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围传来的挽留话语,瓦娜神色挣扎,她抬头看了一眼傅向阳,最终却坚定摇了摇头:“不,我要和傅向阳一同离开。”
汤飞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之色,但表面上却是热情道:“既然傅先生是你的朋友,我们自然也欢迎他留下。”
这时,有一个族人上前,在他旁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汤飞露出诧异之色,微笑道:“原来傅先生竟然还是一名高手,失敬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脸上却仍然不见丝毫敬意,最多看上去算是随和。
刚才族人告诉他的是,傅向阳能在空中飞行,但并不知道那织网蛛鹰是他杀的。围观的翼人只是以为那一闪而逝的火焰,是瓦娜的特殊能力。觉醒后的翼人,是有一些天赋本领的,就像织网蛛鹰能够结网一样。
傅向阳淡笑一声:“多谢汤飞族长的好意,不过留下来就算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
瓦娜愣道:“你要去什么地方?留在莫拉大草原不好吗?这里有很多伙伴。”
傅向阳摇头道:“我这两天就会离开,不过你是翼人族战士,就留在这片草原上吧。”
不想瓦娜仍然坚定道:“不,我要跟你一起离开,跟你学更大的本事。”
傅向阳闻言一愣,失笑道:“我对你们翼人族的修炼体系不太清楚,恐怕没多少东西可以教你。”
“你骗人!”瓦娜皱着可爱的鼻子道:“你可以让我在瞬间觉醒,肯定也能教我本领的。”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众人都看着这普通的人族青年,目瞪口呆!
刚才他是说什么?
令翼人瞬间觉醒?
这是什么本领?
就算是翼人国的国王,那两位至高无上的至尊大人,也不可能做到这般程度吧?
若是有这种能力,恐怕翼人族已经是数一数二的族群了。
汤飞反应过来,眼神火热道:“傅先生,还请您务必留下来,我们一定会将您视为最尊贵的客人。您若是有什么事情去办,也可以交代给我们,咱们族群一定竭尽全力。”
傅向阳满含深意看了他一眼:“汤飞族长,恐怕要令你失望了,帮助瓦娜觉醒的是七星灵果,我也只有一颗,现在你想要我也拿不出来。”
汤飞神色尴尬:“你误会了,傅先生,我并不是这意思……”
“行了,你们还要打扫战场,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傅向阳摆手打断道:“瓦娜,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转身离开。
“等等,我和你一起。”瓦娜连忙跟了上去。
背后,汤飞看着傅向阳的背影,眼中闪动着莫名之色。
这时围观的人群开始散去,一直躲在旁边的格雷凑上来,看着他父亲,一脸渴望:“父亲,我也想要觉醒!凭什么瓦娜她一个刚成年的翼人就能觉醒,我却不能!”
“那你想要如何?”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觉醒,我要破茧!”
汤飞阴沉一笑,传音道:“放心吧,那人族的小家伙跑不了的。”
格雷一愣,眼中闪过明亮光彩:“难道……”
“今天晚上找个时间行动,趁着这小子受伤,将他……”汤飞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可是,他不是说灵果已经用完了吗?”
“哼,如果只有一颗灵果,他会拿出来个瓦娜服用吗?”汤飞阴沉道:“而且,他身上绝对不止灵果这一种宝贝!”
……
瓦娜的帐篷中。
“傅向阳,你真的要走吗?”
“嗯,明天一早就会离开。”
“那我也跟你一起,请你一定要带上我。”
傅向阳想了想,点头道:“也好,汤飞那人心术不正,把你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呵呵,那就好。”瓦娜顿时满足微笑起来。
她虽然心性善良,想要保护弱小的普通翼人,但住在这个部落半年时间,同样没有归属感。尤其是当初她身上的财物被族长汤飞拿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些芥蒂的,毕竟里面有父母给她留下的遗物。
“那我先休息了,你自己收拾下东西。”傅向阳躺在席子上说道。
“嗯!”瓦娜开心应了一声。
晚上,帐篷帘子被人掀开,一名翼人满脸笑容,端着几盘丰盛的食物走进来:“瓦娜大人,今天谢谢你救了我妻子,这是我妻子亲手做的晚餐,请您一定要尝尝。”
瓦娜连忙微笑接过:“谢谢,七嫂现在情况还好吧!”
翼人感激道:“她本来是想要过来亲自感谢的,不过还受了点轻伤,我就没让她出来。这晚餐还是她带着伤做出来的,我不让她动都不听。”
“啊?那真是太感谢了,一定让她好好休息。”
“该说感谢的是我们。”翼人热情笑道:“那就不打扰大人您用餐了。”
“嗯,你快回家照顾七嫂吧。”
瓦娜端着食物,小脸上满是满足的微笑,她哼着小曲,朝傅向阳叫道:“来,先起来吃饭,看起来好丰盛啊!”
傅向阳从种植空间退出,睁开眼睛,看到瓦娜手中的食物不由一愣,皱眉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瓦娜得意道:“是我今天救下的一翼人亲手做的,七嫂的手艺在部落可是出了名的好,不信你尝尝看。”
“你……”傅向阳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换上笑脸道:“那我吃吃看。”
他捏着一块沾着酱汁的烤肉,送进嘴里,点头赞道:“确实不错。”
瓦娜咽了口口水:“我也试试看,来了大半年,还没尝过七嫂的手艺呢。”
两人在帐篷了吃得津津有味,而帐篷外面,两道黑色身影相互点了点头,隐没在黑暗之中。
将食物吃饭,瓦娜伸了个懒腰:“好困啊,可能是今天太累,我先去休息了。”
“嗯,我也有些犯困。”
两人分别占据一边席子,和衣而睡。
不多时,两道身影悄无声息走了进来,为首着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柄利器朝席子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