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刚才自己拉住婴草领带时候的样子,想着那样特殊的姿势,对她来说意味太大了,而且司机还瞧见了,她可怎么做人啊……
她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脸红了!
慕容午啊慕容午,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看吧,人都被你吓跑了!要点脸啊!你是个要结婚的人啊!
不一会儿,司机回来了,重新打开了车窗,还放起了音乐。
慕容午简直无地自容,王颜奕,你这个害人精!
“啊嚏!”王颜奕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寻思着是谁在背后咒骂她呢!
一个喷嚏是有人骂,两个喷嚏是有人想念,三个喷嚏是真的感冒了,要不多打一个喷嚏试试?看看苏岸是否想了她了。
王颜奕苦笑一声。
车是江硕的人开来的,阿彻已经把车还回去了。
二伯住院费用高,还有一个手术没有做,那些看守他的人需要报酬,这房子也是住不了了。
王颜奕看着自己和王元陶住了这么久地家,心中很是感慨,当然也觉得可惜。
就这么毁了……就这么毁了。她到现在都还不可置信。可能真的是慕容午说的那样,她输给了慕容家,而且毫无还手之力,这就是她和云斯,还有她和苏岸。
捡了一个贴心人,没想到是为别人要养成了枕边人。
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呢,为了他。
当然也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病中的王元陶,她都这幅德行了,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希望那人不要再针对一个病人。
可恶的是,她走在了袁同的前头,他未曾追溯过自己受到伤害的源头,所以对无辜的她加以迫害,或许,袁同曾经也是如此无辜,他也只是个受害的人,他的本性并不差,被逼上绝路的人,一旦得到反击的机会,他将会不惜一切。
其实无论何时,她还是能理解袁同的,只是他自己被人瞒住,她也没有机会同他解释。过了许多年了,彼此也都到了这个年纪,如果她跟他解释,他会听吗?算了……还是不说吧。
林长衣出门迎接王颜奕,其实没得没发觉,今天的她依旧穿得鲜艳了些,看上去也能给人提神。
“主子,您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我做得难吃,您可不要介意啊!谭柔二小姐也帮了忙呢,她亲自买了菜也做了许多菜,您赶紧去尝尝吧!”
林长衣这是想方设法让她开心呢。
王颜奕平平安安回家了,证明慕容培祥还有那么一点良心。
谭柔系着围裙,冲上去想给王颜奕一个熊抱,可是觉得自己身上应该很脏了,就停在了她面前,甜甜地说了一声:“欢迎回家!”
王颜奕的鼻子一下就酸了,眼睛也变得模糊了,反正就是很感动,同时想起了以前的好多事情,她又很难过,很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
王颜奕强忍住泪水和哽咽的腔声,回复道:“我回来了!”
林长衣和一旁端菜的阿程都笑了。
饭桌上大家是坐在一起的,谭柔也没有架子,吃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