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惊讶的看向楚逸轩,对于他说出的这些信息就是之前在藏书楼也不了解过,可现在,他对巫族的了解明显比自己多得多。
“我母亲在世的时候曾说起过云蓝圣女当初为了找寻接替者所做的事情。只是可惜云蓝圣女走过很多的地方,找到的人寥寥可数,且因为担心会发生不必要的意外,她在自己制作的银铃上封印了一抹属于巫族圣女的灵气,以避免鬼族残留的余孽杀死。可惜,在这个村里虽预料到了霜叶的出生,却没有料到会因为人而发生这样的意外。”
楚逸轩淡淡的说着,看向景辉他们的目光变得更加的警惕。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过后云蓝没有再过来了?”既然选做了巫族的巫女为什么不将人接回去。这样的做法似乎也不太符合那个女人的做事风格。除非出了什么难以脱身的事情。
“这个我虽然不清楚,但料想得到当初云蓝圣女回去之后肯定发生了她走不开的事情。”
楚逸轩缓缓说,对于这些他其实了解都是那时候自己母亲偶尔提及中了解。
“也就是说银铃是用来守护霜叶的,可惜的事情霜叶出事的时候云蓝已经出了其他的事情就没能够管。”夏萱看着那浑身都被黑气掩盖的霜叶,不知道该不该感慨命运的安排。想到那个时间,也许霜叶出事的时间正好是在云蓝也出事的时间,所以才没有能够改变她的命运。而她留下的银铃烦人触发了作为拥有灵气的巫女的霜叶的执念,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样子,这也就是为什么霜叶为什么并不是单纯的鬼魂,而是继续寄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利用灵气重复这段过往的力量。
“我不会交出来的,你们也留下来陪我吧。”
霜叶愤怒张狂的笑着。黑色的雾气如绳索一样席卷所有的人。
“啊……景辉……”夜樱因为一时不注意被那黑色的雾气破开了防护,瞬间沾到了她的身体,瞬间一抹黑色的雾气开始吞噬她的力量。在要爬上她的四肢的时候,被景辉将黑色雾气挥开。
“早说了,要小心,那带着圣女灵气的怨气和鬼气不能够碰。”景辉皱着眉头看向已经清醒却癫狂不已的霜叶。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哪知道她会这样厉害。”
夜樱带着娇嗔说,对于那黑气环绕的女子心中有着志在必得的想法。
景辉知道她刚才想要做什么,想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将那些鬼气收归己用,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这样下去对她们来说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毕竟那夹杂着灵气的鬼气可不是任何忍都能够消受得了的。
忙将目光转向那边站着的夏萱:“夏小姐,这样下去,可别说这个村,就是我们也出不去了。”虽然一早就希望能够哄骗将那个银铃取出来,可惜有人捣乱,那条路明显走不通了,那就只有走其他的路了。
“哦,是吗?那你说说,要怎么办?我们可都是你带进来的。”当初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不就是想告诉他们他的能力比她们好吗?若是刚才阿轩没有猜到事情,只怕她还真的会那么做。现在看着他们的样子,她反倒是不着急了。
“她所拥有的是当初云蓝圣女巅峰时期的半神之力,这抹灵气一旦你收回来便会功力大涨。”
景辉站在黑气中诱惑的道。
“哦,是吗?敢情你带我过来是为了帮助我?呵呵,这要是你的同族知道是不是该追杀你这个叛徒?”
夏萱看着癫狂的攻击着所有人的霜叶,那疯狂的样子像是不将他们拖进村里成为村民便会一直下去。唯一有些不太好的是因为之前被打伤的王七这会儿要护着那两个普通人似乎有些费劲,加之之前他已经在这里重复轮回了好几次,耗费的精力可想而知。
“话不是这样说的,毕竟我们也是相生相伴一起走来的,再说她身上的东西本就属于半神之力的灵气,按理说不是该回到属于巫族的圣女手里。我们则收回这鬼气,这样一来说起来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不必要说得那么严重嘛。”
景辉依旧淡定的勾着唇,只是他微微蹙紧的眉头,还有那被黑气时不时撞得有些晃悠的隔离罩似乎有些被侵蚀的现象,这让心里变得有些担心。
鬼族需要鬼气和巫女的血肉之躯强大自己,但是这并不是说可以直接触碰含着强大怨气夹杂着半神之力的灵气,否则就只会自取灭亡。而霜叶只怕是意外中的意外,原本已是的人,却因为灵气的保护而护着了这个躯壳,更让让人意外的怕是她一直以来的执念居然不是报仇,也因此才会让鬼怨之气和灵气融合得这么好,没有产生排斥。在鬼族看来,这只怕是和奇迹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说的的确是不错,只是你这样的说法倒是不太能够被取信,我要如何相信那你这样的鬼族会帮巫族,莫非是天要下红雨?”
夏萱笑着道,笑容夹杂着积分讽刺。而握在手中的剑却是紧了几分,只因为霜叶的力量的确很大,那不是什么普通鬼魂可以做到的,而王七更是白了一张脸,唇角流出的鲜红色也越来越多。很显然他比起景辉的能力要差,继续下去很有可能王七只挂掉的份。就凭他和曾经帮过自己的古玉有关系她也不可能不管。只是要如何管,只怕还要想办法。
“霜叶,不要……”
霜叶疯狂的吸收着周边的四散而来的灵气,那浅白色的光芒蜂拥而至,让王七艰难的喊出了声。
“大师,这霜叶是不是疯了?”丁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那蜂拥而至的浅白色光芒,经过几个重复他也多少知道这个是从活人身上抽取的。再看看王七艰难的样子,丁毅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这次怕是小命休矣。
“霜叶……”丁贵看着疯狂的霜叶心惊胆战,可是更多的确实对霜叶的无限歉疚。缓慢的拖着身体朝着霜叶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