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牛皋等人帅军到营中休息片刻,人吃饭,马吃料,没过多久就听见聚将的大鼓响起来了,士兵来通知说武松、朱武聚集大家商议事情。
军中大帐,武松居中而作,坐主将位,旁边次席是军师朱武,其他数十名将领分列两旁。
朱武已经早早的让人拉开了巨大的作战地图,这是东平府的作战地图。
武松道:“晚上召集大家过来是有要事商议的,刚刚探马来报,敌人主力距离东平府西北的地界不过六十里地,最晚明天傍晚就赶到了。虽然咱们可以据守坚城,但是大名府军是客军,难保军纪不好,做出烧杀百姓的事情来,所以我和军师商议了一下,决定出兵边界迎敌。”
黄信点头道:“这种担忧并非多余,在青州时候,官军剿匪,军纪涣散的士兵比土匪都可怕,烧杀抢劫村子,死伤很多的。所以不得不防。”
众将点头称是,这种情况谁也说不准,反正提前预防还是好的。
朱武一指东平府边界地带的一个,道:“这个镇子叫做虎口镇,往西北方向有一道河流挡住了去路,只有在这虎口镇这里河水非常的浅,大名府军只要来东平府,就必须从这里过,不然就得绕道一百多里,如果是小股骑兵一百多里不算什么,但是数万大军定然不合算绕那么远。只要固守住这虎口镇定然能拦住大名府军。”
牛皋说:“竟然这么重要,那还商议个啥,咱们大军赶紧过去吧。”
谁去虎口镇,谁留守东平府,这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商议了许久,朱武带领一千五百余步兵留守东平城。武松、黄信、杨志、牛皋等带领三千步兵,一千五百骑兵即刻起兵赶往虎口镇。
大晚上行军可是很辛苦的,尤其是步兵,但是武松训练的这三千步兵素质极佳,除了口令和兵器的碰撞声几乎听不到任何的说话声,三千大军人队列整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千拿*的士兵,这一千士兵一个个长得的高大魁梧,穿着坚固的铠甲。这一千士兵和李逵、鲍旭步的板斧兵、巨剑兵有得一比,都是能以步兵硬撼骑兵的队伍。
紧跟着是一千余弓箭兵,后面是七百刀牌手,最后压阵的是三百炮兵。骡马车拉着火炮和、炮弹等辎重,一共一百门虎蹲炮,都是轻型的步兵用虎蹲炮一百二十斤重的,论威力还可以。
一夜急行军,半夜才到达虎口镇,武松、杨志等人观看了地形果然如此,一道河流挡在了镇子的西面,河水没有结冰,试了试能有两米多深,唯独有一块百余米的河滩非常的浅,只有半米来深,还有一座石桥在河上。
骑兵外围警戒,步兵安营扎寨,折腾到天快亮才算是把营盘弄好,士兵们也累了,一个个钻进帐篷呼呼大睡,武松带领五百士兵执勤,其他人都睡了。
一上午没有事情,士兵们吃了早饭只进行了稍微的训练就休息了,毕竟大战之前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强烈的训练。
一骑探马飞快入营,来到中军账外,飞身下马,飞报帐中:“呼延灼率部三千已经到达十里之外,没有安营的意思,看样子要直接过来。和后面大军相距不过十里。”
武松面沉似水,道:“来得好快,下去,再探。”武松让探马继续侦查,看了看众将道:“大名府军有此速度可见平日里也是训练有素,呼延灼的精锐连环马竟然做起了先锋军,想必那索超吃了杨营长、牛营长的一败仗还是心有余悸啊。”
牛皋说:“要说心理害怕肯定还是呼延灼害怕,不信你们看看,我带带人去戏耍他一下,挫他锐气。”
杨志说:“呼延灼此人武艺高超,手下猛将也多,还需小心。”
“看我得吧,我只带五十骑,保证他们不敢追。”
武松道:“打仗靠的就是士气,如果你这次你能挫败呼延灼锐气,记你首功。”
牛皋说罢带兵出营,只带了五十骑兵就过河去了,走了有二里地就停下了,因为呼延灼大军已经不远了,最多也就是二里地。
牛皋对副将周通道:“放酒坛子。”
原来每个骑兵还携带了三四个酒坛子,骑兵放下酒坛子,排列好了,然后重新上马。呼延灼率领大军缓缓而来,重骑兵也已经披挂整齐,但是并没有用铁链连起来。
前面是韩滔的率领的一千轻骑兵,见牛皋带领五十人就敢拦住大军非常的恼怒,当即挥动枣木槊,这武器就是类似长枪的武器。韩滔喝道:“哪里来的蟊贼,竟敢如此猖狂,敢阻拦大军。”
牛皋对旁边周通一努嘴:“去,上去打他。”
周通挥动霸王枪就冲上去了,两人不通报姓名,直接战到了一处,周通武艺最近进步了不少,和韩滔杀了三十多个回合尚且有余力,牛皋担心周通不敌,当即上来换回周通,挥动双锏和韩滔战到了一处,二十回合一过,韩滔就感觉不敌了,毕竟刚才和周通一顿猛杀消耗很大。当即胳膊一挥,朝身后喊道:“冲。”
一千轻骑跟着就冲上来了,牛皋鼓囊道:“你小子耍赖,玩群殴啊,哥哥不玩了,走了。”
说罢牛皋调头就走,身后韩滔也不敢紧追,因为牛皋已经换了弓箭,韩滔担心中箭故而不敢紧追。
韩滔忽然发现前方地面上分开排列着百多个酒坛子,当即吓坏了,停住马匹,大声高喊:“停。”
还好是轻骑兵,总算是停下来了。
前队变后队,慢慢的退了回去。
牛皋一看他们不追了,又带兵回来了,笑道:“韩滔,你怎么不追了,你过来啊。”
韩滔不上当:“你们出来啊,咱们来这边打,保证打爆你个黑小子。”
牛皋最烦别人说他黑,当即一箭快如流星,嗖的一下射向韩滔,吓的韩滔用枣木枪挡开。
“你们不来我们就睡会。”牛皋等人故意下马,靠着酒坛子睡觉。
呼延灼上来了,问:“什么情况。”
韩滔一指,道:“将军请看,前面是酒坛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