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岸的情绪很低沉。
“行吧。”慕容午满不在乎地说,她看到婴草已经给她把早餐端来了,一心都在婴草身上了。
苏岸瞧着,虽然方式有些怪异,但慕容午就是在乎婴草,这还能毫无察觉吗?这心得是多大的啊……
算算日子,距离婚期好像没几天了。这一岁过得好乱好累,以前有的甜蜜现在都没有了。
想着,苏岸叹了口气。
婴草去巡逻了一圈之后就要去给慕容培祥复命。这时候慕容培祥才起来,不过婴草不会像对待慕容午那样直接进去服侍他穿衣什么的,都是在外头等着他出来。
慕容培祥打开门,边走边系着袖子,黑眼圈有点严重了,换了身衣服,可好像没怎么睡好的样子。
婴草行礼,“董事长。”
慕容培祥稍微瞥了一眼他,说:“阿泉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动?”
婴草:“没有,大少爷很稳。”
“那就好,等着小午婚礼到来就可以脱手休息几天。”慕容培祥点点头。
婴草稍微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憋着,并且不表露于色。
慕容培祥的语气变得沉重和小心了,他问:“王元陶怎么样了?”
婴草想起那封信,对慕容培祥的回复木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说:“很倔强。”
“哼,他是这个样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慕容培祥冷笑一声,“看他还能倔强到什么程度。”
婴草:“是。”
按照慕容培祥的吩咐,地下室里没有碳火,每天都要通风,只有冷得可引用水,还有一床冬天的被子,铺的是夏天睡得凉席。
他让要王元陶体会一下心中冰冷和身体僵硬的滋味。
这些年来,他所承受的,王元陶都要一一承受。对,他没有错,如果王元陶能够告诉他真相,他一定会想办法的,而不是现在的人与人阴阳相隔。
都怪他的愚蠢。
慕容午吃完饭后不去上班,反而缠着慕容培祥。
她想说的就是一件事,哪怕只有一天,她也要拯救自己的幸福。
慕容午小心地靠近慕容培祥身旁,谄媚地给他捏肩膀揉大腿,声音甜甜地说:“爸爸,我想求您一件事啊。”
慕容培祥冷哼了一声,对女儿的态度表示很满意,他也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打算什么,但他不会允许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婴草就在一边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爸爸,你看看我,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嘛。”慕容午声音软软糯糯的。
这种肉麻的声音婴草可是没听过,慕容午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任性得很,不会求人,更不会用这种语气求人。
“噗嗤!”婴草觉得她这幅样子很可爱,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慕容午板着脸回头看婴草,递出了一个眼神:再给本小姐笑一个试试?
还好他刚才是捂住嘴巴笑的!真是的,婴草没笑了,但是心里还是开心的。
慕容午又回头看慕容培祥,随即换上谄媚讨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