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靖的右臂被范梨的头发绞成血雾并吸收,范梨心中对这种吸收手法恶心得不行,打算回去第一件事就要洗头发。
“一条胳膊就100百的修为,看来你祸害不少华国的老百姓,那我就更有理由替天行道了!”范梨手中银刀再显,摆出架势,一幅要和安倍靖拼命的样子。
“哼!”虽然少了一条胳膊,安倍怎么会束手就擒,快速在右肩膀点了几下,止住阴气泄漏,左手一亮,一条人皮鞭出现在手中。
“想替天行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安倍靖手中皮鞭闪动,交织出一道鞭网,兜头甩向范梨。
范梨看着眼前温天的鞭网,心中羡慕不已,以后自己对付阴灵时,是不是可以把自己越长越长的头发利用一上呢?
鞭网逼近,范梨凌空飞起,悬浮在半空之中,头发在身后神魔鬼舞,手中银刀架到鞭网之中化成银丝缠到人皮鞭子上,往后猛一拽,人皮鞭子从安倍靖的手中脱手飞向范梨。
“人皮鞭子!安倍靖你该死!”范梨手中银丝缠着人皮鞭子在半空中犹如灵蛇一般,鞭影虚虚实实,层层叠加甩向安倍靖。
安倍靖连忙翻身向后倒,鞭子擦着安倍靖的鼻尖甩过,鞭子尾部回舞时,在安倍靖的脸上留下一道重重的伤痕,溅起一连串的血珠。
安倍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伸手抹去脸上直流如注的血迹,眉毛倒立“想不是你尽能抢我皮鞭还伤了我!”
“那又怎样?”范梨冷哼一声音,人皮鞭子上的一丝阴灵在范梨缠上时就全都收在身体之中,切断人皮鞭和安倍靖之间的联系是秒秒钟的事。
“既然你自己找死,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安倍靖真真地被范梨气着了,先是夺了他一臂,现在又抢了他炼化多年的皮鞭,简直欺人太甚!
安倍靖双手在前胸前合十,双眼半闭,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安倍靖的身后阴风阵阵,吹得房间墙上的画像和天棚的吊灯直晃。黑雾在安倍靖的身后弥漫,一道道黑光从他的身体里窜出,落到黑雾中变成一个又一个身着旧式倭国军服的士兵。
范梨的双眼眯了眯,本以为安倍靖残害的只是华国人,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同胞都下得去如此狠手。安倍的此招数为点豆成兵演变的一种招兵的方式,也是最为恶毒的一种招魂军之法,此法不但要炼化人的尸体还要炼化人的灵魂,炼化之后的灵魂将永世不得超生。
“给我把她杀了!”安倍靖一站半空中的范梨,他身后的魂军源源不断地往前涌来,拿着手中的倭刀砍向范梨。
范梨眼中的银丝射向冲过来的魂军,一批批的魂军倒在银丝的绞杀下。安倍靖身体里的黑光不停地往往窜,不多时整间屋里挤满了魂军,他们手中的倭刀挥向范梨。
范梨虽然有银丝相助,却绞杀不完如虱子般多的魂军。虽然有隔离层保护自己不被魂军的倭刀伤到,但这样绞杀下去,范梨非得累死在这里。
安倍靖冷冷地看着手忙脚乱的范梨,他要在这看着这个女人死,他要这个女人的皮和眼睛。
十几分钟后,范梨的休力有点跟不上,看着房间之中没有变少的魂军,范梨咬了咬牙,本不想如此,现在不得不出此下策。
人皮鞭在范梨的手中,范梨一震手中银丝把人
皮鞭甩了出去,裹在人皮鞭上的银变如利刃一般,把半空中的人皮鞭分割成一段段。
范梨双眼的银光闪动,手中不停地打着结,半天空中碎裂的人皮鞭幻化成一个又一个裸露香肩,眼神勾人心魄的美女。
如此勾人的美女,引的魂军停下了动作,倭刀一个个扔落在地上,扑向正向他们放电的美女。喉咙滚动,为了争夺美女的青睐,魂军们相互间大打出手,自相残杀,一个又一个魂军消散在空气之中。
“噗!”一口血喷出,安倍左手捂着胸口,怨毒的目光看向范梨,本以为今日能灭了范梨,没想到几次三番,自己都伤在她的手上,就连自己最大的底牌都不能拿她怎样,难道天要亡他?
范梨拍了拍手,漫步走向安倍靖,冲安倍靖一扬下巴“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为何?”安倍靖死死盯着范梨身后的魂军,看着他们人数越来越少,他的心如刀搅。
“因为你们不行,以为在我们华国学到一点东西,就可以张狂万分,别忘了,你们倭国的一切都是从华国流传过去的,衣服,吃食,文字,房子,传统,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都是复制华国,一个只会偷盗的小偷怎么可能强过主人家呢?”
范梨的一席话就打巴掌一样啪啪打在安倍靖的脸上,让安倍靖又羞又恨。所有倭国人都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在他们的认知里,范梨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祖先创造的,而华国才是那个偷他们东西,而华国也被他们视为囊中之物。
现在被人挑明他们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安倍靖怎么能不恨,连着吐了几口血,安倍靖气越喘越粗,颤抖着手指着范梨,嘴张了张,血不停地从嘴角淌出。
“吐血了?羞愧了?啧啧啧!这就受不了了?”范梨眼中的银丝缠住安倍靖身上。
“要杀就杀,你如此羞辱于人,是你华国之风范?”银丝裹着安倍靖身上越勒越紧,勒得安倍靖有种窒息之感。
“华风之风范?”范梨一脚狠儿踩在安倍靖的脸上“和我说风范,华风的风范是对君子而言,对你们这种无耻之人有辱国风!争战结束六十多年,你还在华国这里杀人性命,取人皮肤,残害多少无辜的百姓,你现在还和我说风范!”
范梨越说越气,银丝也越勒越紧,安倍靖承受不住银丝搅碎阴灵之苦,浑身不停地颤抖“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杀你?”范梨望着虚空中站立的美貌女人“杀你,我如何向惨死近百年不能轮回的华国百姓交待;杀你,我如何向这些被你剥皮而死的人交待;杀你,我如何向外面罐中那一个个只有半口气的人交待;杀你,我如何向早晚惨死在你手上的祖孙交待;杀你,我如何向还躺在医院生死未知的周韵如交待!”
范梨手上结了几个繁杂的结,轮回之门打开,虚空中的几位美艳女人笑着冲范梨点点头,变成虚影进入到轮加门,轮回之门关闭消失。
“你??????”安倍靖瞪大眼睛,绝望在眼中一闪而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个人,看到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时,他就应该想到“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安倍靖绝望地仰头狂叫。
轮回门消失后,另一道透着血红色的大门在范梨的身前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冲了出来,隐隐可以听到大门里传
出的哭喊之声。
一条血红的铁链从大门里伸了出锁在安倍靖的身体上,把安倍靖拉进大门中,血门色的门跟着关闭。
做完这一切,范梨如从水里捞出一般,吐了口浊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呀,这种活以后说啥都不能干了,太累人累死了!范梨没急着出去,躺在地上等体力恢复再动。
黑龙带着严肃站在小白楼外已经有半个多小时,黑龙想了各种招数都破不了范梨设的结界。为了防止被破坏,到时给自己再招来别的敌人,范梨是用她眼中的银丝设的,普天之下,也只有范梨一人可打破。
“怎么办啊?龙叔?半小时了!”严肃面无表情地站在黑龙的身后,看着黑龙就像兵器贩子一样,从兜里倒腾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在那舞来挥去,接着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又是火是雷地倒腾半天。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要知道怎么办,自己何必在这费这劲!
“龙叔,你们干嘛呢?卖艺?”范梨从小白楼里晃出来,就看见黑龙和严肃站在结界前,地上还堆着一地的 兵器。
“卖你妹儿!你个死丫头,你一个人跑出来,出了事怎么办!”结界消失,黑龙一晃身子冲到范梨跟前,抬手一巴掌拍在范梨的头上。
“别打,打傻了怎么办!”范梨嘴里喊着,却没真的躲,她知道今天的事是自己冲动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真的交待在这里。
黑龙把范梨拉到眼前,上下仔细检查半天,确认范梨没有受伤,只是体力有点透支,才真正放下心。
“严肃,下面有不少倭国人,他们就是这次案子的嫌疑人,另外,地下室里有很多以前失踪的女人,安雯也在里面,她们的情况不是太好,你最好叫救护车过来。”
“谢谢你!”这话严肃说的是真心实意地,如果没有范梨,这次案子就是会是一个悬案。
“没事。”范梨摇摇头,虽然找到了凶手,但伊人坊却消失了,颜颜的姐姐和伊人坊的老板是什么关系?伊人坊是安倍家的吗?这些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却没有人解答。
严肃带人把被范梨困在小白楼中安倍靖的孙子和安倍家的打手全都带到警局,经检查这几些都是非法进入华国境内。安倍靖消失,整个小楼之中所有的罪责都将由他们承担。
就算是没有直接证据,一个非法入境,一个剥皮强奸罪哪个都能让这几个倭国人好好在华国监狱享受几年牢狱。
周韵如终没有熬过去,在小白楼被破的第三天半夜,因感染抢救无效而去世。在小白楼里救回的女人们,还在医院中的重症室挣扎着,虽然医生们努力救治她们的生命,但却并无十足的把握。
“都弄好了?”严肃收回望着重症病房的视线,看着另一头走过来的白楷南。
“嗯!走吧,我们回去再说!”白楷南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你说真的能让她们都恢复正常?”
“我也不太肯定??????”
白楷南和严肃两人边走边说,越说越远,重症病房对着窗口的一张病床上躺着的一个女人,猛地张开眼睛,眼睛里闪着红光望着走廊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