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爱了,从你忘不了楚逸轩开始就不爱了。所以我说兰斯的那个办法才是最好的,这样一来你们就会彻底分开,不是不能够和异族在一起吗?最好让你们和我一起痛。”秦琰冷笑着说。
“你走吧,我答应你,你说的,我会做到的。”
夏萱觉得自己心如死灰了。
一夜之间,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秦琰看了一眼夏萱,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满心的痛苦和煎熬。浑浑噩噩的走出了房间。
病房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开始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的声音。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人,夏萱猜测着真正的那个办法,应该还是将自己的半神之力融合,借日月远行身体的气息进行阴阳调和,和第一次见到秦琰所说的那个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秦琰会在那个瞬间说出一个那样令她意外的答案。
依照秦琰的本意他会这样做吗?夏萱以她对秦琰的了解,秦琰是不会这样说话的,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样。
“阿轩,一切似乎都变得奇怪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吗?一切似乎都是从秦琰去找那个鬼族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阿轩也似乎是早上出去了之后才变得这么不对劲的。
夏萱不断地重复着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心中越想越觉得心惊,鬼族的能力是激发人深藏的欲望,激发人内心的阴暗面。他以为至少秦琰不会的。可是事实呢?也是,是他们之间让她有空子可钻。
“我一定会救你。”
夏萱查看了一下病房的位置,计算了一下方位,查看了下时间。将病房的门锁上。找好了位置便开始运行自己体内的力量。
心中回想起之前秘术上记载的运行路线,依照太阳升起时间行走的路线推进体内的气。身体里原本蕴藏的力量似乎得到了一个正确的阀门一样,一点点的打开,开始润养改变体内的经脉。
时间的流逝在这样的时候并不会提醒,太阳落下,月光渐渐升起。夏萱一点点的感知着身体里的气流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经脉扩大改变。
彻底的融合,是将本身潜藏在身体的力量的阀门打开,用的时间并没有夏萱想得那么多,借助日月之力,夏萱的半神之力开始和身体渐渐的融合。
一抹一抹淡淡的光华在身体四周浮起,围绕周身。
一天一夜。
夏萱将日月的力量借助体内的半神之力一点点融合进入楚逸轩的身体。
一点一点的修复他的身体。
巫族的血脉早已经觉醒的楚逸轩在一点点的接受着这些力量,顺着经脉游走,温养经脉。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的开始变得红润。
当夏萱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周身的气息已经完全变得不一样。
周身的气息温和无害,似包容万千,却又威严不可侵犯。
“阿轩,以后要好好的。”夏萱轻轻的道。伸手轻抚上楚逸轩的容颜,眼中带着一抹不舍。
楚逸轩眼角沁着泪水,一滴两滴,仿佛是开了水的龙头一样。
夏萱看着这样的楚逸轩,她不知道自己之后是否还能够活着,但是至少现在她没有遗憾了。秦琰所说的阴阳调和的确是没有错。她的力量彻底的融合了,她觉得身体里有无限的力量的,能够将景辉那只虫子轻轻的捏死。鬼族,她一定不会放过。
“小萱……”
楚逸轩听到了夏萱唤自己的声音,他心中有着不好的感觉,他想要阻止。可是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限制了一样,他醒不过来,睁不开眼。
“阿轩,再睡一下,很快,你就能够过上普通的生活了。”
夏萱沁着泪水说。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她这里结束,结束巫族多年来的宿命。她不希望再看到一个自己这样的悲剧出现,也不希望再看到小雨那样的悲剧。
拉开门,夏萱的身影消失在病房。
“楚逸轩,你醒一醒。”
秦琰赶到病房的时候没有看到夏萱的身影,而楚逸轩脸色却已经是一脸的正常样子,他心中一紧,觉得一定有什么他不希望发生的发生了。
那天回去之后,秦舒悦就赶了过来,却发现他的不对劲,原来是因为他不够谨慎,被鬼族下了精神暗示。一时的大意,所以才会那样的反常,甚至情绪还是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不过是被放大了而已。这让他不由得响起当时楚逸轩的不对劲,他们两个人只怕在那个鬼族出现之后都中招了,而楚逸轩他猜测就是他一个出去的时候遇上的。
“恩……秦琰……”
楚逸轩皱着眉睁开眼。头依旧有些痛。那记忆中的梦时而美好,时而痛苦,让他不断的挣扎,只是恍恍惚惚的他好像听到了小萱的声音。
“你醒一醒,小萱不见了。你昨天没和小萱做什么吧?”
秦琰不放心的将楚逸轩的杯子掀开了。发现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才放下心来,失去理智的自己说出的那些话他已经后悔了不止一次了。
“你干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小萱不见了?”
楚逸轩皱着眉看着秦琰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们两个都中了鬼族的算计。”
秦琰拧着眉头道。那天对小萱说的那些话却是有些说不出口,现在想来只想揍自己一顿。还幸好九姐来得快,不然他还没有醒神。也这个时候才发现那鬼族的可怕。无声无息的侵袭你的思维,操纵你内心深处的欲望。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怎么会……”接下去的话楚逸轩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他想起来了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混乱情绪。
“小萱呢?你刚才说小萱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楚逸轩反应很快,听明白了秦琰刚才说的话,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导致现在小萱不见了,而自己的昏迷只怕更是他们争论的焦点。
“我……”秦琰只觉得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想来实在不太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