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子的手,是我打断的,你不服,就放马过来吧……”皮媞筠冷冷地盯着杜青红,她压根就没想过跟杜青红讲什么道理。
“哟,妞,脾气很爆啊……”杜青红咧嘴一笑。
皮媞筠脸蛋绝美,气质冷艳,杜青红看了两眼都怦然心动,暗道:“难怪不成器的陈飞动心,这种极品妞,老子都想搞啊!”
张强淡淡道:“你想要个法?你舅子不懂事,招惹我们,被打断手,这是他自作孽,你要是识相,马上带着你的狗腿子给爷滚蛋,今天爷心情好,这件事情爷就不跟你追究了,如果你不服,爷就奉陪到底,打到你服为止……”
什么?
这年轻人,脾气好暴躁啊!
他要打到杜青红服为止?我没有听错吧?
这不单单是杜青红诧异了,就是这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群人都惊呆了。
这是杜青红啊,祁月镇最大地下势力青花的龙头老大杜青红啊。
敢用这种语气跟杜青红话,这青年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算你来头大,这里可不是大都市,而是天高皇帝远的祁月镇,没听过潜龙不要吗?
杜青红脸色憋得青一团紫一团,很显然他处于愤怒的边缘。
他双眼突出,圆鼓鼓的,就像是两个大大的牛眼睛一样。
在祁月镇熟悉杜青红的人都知道,这是杜青红飙的前奏,只要杜青红有这种反应,那一定是有人要遭殃了。
“姓皮的贱人,你在这里呀,总算给我逮住了,把我乌刀门黑木牌交出来……”
杜青红还没来得及吩咐手下人动手,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
这人声音洪亮声音似乎是从上千米之外传来的,却又像是在大家耳畔响起一样。
大家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从前方飞来。
转瞬之间,这个黑变成一个黑影。
大家看清楚了,这是一个人,以越汽车飞驰的度朝着这边飞来。
这人落地,大家都像看妖魔鬼怪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千里之外,十来秒钟就飞来,这还是人吗?
这人长相粗犷,满脸黑胡子,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手上拿着一把乌黑的弯刀。
“贱人,把黑木牌还回来,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这个粗犷大汉怒目瞪着皮媞筠。
“喂,大胡子,这女人跟我大哥的恩怨还没了结呢,你走开,别耽误我们……”杜青红身边,一个留着辫子的愣头青跳出来,指着这个粗犷大汉道。
“格老子的,你爹办事,你他奶奶的瞎叫个卵,给你爹滚蛋,不然你爹宰了你……”这个粗犷大汉瞪了辫子一眼,没好气道。
“卧槽尼玛,你是谁爹呢?”辫子气急,被人占便宜那种滋味是相当不爽的。
“给你爹闭嘴……”粗犷大汉反手一刀对着这个唧唧歪歪的辫子劈了下去。
一团白色刀气,宛如实质,朝着辫子青年切了过去。
辫子青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的身体就从头到胯,被切成了对称的两半,肠子肝肺混合着血水掉了一地。
这团刀气切断辫子青年的身体,就像是砍瓜切菜那么轻松。
如此血腥的一幕,让一些胆之人尖叫起来,更有甚者当场呕吐起来。
看到自己的手下就在身边被人隔空一刀切断,杜青红面色青紫,饶是他是祁月镇的龙头老大,他也吓得肝胆俱裂。
杜青红的那群手下更不用了,一个个吓得懵逼了,也庆幸刚才自己没有跟这个使刀的大汉嘴。
黄雨薇吓得差晕厥过去,当街杀人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的事情吗?
“还有谁不服你爹的?尽管站出来吧,让你爹练练刀……”
粗犷大汉目光扫荡杜青红等人,问道。
杜青红的手下都噤若寒蝉,生怕被这个一刀看人比切奶油还轻松的变态盯上了。
这个时候,还有哪个****会站出来表达不服呢?不要命了?
“壮士,我服,我五体投地的服……”杜青红低下头,朝着粗犷大汉低声下气地道。
杜青红在祁月镇混到今天,靠的就是一身拳脚硬功夫,敢打敢拼,下手狠毒,才混到青花龙头老大,成为祁月镇最尖的人物。
杜青红一生也见识过不少人,但是像眼前这个一刀杀人的大汉,杜青红还是第一次遇到。
在生命面前,杜青红放得下姿态。
“哼,谅你们也不敢,杀你们这群土鸡瓦狗,就跟杀鸡宰鸭一样简单……”粗犷大汉不屑道。
“是,是,是……”杜青红鸡啄米般头。
粗犷大汉也不再理会杜青红,而是转头看向皮媞筠。
“贱人,黑木牌给我交出来……”粗犷大汉提着刀,只要皮媞筠敢一个不字,粗犷大汉就会一刀宰了皮媞筠。
“他要杀我,保护我,不然没人给你带路去找百灵草了……”皮媞筠自知不敌,马上躲在张强的背后。
“要我保护你?把黑木牌拿出来给我吧!”张强淡淡道。
粗犷大汉既然如此重视这个黑木牌,不定这个东西很有价值,张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你……你这是乘人之危。”皮媞筠怒道。
“我就是乘人之危,你给,我就保你安全,你不给,就让她一刀宰了你吧……”张强淡淡笑道。
“你……你还要不要百灵草了?”皮媞筠问。
“少拿百灵草威胁我,不要你带路,我照样能在茫茫潜龙山寻找到百灵草,只不过多耗费几天时间罢了,让你带路省事而已,你真当自己缺一不可了?”张强无谓地耸耸肩道。
“你……”皮媞筠气节,最终,她为了保命,乖乖地从身上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木头。
这就是粗犷大汉要的黑木牌。
“给你!”皮媞筠把黑木牌递给了张强。
“子,先把黑木牌给你保管两天,等大师兄到了,宰了你,再抢回黑木牌,还要把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皮媞筠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