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柔的确感受到沈醉的温暖,也突然懂了他的情义。
幸福的微笑浮现在脸上,嗅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花雨柔感觉她似乎在前世就闻到了这股味道。
也许......我和他相遇,真的是前世注定!
“砰!”
一颗子弹击打在他们身边,惊醒了幸福中的花雨柔。
她脸色一变:“沈醉,快趴下!”
“不用,他们伤不到我们,走,我带你去杀了他们!”
沈醉牵着花雨柔的小手,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一名狙击手身前。
他用身体挡住花雨柔的视线,在那名狙击手惊恐的目光中,一掌拍下!
噗!
一个西瓜被拍烂了!
紧接着,他和花雨柔的身影又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又到了第二名狙击手眼前,一掌拍下......
几秒钟后,整个海岛只剩约瑟夫一人。
他目睹了沈醉的屠杀过程。
恐惧的已经忘记了逃跑。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沈醉每杀死一人,都会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他如坠深渊,丧魂夺魄,无法自己!
他相信,只要敢逃出半步,沈醉就会瞬间拍碎他的脑袋。
时间和空间似乎对沈醉来说已经无距!
似乎是一个念头,想出现在哪就出现在在哪!
祸事来了!
教廷不该招惹他啊!
沈醉并不是他们眼中的方外之人,而是已经跳脱方外,不在尘世中。
战神......名副其实!
沈醉牵着花雨柔的小手,慢慢走到约瑟夫身前。
“谁请你们来对付我的?绑架我女朋友又是谁的主意?”
“我也不知,是教宗大人吩咐我这么做的!”
约瑟夫如实说道。
“看来,我也有必要走一趟梵蒂冈了!前面带路!”
沈醉淡淡道。
“什么?哦!好好好!”
约瑟夫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离开海岛。
三人上了快艇,向着海岛另一边驶去。
远处,一艘驱逐舰接应。
三人又登了上去。
这是一艘悬挂劳特帝国旗的驱逐舰。
舰上除了约瑟夫这名枢机主教外,全是帝国兵将。
很显然,这次事件,绝对跑不了劳特帝国。
劳特帝国是当今最强大的帝国。
他们狂妄自大,信口开河,道貌岸然,骨子里流的都是肮脏恶臭的血液。
除了表面看起来还像个人,其他任何部位都已经失去了做人的最低标准。
打压和制裁就是以劳特帝国为首的一群西方豺狼。
事情基本明朗,沈醉也不用多猜,
只是,蜀国国内没有内线接应,他们如何顺利绑走花雨柔?
三天后,梵蒂冈教廷。
庄严肃穆的教廷布置一新。
教宗大人亲自站在教廷正门口,身后两旁十名枢机主教全部到场。
再外面就是身穿紫色宽大教袍的教众。
当沈醉三人的身影刚一出现时!
礼钟长鸣!
这是教廷迎客的最高礼仪。
上次,劳特帝国总统上任那年,来到教廷时,就是用这种礼仪欢迎的。
可见,他们把沈醉等同于帝国总统。
但,沈醉心中只是冷冷一笑。
西方人,不管是帝国的还是教廷的,都是这个社会最上层的高等人。
所有的财富和权利,就掌握在这些少数人手中。
他们表面看起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友好的,最仁义的,最道德的,最友好的人。
但,实际上恰恰相反。
只要涉及到利益问题,只要他们吃亏,只要你比他们强,他们就会立刻翻脸,就会把你说成是最邪恶的人。
他们的本质始终脱离不了奴-隶主,资本家的思想。
“神主大人在上,请允许我代表全体神职人员,对蜀国战神沈醉先生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教宗伸出双臂,仰天虚抱,满脸真诚,表现的十分庄严隆重!
随后,十名枢机主教右手横置胸前,左手背后,弯腰致礼。
两旁教众,都拿出了弯弯的号角,齐声长鸣!
此时,约瑟夫早已跑到教宗大人身旁,躬身低头。
三天前,沈醉就让他通知教宗,意思十分明确,给你们时间准备,看看都有谁出现在教廷。
沈醉牵着花雨柔的手,闲庭信步走在柔软的红地毯上,丝毫没有被这种气势震慑。
反而,像是来参观旅游一样,不断对着一些事物,给花雨柔讲解。
教宗等人虽然口说欢迎,做的礼仪也到位,但依然高高在上,并没有走下三十六阶台阶,去迎接沈醉。
劳特总统来时,他可是屁颠屁颠率领所有枢机主教走下台阶,笑脸相迎。
很显然,他们依然感觉自我良好,从骨子里瞧不起东方黄种人。
“小柔,就是前面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下令绑架你的。”
沈醉没有快步上前,表现出应有的礼仪。
而是依旧牵着小柔的手,抬眼对着教宗示意了一下。
“他是坏人!”
花雨柔顺着沈醉的示意,瞥了一眼教宗。
“对,凡是对我们小柔有敌意的人都是坏人,清风哥会帮你教训他的!”
沈醉和花雨柔二人谈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教宗和周围的人听到。
于是,愤怒的情绪弥漫开来。
他们可以对别人用出绑架等下三滥的手段,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他们不敬。
在他们的思想中,那是两回事。
如今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们就应该以礼相待。
能不能成为朋友那就另说。
“大胆沈醉,不得无礼!”
一名枢机主教当即怒喝。
沈醉充耳不闻,又道:“小柔,你瞧,那老头身边的十一个人也都不是好东西,
他们表面上装的正义凛然,其实都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花雨柔深信不疑,连连点头,满脸厌恶:“我知道,曾经看过西方时报的报道,好多女学生都被他们残害了!”
“住口!不得胡言乱语,你们说的是那些极个别的人,早就被教宗大人处以极刑了!”
看到沈醉二人揭他们的黑料,那些枢机主教的脸色都绿了。
另一名枢机主教又站出来怒斥沈醉二人。
沈醉依旧不予理会他们,径直走上台阶,来到教宗面前,与他面对面。
“教宗,可否给我沈某人一个解释?”
教宗:“什么解释?”
沈醉:“还用我多说吗?”
教宗:“方式欠妥,出发点是善意的!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谈,里面请!”
沈醉冷笑:“我沈某不是来谈的,而是来问罪的,你们可知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