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午今天刚看了王颜奕与苏岸共同应对记者的视频,心中不免佩服。这王颜奕一个人说话硬邦邦的也就算了,居然把苏岸这只小白兔的气场也带起来了,外面人说王颜奕是苏岸的靠山,这么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
可是苏岸的本领真的只尽于此吗?能复仇走到现在,背后的靠山是一料,自己的能力也占了一大部分吧。
“您在想什么?”婴草为慕容午倒了杯咖啡。
慕容午抬头就看到一张古板的脸,本来就恼火,看到他之后就更恼火了。
“没什么。”慕容午喝起了咖啡。
婴草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随后慕容午又开始打脸式聊天:“这个袁同不愧是在白家待了那么多年,把王颜奕的性格摸得如此之透,我说把那天的照片放出去,他一口咬定说行不通,我本以为行不通就行不通,至少要伤她一臂,谁知全盘皆输。”
婴草冷冷道:“我以为你拦了那些人的照片是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没想到你是为了这么用。”
慕容午坏笑道:“我是留着做纪念的,当时没想过用这么用,要怪都怪袁同。”
“你为什么如此执着。”
慕容午话音刚落,婴草就这么问了,比抢答还要快。
“我执着?执着什么了?你什么意思。”慕容午仰着一双人畜无害的脸,一双异色瞳孔很是美丽,眼睛水汪汪的。
“回国不久,虽说您壮大了祥光,可您的目光却一直集中在苏与洺身上,董事长和大少爷召您回总公司您也不回。”
“你想说什么?”
“当初的婚约,是您自己自愿取消的,但是现在……”
“我当时不感兴趣,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和喜欢的东西,现在这些我都有了,已经没什么趣了,现在感兴趣的就是当初我扔掉的。”
婴草藏在身后的手攥得紧紧的,他不甘心,可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本没有资格。
“你……不太开心?”慕容午发问,只不过她不会理会。
“我出去做事了。”婴草板着脸出去了。
慕容午喊不住他,她还纳闷了,怎么突然就翻脸生气了?再这么下去,她这个主子都快成看他脸色的奴仆了。
王颜奕和苏岸的事,王元陶也知道了,到了王颜奕下班的点是无数道急召把他们喊回了家。
回家之后还是先好酒好菜端着,就是老爷子板着个脸,本来就是病人,这一生起气来就更加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王颜奕和苏岸两个都有些心虚。
王元陶冷笑了一声:“哼,怎么不说话了?让人看了笑话,在外头吃了瘪,回来就这幅模样?哼,你们两个可真是能耐啊。”
此事因他而起,苏岸主动承认错误:“二伯,不关颜奕的事,都是我让人拿住了把柄。”
随之而来的是“啪”的一声,王元陶愤怒拍桌。
“我不管你做什么好事,可是你的一言一行都跟她扯上关系了,你就得慎重再三!现在她尚且有能力压制舆论,可是她没有能力的时候呢?我就老了,谁来替她抵挡?你这样吗!我说她是个麻烦,可谁要是让我这麻烦受了委屈,我也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很少见王元陶发这么大的火。苏岸一脸愧疚。
王颜奕叹了口气:“二伯,您小题大做了。”
“我小题大做,放屁!我当初满满放心地把你交给他,不求他家世能力,只求他对你好,如果最后你们还是离婚了,你们这婚都白结了,到时候你又在家给我添麻烦,一个女儿家,真打一辈子光棍?”
“啧嘶……”怎么又说起这个事情来了。
苏岸给老顽童添了一碗汤,道:“二伯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是爱她的。”
有件事这位老人家还不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行了,颜奕,我打算把公司交给你们来打理。”
王颜奕跟苏岸互相对视,出乎意料。
“二伯,这不能儿戏。”
“颜奕,我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我知道分寸,我怕我撑不了多久,想放下担子好好享受一阵子。”
王颜奕心里难过自责,“二伯,您别说这么晦气的话,您可是老顽童。”
王元陶摇摇头,“我意已决,苏岸,你待会儿到我房间来,我有事跟你说。”
苏岸看了一眼王颜奕,她正担心呢,他点点头,“那我待会儿找您,现在先吃饭吧。”
【作者题外话】:我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