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的能力你既然知道,也该知道,若是他们趁机要对付你,我不一定能够挡得住。”
还有之前袁媛那个小姑娘身上的黑气,她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是鬼族给出的一个挑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根本就无法预计。
楚逸轩沉默,心中挣扎。小萱说得一点都不错,现在的他,对付鬼族是丝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现在他所能够做的那些不过是当初因为研究秘术而懂得的阵法而已,一旦这些都控制不了,他还能够有什么用?那样的他,对她彻底的会成为一种拖累。
“可是若是我用你的力量恢复身体,鬼族攻来,你要怎么办?”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不需要代价的事情,若是这个代价是让她受伤,那么他宁愿有事的是自己。
“再怎么样,会比你现在的样子强些。”不能走,多费点力气就不能够动。即便是要跑也跑不动。
女子清冷的样子让楚逸轩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拖累,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可以肆意的人。
看到男子的沉默,夏萱知道,自己的话说服了他。
伸出手,缓缓的将身体里的力量输出,一点一点的力量从体内流失的感觉,绝对的说不上好,而且仿佛像是刹不住脚了一样,可是这不可能中途就停下来。
渐渐的,夏萱觉得自己有些眼花,身体有些稳不住了。直到夏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都所剩无几的时候,那力量的输出停止了。
楚逸轩的身体开始恢复了红润,如同一个正常人一般。
“现在你应该可以站起来活动了。”
夏萱收回了自己的手。心中有些惊讶于楚逸轩对巫族力量的承受力,这是之前没有想得到的,只是即便想到了又怎么样?她就会不去做吗?就如同楚逸轩所知道的一样,现在的她对付鬼族有些勉强,要依靠楚逸轩的阵法,所以她别无所选的做出了现在的这个选择。
楚逸轩看着女子额上冒出的汗水,心中一疼。掏出一块帕子,轻轻的擦拭。
“不用。”
夏萱撇开了脸,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虚软无力,差点往一旁的茶几上倒去。
“怎么了?”
楚逸轩担心的扶住了女子,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好起来。心中越发的难受。
“没事,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夏萱看着扶着自己的人说,很想和这个人拉开距离,只因为她的鼻尖几乎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楚逸轩皱了皱眉,伸手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夏萱警惕的道,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她并没有忘记,此时男子的动作让她心中一紧,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楚逸轩脸上浮现一抹无奈。
“我只是想送你去床上休息,你现在这样,做什么都不合适。”身体里的力量温和的滋养着他的每个地方,原本虚软无力的身体渐渐的生出了力量。但却并不再是以前那样张狂得仿佛要从身体里爆出来的力量。
夏萱不说话,的确,她的身体此时此刻已经累到了极致。便只能够依着楚逸轩将自己送到了床上。
“你好好休息。睡一觉也许能够恢复一些。”楚逸轩不太清楚夏萱身体里的力量到底如何,但是明显的,为了自己,她身体里的力量在这个时候已经抽光了。
“恩。”
夏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很快,有些疲累的身体便昏睡了过去。
看着睡过去的人,楚逸轩心中的有些复杂,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获得她的原谅了,可是现在看来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她在意自己,甚至为了自己成了现在这样。从衣服袋子里找出了手机,看了看号码,犹豫之后,楚逸轩将号码拨通了。
“喂,请问找谁?”清朗的男声让人觉得心中的烦恼似乎都要少一些。
“是我,楚逸轩。”楚逸轩低声道。
“恩,谁?我没听错吧,老大,你在哪里?你都失踪好久了,你的公司是不是打算都不要了……”南齐豫在电话那边有着发不完的牢骚,觉得自己的家的老大就跟失联人士一样。
“不要这么多的废话,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办。”
南齐豫十分的好奇:“老大,办什么事情?你还不回来吗?”
“你去一趟我家里,找到书房的抽屉的一个首饰盒,带着它去一趟J城。到了J城以后你就直接去J城最有名的教堂找一名叫斯诺的传教士,将盒子交给他,然后让他给我个电话。”楚逸轩以为现在巫族的人可能都没有斯诺对巫族圣女那么深的了解,小萱现在的情况他希望有个答案,而不是这样无助。也期望那个首饰盒能够起到那样的作用。
“老……大,我这边这么忙,你居然让我去J城?”
南齐豫忽然觉得老大给他打电话不是让他解脱的,而是来折磨他的。
“你要尽快去,我这边很要紧,公司的事情,你随便找个人处理就是了。好了,就这样。”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目光重新回到了床上的女子身上,希望一切能够往好的方面发展。
“嘟嘟……嘟……”南齐豫瞪大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特助?发生什么事情了?”肖芳不是没有听到南齐豫说的话,只是很好奇到底是说了什么让南齐豫这幅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没事,就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暗无天日而已。”
南齐豫挂上电话,一副如霜考妣的样子。他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让他将事情随便找个人处理就好了?那当初干嘛让自己来这里?很想锤墙,这是有钱就任性啊。
“肖姐,这几日怕是所有的工作都要麻烦你了,我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
“好,你去吧,尽快回来。”
肖芳很认真的接话了。
这让南齐豫内心十分的不平衡,凭什么人家能够这样淡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