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吴氏集团内,董事长吴伤正大发雷霆,一连撕了好几份重要文件,又踢坏了凳子,冷俊的脸全是锋利。
“这个唐牙!我以为他会有点用,没想到人没抓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董事长您先别生气,听报信的人说,来的人不止是姜远,还有云斯的总裁王颜奕,如果有王颜奕的参与,动员量肯定会更大。”吴伤的助理廖苏鹏说。
吴伤:“王颜奕?她不好好管着她的公司,想想该怎么压住她的绯闻,却来管姜远的屁事?她跟姜远不是死对头吗?”
廖苏鹏:“究竟是不是死对头我不清楚,非常明显的是,她现在跟咱们是死对头。董事长有没有想过,我们抓到了苏河,王颜奕为什么要救她?”
吴伤若有所思地微眯着眼睛,想想也是,苏与洺和他父亲突然失踪,王颜奕救苏河,说不定这对姐弟,都跟她扯上了关系。最近的绯闻也是王颜奕秘密四婚,那个被印在报纸上的神秘的男人……是不是就是苏与洺……
“董事长,老了的人已经不成气候了,要是苏与洺跟苏河两个人利用起强干的人,我们就难保……”
是啊。吴伤双手从额头出发抹了一把头发,吐出一口慢长的气,到时候难保现在的一切都不会成为东流水。
但是,苏与洺到底是不是王颜奕的另一半,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以王颜奕的影响力,跟她作对,对于他来说是吃力的。
“给我找人盯紧王颜奕还有姜远。”吴伤的眼际十分阴郁。
“王颜奕可以先观察一段时间,至于姜远……我们可以尽早动手,别忘了,还有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是啊!吴伤恍然大悟,随即露出奸诈的笑容:“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过……他的那个兄弟现在何处?”
“懂事长放心,这点小事,交给我去处理吧”廖苏鹏说。
“去吧。”
苏与洺,这一次,我不会再大意放过你。
“阿嚏!”苏岸打了个冷颤,他对着粉色的床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缘无故怎么打了个喷嚏。
等正式睁开眼,他却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天呐!这……这是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床帘!苏岸转头,左边粉红色!右边粉红色!苏岸转身,门的底色是粉红色!
粉色……粉色……都是粉色……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苏岸惊得快掉了下巴!
王颜奕关上门向里面走,看着苏岸一副极度受惊的样子,她很快明了了,无所谓地开始脱自己的毛衣。
苏岸飞速用左手捂住眼睛,中指和无名指中间露出一条浅浅的缝:“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王颜奕白眼一翻,继续脱衣服。
苏岸这下真的把视线遮挡完毕,一只咸猪手伸过去把王颜奕的衣服给往下拉,“你干什么!孤男寡女你脱衣服成何体统!”
“拜托,我脱掉衣服是因为热。”
“啊?哦,热吗?”苏岸望了望天花板,干咳了两声:“是……是有点热哈……那个,今天我睡这里?”苏岸环顾这满是粉红色的卧房。
“嗯,今晚你待在这个房间就行,睡不睡,睡哪儿都随便你,反正我是要睡床的。”
“额……那我还是去其他房间睡吧!”苏岸转身要走。
王颜奕拉住他的胳膊,“不行,不能走!”
啊?不能走?为什么不能?难道……
苏岸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然而脸上还是无比正经,比平时还多了一些高冷。
“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成体统!”苏岸转过身去不看王颜奕,说得正儿八经,心里却有些期待……
“成体统?”王颜奕笑了一声,她严重怀疑苏岸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你在多想些什么?孤男寡女怎么了,我们什么都不干。”
苏岸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头顶都快红得冒烟了!
好羞耻,人家三婚的女人很纯洁,然而!他在想什么?
“不是……不是,我想哈,你看哈,咱们其实就合作关系,是吧,毕竟其实我们现在都挺干净的,只要在这房间里待上一宿,这……这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你想想!你二伯他们要怎么看!”
王颜奕叹了口气,漫不经心掏了掏耳朵,最后告诉苏岸:“就是要让我二伯看见,现在他已经看到新闻了,早就洗不清了,为了我以后安宁的日子,我和你只能这样干巴巴待一晚了。”
苏岸:“所以……你是做戏?”
两人说话的这时候,门外已经贴了两只耳朵,贴得紧巴巴的,恨不得都能贴到门的另一边去。
“你信不信现在外面有人贴着耳朵听我们讲话。”王颜奕恰好说到这句话。
苏岸觉得不可思议,“是吗?”
“不信你去看啊。”王颜奕转身走进了浴室。
苏岸是真的不信有人做到这一步,这是多嫌弃王颜奕没嫁出去了呀!于是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门,搬动门的擦手往下一摁!
扑通!有两个女佣人倒在地上,仰着头尴尬地笑着。
苏岸看到两个趴在地上的人,心底无限叹息,王颜奕说的果然是真的。
“你们……”苏岸此时无话可说。
“额!我们……”
“我们……哦!我们来找主子!”
苏岸随口说了一句:“哦,她估计去浴室了吧。”
“哦哦,那我们先退下了,您先跟小姐,嗯……我们先下去了。”随后两人迅速撤离战场,这个地方只是他和王颜奕两个人的战场,闲人免进。
两人走后,苏岸愣了几秒,然后几乎是半秒关闭了房门!他靠在房门上,居然生出一丝害羞!居然害羞!
楼下的那群人,期待着他能和王颜奕发生什么……
【作者题外话】:啊……上午9点多出寝室,到现在还没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