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这怎么这么高啊。”我揉了揉腿喊道,就看见他们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就连徐士凯也是。
“你们怎么都没事?”我看着他们疑惑道,怎么连徐士凯这个普通人都没事,我感觉世界观崩塌了。
“我是跌倒隐龙的身上了,当然没事哈哈哈哈哈。”徐士凯笑着看向隐龙,隐龙也恶狠狠的看向他,感情这是把隐龙当肉垫啊。
“咦,不对啊。你确定是衣冠冢?这不是人居住的地方吗?”我又开口道。
这下面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如果用环境来形容,四周都是干干净净的里边什么都没有,有我想象的墓穴大相径庭。只有俩口棺材,棺材左边有一道暗门,一口棺材压着另外一口棺材,棺材右边有一个血池,没错不是水池,是血池。
血池是长方形的,长大概有十尺,宽有五尺,但是目测不出血池的深度。血池中央有一个龙头,龙口不停的流血,像是永动机一样死循环。如果是水池还好,但是血池显得格外诡异。就比如你们做鸭血还是鸡血之类的,都是一盆血,都见怪不怪。但是如果是一水池的血水呢?
俩口棺材的话都是那种漆红的那种红木,底四帮五天板六寸,上面雕刻着五爪金龙。
“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了。”迎龙癫狂的笑着。
“不好,快到我这边来。”江寒雨朝我们喊道,但是隐龙已经将爱新觉罗·绵玉劫持到身旁了。
“小娘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隐藏这什么,你动一下歪心思,我的钩棍可不长眼哦。”隐龙看着爱新觉罗·绵玉恶狠狠的说道。
一刀屠城破金甲!
又这一刀,这一刀夹着这天地之威。江寒雨举刀就要像隐龙劈去,江寒雨可不管你挟持了谁,他又变成了那副冷酷无情的磨样,毕竟他叫人屠。
隐龙伸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要和爱新觉罗·绵玉同归于尽的样子。
“寒雨哥,不要啊!”我急忙拦住江寒雨,张仪生也帮我拦着江寒雨,我对张仪生的好感又提升不少。
“对啊人屠,有事好商量。”徐士凯也在一旁劝着。
“小勇你快让开,你不知道他们拿她威胁你吗
?你怎么跟陈明月一样,因为一个女的要死要活的,这么没出息。”江寒雨收刀朝着我骂道。
嘭!
我一下跪在了江寒雨面前,轻声道:“寒雨哥,看在我是明月哥徒弟的份上给我个面子吧。”
“拦我者死!我不相信陈明月自葬己身会没事,我也不相信昆仑能救他,跟我抢帝王血者也死!”江寒雨朝我骂道。
一刀屠城破金甲!
还是这一刀,江寒雨举刀朝着我劈来。
“若是我死换她一命,我愿意。”我闭上了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脑海里又浮现出我和爱新觉罗·绵玉的点点滴滴,状元楼的生死相依、梦境里的洞房花烛。这一世我欠你一个婚礼,下辈子再还你吧。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我睁开双眼才发现张仪生居然用手握住了江寒雨的刀,刀尖距离我额头只有一公分,就差那么一步。
张仪生松开了握刀的手,血流不止。江寒雨的琥珀刀可是绝世神器,寻常人谁敢用手握住江寒雨的琥珀刀,唯有张仪生敢。
“人屠,你疯了吗?他是小勇啊,是一直喊你寒雨哥的小勇啊。”张仪生开口骂道。
江寒雨突然安静了下来,轻声道:“对不起,小勇。”
“现在不是你们和好重温的时间,杨勇去给我开馆。”我刚想说话,就被迎龙打断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办法。爱新觉罗·绵玉还在他的手上,对我而言迎龙的话就是圣旨。
在我距离那俩口棺材不到三公分的时候,暗门内突然传来了一道叹息声:“唉!”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我出来!”迎龙朝着暗门喊道,迎龙突然变得癫狂起来。
暗门缓缓被推开了,里面慢步走出来一个让我想不到的人。
“是爷爷!”我惊呼道,爷爷不是替我赴死被阵法反噬了吗?
“看来命数如此啊。”杨定山叹气道。
“你就是阴阳鬼师杨定山?”迎龙看着杨定山疑惑道,因为他也摸不准他的底细。
“哈哈,俗世的名号就不要提了,你们
是要开这俩口棺材?”杨定山笑道。
迎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因为他在等,等杨定山的后文。
“那想必你也知道了棺材里边封印的是谁,你们是巫族的后人还是始皇的侍卫?”杨定山开口道。
自始至终爷爷都没有理会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些巫族岂敢与我们并称?他们不过是蒙恬的狗罢了。”迎龙看着杨定山笑道,因为爷爷丝毫没有阻拦之意。
杨定山点了点头,一脸慈祥的看着我,轻声道:“小勇你不是一直要知道诅咒吗?我告诉你。”
“杨家根本没有诅咒,还是这口棺材埋葬的始皇的三魄,每三代都要有人下来镇压。活不过二十岁也是个幌子,在每三代二十岁生辰的那天,都会自己下去自行镇压。”杨定山又说道。
“那为什么你们自始至终都不告诉我。”我问道。
“因为你是应劫之人,蒙恬现,始皇出,皆是定数。天意不可逆,我可舍不得我的孙子在墓里苦苦镇压个几年在出来救世。”杨定山解释道。
“莫怪你父亲,他有自己的谋划。且不问是对谁错,杨家为天下做了那么多,你父亲不甘心是应该的,所以他谋划的那些事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杨定山又说道。
“那道观门口的那场阴阳阵呢?若不是替我续命,那是用来干嘛的。”我有着太多疑惑了,父亲和爷爷瞒着我的事情的确太多了。
“你母亲本就不该活在世上,是我从九幽把她带回来。那场阵法也只是想借用你母亲的八字纯阴的特殊命格压制住始皇的三魄,这样就可以不用自行下去镇压了,但是被你父亲给破坏了。你母亲因为受到阵法的反噬,已经去了,你父亲一直瞒着你罢了。”杨定山又解释道。
“那母亲和父亲的相识也是骗我的咯?我一直都活在欺骗中咯?”我冷眼杨定山,因为我原来一直都是或者欺骗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接受不了。
“杨家的使命纵然如此,改不掉,逆不了。照顾好自己小勇,爷爷先走一步。”杨定山朝着我挥了挥手,一脸慈祥的看着我。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呈虚晃状,慢慢的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