两人的心却提了起来,杜玥急道:“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让国师一个人去呢?”
杜玮摆手笑道:“你一个小女子急什么?那国师是什么人,鬼神难测,非常人能比,能想的!”
杜玥却不理会哥哥,道:“不准去,我不准国师去!”
杜玮脸长了,这都什么事啊!忙道:“这是国家大事,再说国师去不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怎么管得住?”
绿莺在一旁急的直跺脚,果然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口中道:“杜少爷,那国师就是李公子啊!”
杜玮一副看白痴的神情,道:“是啊,这我知道!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杜玥推了哥哥一把,指着李雷道:“他就是国师!”
“啊?”杜玮看着李雷,眼睛有点茫然,半晌道:“果然是鬼神难测啊!”
李雷笑道:“其中有很多事情,我一时也说不清,这样吧,你们先搬到广武城!等我从太行山回来,再细细说与你们听!”
“公子,奴家不要你去!”杜玥一双泪眼,忽然抱住李雷。
杜玮:“……”有心想提醒小妹一声,你们还没有结婚来,可是嘴张了半天,这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玥儿,不用担心,为夫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但是说道跑路,我排第三,没人敢排第二!”李雷抚摸着杜玥的脸颊,轻轻的道。
杜玮在一旁,半晌道:“我还是回去安排一下搬家的事情吧,毕竟这么大的摊子!”
绿莺却在一旁道:“那排第一的是谁啊?”
李雷深吸一口气,一脸正色的道:“我师父,左慈!”
天柱山,左慈:“啊欠!乖乖,哪个小子说贫道的坏话来,待贫道算上一算!”
“李雷,从实召来,你到哪里鬼混了!”邹婧杏眼圆瞪,一脸愤怒的道。
李雷很无辜的耸耸肩膀:“我去拜见刺史大人了啊!”
邹婧道:“那你身上哪来的女人气息,好重!”
李雷很无奈的道:“那也没办法啊,我去了,刺史大人总要请我喝酒吧,喝酒总要有人跳舞吧,总要有人陪酒吧!”
蔡琰在旁边道:“就别编了,丁原刚才来过!”
李雷:“@!#!”
“哼!”
邹婧身子一转,走进内室。
额头一把汗,李雷急忙抹了一把,快步走进去,一边回头瞪了蔡琰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蔡琰摇摇头,笑道:“国师大人,你也没问我啊,还有你不会掐指一算么?”
看着蔡琰那得意的样子,李雷心道:“老子早晚把你按到床上,扒掉你的裤子,打你的屁股!”汗,想想还真是有点离谱,我打蔡琰的屁股,哈哈哈!
“又想什么坏主意呢?”蔡琰一哆嗦,忙支应了一句,跑到一边去了。
“婧婧,婧婧!”李雷诞着脸,偎在邹婧的旁边,心说这什么事啊!
邹婧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李雷,温柔的道:“其实我知道,男人总要有个三妻四妾,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是有这样的事情,你总要先和我还有秀儿妹妹说呀!”
李雷心中一颤,是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呢,不过想想好像是最先和杜玥发生的关系,邹婧和秀儿的事情总要也和她说说的啊!于是道:“是这样的,杜玮有个妹妹,看上贫道了,那天贫道喝酒又喝多了,所以就……”
邹婧脸一黑,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还真有女人呐!”……
第二天一早,李雷慢慢的爬了起来,心道这辈子再也不能相信女人的话了!
“唉!”蔡琰小声的道。
李雷忙走了过来:“什么事?”
蔡琰道:“你小心点,昨天和那个什么刺史一起来的有个大个,长得贼帅,本来龙踞虎步的,可一见到婧婧,立即温柔细腻的比女人还过分!”
“啊?”李雷一愣,不妙,有人想给自己带绿帽子,不用说,肯定是吕布那个当当,丫就是这事不干净,跟董卓混的时候连董卓的女人都敢搞,后来自己当老大了,就搞自己部下的老婆!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果然是曹cao,曹孟德就到,刚盘算着怎么教训吕布,外面就传来了丁原的声音。
唉,没办法,和丫在一起,自己就得整成六七十的样子!当然没有吕布拉风了!
果然,丁原大步而来,后面跟着吕布,只见丫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持方天画戟。
唉,每次见他都是这身装备,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换衣服了,可怜的娃啊,连第二套衣服都买不起!李雷感慨着迎上去,道:“丁刺史,许久不见啊!”
“国师大人,您太客气了!”丁原吓了一跳,国师怎么大剌剌的就上来了,和上次不一样啊!要不是看着那身装束,还有自己认识他,哪里敢相信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大人!
李雷道:“咦,这位是谁?”
吕布正在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原忙道:“这是某的义子,吕布吕奉先,奉先,快来参加国师大人!”
李雷道:“且慢,闻说吕布号为飞将,弓马娴熟,不若就此比试一番,若何啊?”
丁原吓了一跳,心说你一修道的怎么犯得上和武夫比较,若是伤了半点,我可怎么向朝廷交代,于是忙道:“犬子粗略武艺,哪里是国师大人您的对手!”
李雷冷冷的看着吕布,道:“不然吧,贫道看你那义子颇为不服呢!”
吕布上前,凛然道:“说道修道治国,某不敢说,但是武艺,某一杆画戟,不惧任何人!”
“奉先!”
丁原责备道。
吕布这才微微撤下。
“不惧?那贫道便要你见识见识,打到你服!”
“既然国师执意如此,某力当奉陪!”吕布作色道。
每次见到这小子都没什么好事,第一次见就想挖自己的墙角,拉麴义过去,这次更是过分,竟然打起了咱老婆的主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雷正色道:“贫道修道之前,也是一介武夫,既然见到对手,又怎能不比!刺史大人你且退下!”
丁原老实人,一听这样说,也就罢了,不过却道:“以武会友,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啊!!”
李雷唰的一声拔出干将,冷道:“此剑名为干将,长四尺五寸,宽两寸,重十斤八两!”
吕布一愣,没想到李雷来这一套,于是举起方天画戟道:“此戟名为方天画戟,长,宽,重,某都不知道!”
李雷冷喝一声:“那就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