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来了?”杨勇喜出望外,欣喜道。陈明月等人沉默了,说到底他们也算是外人,杨勇的父亲都同意杨勇一个人出发了,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还不是赵洪州抓了你,我去找他要人,他告诉我,你被王天给带走了,我就过来了。既然看见你平安无事,我这就去斩了他,敢动我杨家之人。”杨语冷声道,话语间赵洪州已经是个死人了。
“爹,算了吧,我们与他本就是对立面,各自为政,也不怪他。他还是赵苏豫的父亲,赵苏豫又是李文龙半个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杨勇解释道。
“啥?李文龙收了赵苏豫当徒弟?这个鳖孙!”杨语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自从引精血化血色太极后,就变成一个白胡子老头的模样。话语中也不乏粗俗的语气。
“本来只是默认,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赵苏豫为了李文龙硬涵昆仑的无敌剑意,护体青龙俱碎,只留一龙头悬浮于世。杀神白起找守天门那老道借两条龙。一条给李文龙换一副龙皮,另一条则给赵苏豫换一具龙尸。”杨勇轻声道。
杨语点点头道:“李文龙也是杀神白起的传刀弟子,徒弟惹麻烦,师傅怎么可能不来擦屁股。吕言之可闯了大祸了,杀神白起有仇必报的性子,虽不会对他下手,可他老祖宗吕明之在九幽之下可不好受哦。”
“啊?爹,你知道文龙哥的师傅是杀神白起?”杨勇一脸懵逼,感情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好像就他不知道。
“那不然呢?你天天就知道跟爱新觉罗家的小公主谈情说爱。”杨语轻笑道。
“爹,这么多人在呢,给点面子呗。”杨勇汗颜,最艰难最困惑的日子,都是爱新觉罗·绵玉陪他走过来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脱了寻常的爱情,那种相濡以沫,生死相依。他们已经成了一个人,他死,她决不苟活。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对待爱新觉罗家的女儿。你要欺负她,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杨语佯装发怒道。
“好好好,
那肯定的,对了爹,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杨勇无奈道。
“啥事,你说。”杨语问。
“爱新觉罗·溥仪退位,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杨勇问。
“嗯?是王宇告诉你的?”杨语眉头一皱,疑惑道。这件事他一直隐瞒的很好,除了王宇和小勇的爷爷杨定山,普天之下应该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了。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杨勇看见杨语的眉头皱了一下,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他还是想听父亲亲口告诉他。
“什么?溥仪退位跟你有关系?”陈明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上前去,问道。虽然陈明月对大清并无感情,可是当年的圣上对陈明月有知遇之恩。当年皇权都在慈溪太后手中,杨严中为慈溪太后做事,而陈明月则是当年圣上的心腹。就算当时陈明月与杨严中二人博弈,怒杀杨严中。圣上也没有因为此事责罚陈明月。而当年圣上是溥仪的伯伯,所以陈明月才会这般着急。
“不,准确的来说与你的曾祖有关,你曾祖杨平安传承天下龙气,满清微弱龙气怎能与你曾祖的天下龙气抗衡?溥仪和他的女人一个龙行天下,一个有凤来仪,而他们的女儿却只是个寻常人。一山不容二虎,爱新觉罗家也是一样,你曾祖当年就一直生活在皇宫呢,天下龙气之威压,若是不将他们满清的龙气和有凤来仪的命格注入到爱新觉罗·绵玉的体内,不出一年,爱新觉罗·绵玉必将夭折。”杨语沉思了一会,解释道。
“曾祖父?”杨勇呢喃道,年少时他也曾见过曾祖一面,不过第二天曾祖就走了,不知去了哪。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还是你们杨家之人。”陈明月自言自语,像是明白了什么。
“好了,谈谈你如何下哪泗州水城吧,你爷爷给你留的最后一招,就等你来开启了。”杨语轻声道。
“地下水城,我没仪器,呆不到一分钟我就要上来了。”杨勇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发现自己好像连第一关水城都下不了。
张九一笑了笑道:“师弟莫急,师傅当年曾教我道家避水咒,现如今我已步入假仙境,这避水咒对我却也无用了。”
“那就多谢师兄了。”杨勇轻声道,张九一叫他师弟的那一刻,就代表张九一已经真真正正的认可了他,所以杨勇也把称呼从九一哥,转变成师兄。
“师弟,你现在酒气甚重,此时做法对祖师不尊。我这就传授你道家净身咒,我说一句,你跟着我念。”张久一道。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张九一捻手掐决,周围三朵黑莲盛开。
江寒雨也曾经传授杨勇《五行风水术》,可《五行风水术》却是有基础之人才可以修习,而这些道家最基本的法咒却无记载。
杨勇点点头,捻手掐决,跟着张九一念了起来:“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
话了,张九一又走到杨勇身边,趴在杨勇耳边,说些听不懂的古文。
“王天让你等西藏圣子同行,想必是圣子带了避水法器,你九一师兄传说你避水咒,你无须在等,即可启程吧。”杨语道。
“好,父亲,师傅,师兄,寒雨哥,我走了。希望此事过了,我能成为你们的助手,而不是曾经的那个拖油瓶。”杨勇说完,转头离去了,刚走两步,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道:“若是此次我有什么意外,请告诉爱新觉罗·绵玉,我不爱她,我爱上了别人,我要去追求新的幸福了。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这虽然是个谎言,我也希望能骗她一辈子。”
“唉,杨家的人都是这般命运。”杨语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