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冉冉,距离上次闹得沸腾洋洋的“魔族入侵”事件,早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
期间和平安宁,镇中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一切还是同以往一样。
小镇似乎回到了往常的欢乐时光,欢笑细语充斥着整个小镇。
人们争先恐后般的庆祝着胜利。
全然,忘记了那夜危险降临时,自己那丑陋的模样。
“呵呵,醉生忘死啊!”
芬尼尔甩了甩衣袖,舒适的躺在楼顶瓦砾之上,静静地观赏着圆月,对于小镇内的景象,嗤之以鼻。
圣殿骑士至今没有离开,就说明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连这点都没有看穿,真是一群短视的家伙,殊不知只是在死亡危险的边缘蹦迪。
可悲啊!
绯红色的月色,耀眼斑驳,很是迷人。
“呵呵,原来,你跑在这里了啊,害我好找啊!”
一声有些慵懒温柔的女声突然响起。
芬尼尔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嘴角下意识地露出了一抹苦笑,慵懒地摇了摇头,朝着远处挪动了一**位,留下了一个位置。
约瑟芬穿着有些宽敞暴露的白色浴袍,轻手轻脚地沿着房檐摸索着前行,娇柔高挑的身段运动时,一时间竟有些此起彼伏,香肩微露,一头秀丽的金黄色长发慵懒的靠在右肩上,脸上有些莫名的**,一双眉眼更是水汪汪一片,尽显娇柔妩媚。
显然是刚洗完澡。
“你上来干嘛?”芬尼尔语气很是清冷道。
“不干嘛,上来看一下月色嘛,怎么我碍着你了吗?”
“小~弟~弟!”
娇媚而富有诱惑的声音突然芬尼尔的耳边响起,一股淡淡地香味更是直扑鼻而来。
“额!”
芬尼尔却感觉有些惊悚,立马起身,抓起坐垫,远远的避开。
“呵,你这招对我可是不管用的!”
“没事,你就快点下去吧!别打扰我看风景了!”
芬尼尔冷漠的说道,全然不顾其他,语气很是决绝,心中却是暗暗叫苦。
这老女人病又犯了?
“哈哈!你干嘛啊,我有这么可怕吗?”
“以前,我两可是睡一张床的啊!你这个小王八蛋!”
约瑟芬听得如此话语,不禁掩面哭泣,面容竟是悲伤,一副潸然欲泣模样,尽显柔弱。
“额!”
芬尼尔满头黑线地望着,自导自演的约瑟芬,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女人十几年的演技早已出神入化,直叫人辩不得真假,要不是上过如此多的当,恐怕早就上前理论起来,怕又着了那女人的心意了。
“哎”
芬尼尔不禁对月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经历了如此多的事,芬尼尔早就摸清了她的套路,知道她肯定有事要说。
所幸不在管她,自顾自的观赏起月色来,等她演完了,自然会说的。
“哼!没意思!”
约瑟芬见芬尼尔无动于衷,好一番慵懒模样,全然不顾眼前哭泣悲伤的女子,似一坨顽石一般。
所幸不在伪装,重重地哼了一声吼,转而起身下楼去了,哪里还有悲伤的样子。
“最近小心点,外面的事还没完呢!”
“哼,多事!”
芬尼尔心底有些感动,表面上却是轻哼一声,“这个,我当然知道!”
待到楼下没有声响后,芬尼尔这才放下心思,目不转睛的欣赏起月色起来,眼神朦胧一片。
那晚上卡顿大发神威,显露真身,那无穷无尽的邪恶,诡异之气,深深地震撼了芬尼尔的心灵,无法忘却。
但是,即使强大如此的卡顿在圣殿骑士出手之下,也没有丝毫反抗能力,一击必杀。
强大,冷酷,无情。
那种藐视一切的眼神,深深印在了芬尼尔的脑海中。
“不过,那人的实力应该还没有达到十阶!”
在这个世界上,斗气和魔法是并存的,十阶以上,可以掌握天地规则,如同神灵一般,也叫做神阶,真正意义上的神通。
然而修行之路何其残酷,拥有魔法天赋的人,更是万里挑一,是真正的天选之人,至于斗气,则没有这么多的要求,人人都可以修炼学习,但是若想更进一步,也是及其困难,难于登天。
大部分人修炼一辈子,也达不到三阶以上,这也是一种天赋。
有的人从一出生,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芬尼尔修行了五年时间,从无知到入门,最后却也是停留在二阶,始终无法在进一步。
一年多,始终没有突破,芬尼尔却从未想过要放弃。
继续修炼,斗气无法修炼,芬尼尔就把中心放在了各路的拳法,刀法当中,企图突破。
可惜,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一晚之后,他突破了,一切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修行再无困境,一日千里。
这几日,闭门不出,终于完善的巩固了境界。
“我现在的实力应该比之前刚突破三阶的时候,实力涨了十倍不止!”
芬尼尔紧紧的握住拳头,感受着体内如同江河一般的斗气汪洋,不禁深吸口气,稍微活动一下拳脚,体内更是传来“毕毕剥剥”之声,响个不停。
“啊,爽!”
芬尼尔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对月大吼一声,声音感觉似乎响彻天地,不断回旋。
“找死啊,臭小子!吼什么!”
“轰!”
一道耀眼的白光突然自脚底猛然爆出,芬尼尔正处于兴奋当中,丝毫没有估计如此,直接被击中,整个屋顶全部掀翻开来。
芬尼尔被正面击中,在空中翻滚数圈,才终于掌控身形,稳稳地落在街道中央。
“卧槽!”
芬尼尔瞳孔剧烈的收缩着,看着破败不堪,冒着青烟的房顶,心中更是十分惊叹于女人的实力。
每次,他刚突破,自以为实力更近一步,那女人就会展现更强的实力,碾压着他的自信。
尽管生活多年,女子的身份和实力,对于芬尼尔来说,始终是一个迷。
真是可怕啊。
一阵寒风呼呼吹过,凛冬将至,霜寒路也。
风劲儿凌冽的异常,如同刀刃般切割着芬尼尔的肌肤。
芬尼尔穿着短裤和汗衫,站在街道上瑟瑟发抖。
“卧槽,我今晚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