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打量着景辉,这一次见,眼前的人甚至比上次见面更多了几分闲适。这样的状态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已经有了万分的把握。
“秦先生这样看着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景辉笑着看着一脸慎重看着自己人,脸上的笑意分毫不减。
“你找我们来是为了封印?”除此之外秦琰想不出别的理由,而这样找他们来他又能够做什么?想到此,秦琰的眉头越蹙越紧。
“呵呵,你这样怀疑我,可真是会让我伤心,这一次来,我可是想和你们成为盟友的。”
景辉挑着眉头说。一挥手,四周的场景瞬息改变,原本的树林变成了一间客厅。
“我想这样站着也不是个事,坐,我们慢慢说。这次,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秦琰和秦舒悦看着景辉这样的能力都神情大变,眼前的这个人能力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得多。
“坐吧,喝杯茶舒缓一下,你们这紧绷着,我们怎么谈呢?”
景辉示意两人坐下,在两人的面前倒好了几杯茶水。
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对面的两个人越看越蹙眉。
眼前的人是鬼族没有错,可是他的这些行为实在无法用正常的理由来解释。
“其实你们也不必这样奇怪,毕竟再好的契约也有失笑不好用的时候不是,我和鬼王的关系就是这样。”景辉也不理会两人紧绷的情绪。很自然的开始讲了起来。
“你们谈崩了?”
秦琰坐了下来,但是那杯茶水没有去碰,毕竟眼前的人对于他来说依旧是危险的。
“谈?你觉得他们需要和我这样的人谈?那不成笑话了?”
景辉一脸笑容的说,说这个话的语气有种说不出凄凉。事实上,景辉也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情去思考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目标就是接触封印,结果,那不过是他们在自己身上下的暗语,他活着就是为了解除那个封印,除此之外,就无其他。在人类的生活中活了那么多年之后,景辉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就像是个提线的木偶,还是极为可笑的那种。如果没有鬼王不管,他能够自由活着这些人,做了正常的人类,他或许还不会有任何反叛的心思,唯一的心思恐怕依旧是解除封印。解除封印。这四个字。
“你找我们来是为了什么?突袭好解除封印?”
秦舒悦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出了这个人的意图是什么。
“不,不,那个封印我不需要关心了,我想,你们也无需守那么多人在那里,现在关键是要将我解除封印的血煞给解了。”
景辉缓缓说到。
“你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总结为你已经和鬼王闹翻了,现在你是想来帮我们?你说的这些,我们又该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能够判断清楚你不是想要将我们的人调离,然后好下手?”
秦琰目光紧锁在淡定喝茶依旧脸上带着笑意的人。
“这么说,你们的确是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要说的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件事。另外一件事可能对你来说你也会更感兴趣一些。”景辉丝毫不着急,对于眼前的人来说,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个女子才是眼前的这个人的软肋。
“你要说的和夏萱有关系?”秦舒悦知道自家弟弟唯一的软肋就是夏萱,除此之外,怕是也没有更能够引起他兴趣的事情了。也开始明白小弟所说的眼前的这个人十分危险是什么意思。就是这样的时候,在他们两个人能够对付他,他依旧能够如此从容,他手中有能够让他们不动手的把柄。
“你猜测的不错,狐族九妹的名声还是没有骗人的嘛。在我说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细想一下。最近秦琰你是不是觉得夏萱对你的目光很陌生,很冷?”
秦琰蹙眉,示意对面的人继续说下去。他很想知道这个人会弄出些什么幺蛾子。
“你再想想,楚逸轩是不是也十分的不对劲?”景辉再一次戳中了秦琰之前心中疑惑的问题。
“这一切其实不过是因为夏萱不再是以前的夏萱。”
“什么意思?”秦琰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人,只要对面的人说得不好,他就能够弄死他。
“如果要解释的话,这得要从巫族圣女的半神之力说起。也就是封印鬼王的那股力量。”景辉不疾不徐的说,只要他们相信就好,这样一来,他的计划才会有成功的几率。早就不该去找夏萱身体里的那个女人,有被祭他们发现的危险不说,还有可能成功不了,毕竟那两个那样被他们看得那么紧,要发生变化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半神之力?神为解救世人,为封印鬼王,赐予巫族圣女的自己的神力,以守护人族,世代相传。”
秦舒悦比秦琰要大,自然是十分清楚这个传言。
景辉嗤笑一声。
“那些不过是好听的传言罢了。实际上不过是愚蠢的人类渴望神的力量,解救世人?呵呵,那也不过是陷阱而已。”
“陷阱?”
秦舒悦看着眼前的人,想要知道他的话中有多少的真实性。
“不错,事实上不过是天罚之下的神族想要避过天道查探将自己一分为二沉睡在人族的身体里休养做出的选择而已。”景辉想着之前自己所探听到的消息,只觉得如果是作为巫族的人,恐怕只会觉得这是个莫大的讽刺。
“既然你这样说,那封印?”秦琰依旧不能够理解眼前的人告诉他们这些的目的。
“那封印不过是为了保存他的另一部分而已,这封印里夹杂着人族的气息,自然能够让他躲过。再放出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世间作乱,那么巫族的力量就自然而然的能够保存下来。可你们也该看得清楚,即便是这样的躲避,巫族还剩下多少人?那就是我所说的最好的证据。”
景辉想起巫族一族人上至巫云萝下至夏萱全部都成为了祭算计中的棋子而已,而如今,明显的,他们要全部脱身了。既然是如此,那么他这个棋子是不是该推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