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士模样的人们都停在原地,疑惑的看着王宇,因为他们根本摸不清王宇的底细。
昆仑明面上的掌门是道教协会的会长,管着入道教协会的所有教派。昆仑管着所有道教协会的会员,那些会员最起码都是在各自门派内的掌门,看上去的确风光无限,谁有知道其实是道教协会管着所有教派呢?
昆仑上自从王宇不入世应劫却羽化登仙,昆仑就已经遭到天下所有正派的谴责,要知道流言有时候真的能杀人,更何况昆仑自古以天下正派之首自居,千年来不出世却又派人入世,无论是朝代的更替还是邪道尽出,都撼不动昆仑这个千年的苍天大树。倒不如说昆仑是知人事尽天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但是昆仑还就出了个逆天而行的家伙,王宇。明知不可违,还逆天而行。若不是因为王宇,杨家早已解脱,张仪生也不会以死换天雷死战始皇。可偏偏天下却无人能看透王宇,张仪生觉得自己看穿了王宇,可是他却错了。王宇做的事不是为天下之谋略,而是为人之谋。
天下无人知王宇之策,但是杨勇却隐隐约约猜到了些许。老道士的赐你一眼观往生,已经点明了王宇和紫微大帝的关系,以官场为论,他们俩就算是同一派系,以紫微大帝为主的派系。那场神战说是战争,不如说是统一派系,铲除别的派系的余党。那紫微大帝当年为什么要用衣冠冢镇压始皇呢?天下人不知,王宇知,但是他不说。
所有毫无关系的事情,却奇迹般的联系在了一起。但是天下却无人能猜的透,王宇自己也不知自己做的是错是对。
这是王宇当年飞升前一天昆仑掌门吕明之告诉王宇的话:若谁都可以知天命逆天命,那还要仙干什么?
但是王宇第二天还是登仙了,登仙后他居然可以下人间。要知道千年来没人任何人登仙之后还可以来回于人世间,人间有人间的规矩,天界有天界的规矩。可偏偏王宇就可以来回行于人世间,他下凡间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秦始皇陵。
王宇还去了一个地方,状元楼。那时候还没有状元楼,那是一片荒地,名曰四里坡。那四里坡可不得了,玄武藏头,青龙无足,那是大凶之地,绝命之地。夜晚据说能看见鬼,晚上没人敢在此地居住。
王宇见一寒门子弟哭晕再此,便问为何。那寒门子弟答曰:“苦读数十于载,未曾金榜题名。不如死在此地,落得痛快。”
王宇笑了笑告诉那个寒门子弟,说要于他做个交换。
交换就是王宇助他金榜题名,但是他要在此开一酒楼。
就这样王宇骗了他百年,王宇虽做到了承诺,可却没有告诉那寒门子弟后果。
同年,那状元金榜题名,在四里坡开了状元楼,寓意人人都可以金榜题名当状元。若是以往的朝代,寒门子弟金榜提名当状元是平常事。但是那是清朝,官场哪有汉人立足之地?这在那个年代,轰动一时,十分励志了。
那状元楼的生意那叫一个火爆,汉人为官做状元,多争光的事情。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四里坡的风水。玄武藏头,青龙无足。四象风水占其二,占其一都会灭门绝后了。而王宇就在那里做个掌柜,羽化登仙之人做掌柜,若是让那些修道之人知道,那么这状元楼可能排队都要排到十里外了。
不过这个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在王宇算账的时候,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老头一副低头慈悲的模样,大骂道:“你觉得你做的真的是对的吗?你知道到底会死多少人!”
王宇楞了一下,头也没抬的笑道:“我若不飞仙,结果也注定是失败。你当真以为我们能有与始皇一战的实力吗?别忘了还有蒙恬。”
那个老头怒骂道:“就算你飞仙,你为何还要带始皇来?”
“因为我赌百年后,仙人齐聚可有一力战始皇蒙恬。百年后,假仙境高手不计其数。”王宇笑道。
“你的真正目的
不是如此吧。”那个老头声音冷了下来,让人感觉刺骨的寒。
“你都将我定义为叛徒了,我也不是昆仑之人,昆仑掌门你没资格管我。”王宇突然抬起头来紧盯着那个老头,声音也冷了下来。
原来那个老头就是当年的昆仑掌门吕明之,而王宇就是他的亲传弟子。
“你很狂啊。”吕明之大怒道,这放在那个年代就是犯上作乱。
“你们老了,这个时代总是要换些新鲜的血液,真以为现在的龙虎昆仑能与始皇一战?”王宇轻声道。
“而且我要做的事与你们人间事并无关联!你走吧!”王宇冷声道。
吕明之大怒,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现在的王宇早已经不同于往日,虽不能挥手间灭昆仑,但是昆仑与之一战必定元气大伤。日后始皇来犯,昆仑就像待宰羔羊,任人宰割。一开始吕明之收王宇为徒,昭告天下,因为王宇上昆仑,却没有上龙虎。那时候的张仪生还是个孩子,但是却与王宇是忘年交。张仪生劝王宇上龙虎,王宇不从,这件事天下人也皆知。王宇作为应劫之人,自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唉!”吕明之想到这里像苍老了十岁一样,大哭道:“天亡啊,天亡啊,昆仑千年底蕴败于一人之手啊。”
同年,吕明之以死证道飞仙失败,葬于莲花池洞天中。
当年的昆仑无异于现在的龙虎,当年的昆仑少了吕明之和王宇,遭天下人唾弃。现在的龙虎少了张仪生和张九一,又丢了龙虎二气。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同年,那状元身死状元楼,而那状元的后代每二十年消失一人。让人们渐渐淡去的记忆,又回想了起来。那状元楼的地方可是大凶之地,玄武藏头,青龙无足。那状元楼斜着看就是一个棺材,凹陷于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