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刚刚拦着我是何意?我就不信他能杀了我。虽说我与父亲早已断绝关系,但是王天若敢动我分毫,我父亲可不会放过他的。而且就不说我父亲,这次行动我可是说服了一号boss,他王天敢动我,一号boss也不会放过他的。”赵洪州被徐士元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不满的说道。
“作为赵家二代弟子的魁首,王天定然不敢动你分毫,但你也留不住他不是吗?不如让我做个顺水人情给王天,日后还有用到他的时候。”徐士元笑了笑道。
“顺水人情?此话怎讲?他不就是一个算子吗?”赵洪州不屑道,这王天能有什么大用,不过是一介算子罢了。
徐士元看出了赵洪州的不屑,解释道:“赵兄,这王天虽只是一个算子,可是别忘了这王天当年可是与杨家家主杨定山独领上京的二位人物,阴阳鬼师和天机神算。这世上算子就太多了,可敢自称天机神算的不就只有王天一人?”
“这又如何?不还是一算子罢了?”赵洪州道。
“赵兄,非也非也。我们徐家千年来的底蕴自然是有,别忘了我们徐家当年有一杆神器,名曰“镇魂”。若是王天能帮我找到徐家的问题所在,我们徐家文徐、武徐合并。只要徐家之人在修武道拿起那杆镇魂,我们徐家何惧天下。到时候我俩联手,我帮你夺下你们赵家的家主之位置。”徐士元阴恻恻的笑道,毕竟这旁边还有一号boss的二位护卫,虽说这其中一位是徐家之人,保不准被一号boss给洗脑了。
赵洪州会意点点头笑道:“徐兄,倒是我唐突了,还是你有远见。”
龙王乡隔壁,有一城,名曰“泗州”。这泗州城可不得了,泗州城曾是著名的佛教圣地,全国五大名刹之一的“僧伽塔”就建在泗州城内。这僧伽塔可不得了,僧伽大师就是观音大士的化身。
这泗
州城曾有一传说,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个水母娘娘经常担着两个水桶兴风作浪。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水桶,是能够装下五湖四海的水桶。有一天,水母娘娘打算到泗州城去作怪,因为天气太热,于是在城外一棵大树歇歇。张果老,就是八仙中倒骑小毛驴的张果老,这时正在盘腿打坐,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大吃一惊,暗叫“大事不好!这个妖怪,又要发水害人了.....”张果老赶紧骑上毛驴下凡到人间。
张果老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牵着毛驴的乡下老头,一身土布衣裳。来到水母面前,笑着说:“这位大姐,你上哪去啊?”水母瞥了眼这个土气的乡下老头,说:“俺家就住这城里头,出来挑桶水的。”张果老看了看满满的两桶水,说:“大姐,我这毛驴赶了半天路,渴的走不动了;你那桶里水能不能给毛驴喝两口?”水母本不同意,但又一想:“我这桶里可是五湖四海的水,这个小毛驴又能喝多少呢?!”于是水母说:“这天是怪热的,就让你这毛驴喝几口吧!”张果老连忙道谢,一边和水母拉呱,一边让毛驴上前喝水。果老这小毛驴可是头仙驴,咕咚咕咚没几口就喝完一桶,又回头把另外一桶也喝个底朝天。等到水母上前阻止时,桶里只剩点泥浆了。水母大怒,转身就要找老头算账,却发现老头已经倒骑着毛驴一步一步向天上飞去,才知道仙人特意来破坏她的"好事",顿时大怒,一脚踢翻水桶。但这五湖四海的泥浆足以淹没泗州城,顿时一片汪洋,洪水滔天,泗州城自此沉入水底,只有洪泽湖大旱之年,千年古城才偶露一角,似乎诉说那沧海桑田的巨变。
其实也不然,这泗州城上面有一条河,淮河。北宋以前,淮河乃是一条清水河、下游河口段河床深阔,入海口在涟水云梯关。由于泗州城地势低洼,即遇到了水灾。
这泗州城旁,有一老一少两人湖边漫步走着。老者双鬓霜白,皱纹崎岖陷于脸上。手立一帆,神算子。少年头发已白,脸上尽是沧桑的痕
迹,身后背着一把青色古朴的剑。原来这一老一少就是天机神算王天,和杨家的应劫之人杨勇。
“王爷爷,你带我来此为何?”杨勇问道,因为王天将他救出后,一句话未说,就将他带来了泗州城。
“小勇,你可知为何带你来此?”王天笑道,谈笑间王天又将话题丢给了杨勇。
“不知。”杨勇道,这谁知道啊,刚获救又被带来这里。
“唉,若非此事,我也不会将你带来此地。”王天叹气道,随后又缓缓道来:“你爷爷走前曾找过我,你们杨家除了那把纸伞还有一神器埋于泗州城下,你现在太弱了,若无那件神器辅助,几日内赵洪州定还会抓你。赵洪州早已是半步假仙的高手,可以说就差一场大机缘就可以入了假仙境,你现在不过只有万象天罡的实力根本躲不过赵洪州的追杀。
“这也是你爷爷留给你的最后一招,本想对付始皇而用,没想到现在就要用了,看来这都是天意啊。”王天低声道。
“我爷爷?!他留了什么给我。”杨勇欣喜道,他爷爷老谋深算,自然留一二后手赠与后人。
“不知。你爷爷当年只说曾经留一神器放在泗州城下,却没告知我是什么。”王天摇头道。
“额。”杨勇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王天一问三不知,谁知道王天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这天机神算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那王爷爷我这番去了,就不必护送我了。”杨勇抱拳道,虽说王天救了他,但是杨勇对王天还是抱有防范心理。
“小勇,稍安勿躁,还有等一人,此行我算了,九死一生,等一人便是九生一死。”王天道。
“谁?”杨勇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