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梦娣在堂姐他们到了后,就带着萱萱跟跟客人聊了起来。萱萱她叫什么,孟梦娣她也跟着叫什么。
但就是不来郝亮旁边,似乎对焦教授夫妻很是忌惮。学渣的本性一览无遗。
等吃好饭,焦教授对着郝亮说道,“郝亮,先带我跟你师娘去我们睡的房间,让你师娘休息一下,你带我去村子里走走,快三十年没有到农村走走了。”
郝亮叫过正在和萱萱两个看着厨师准备晚饭食材的孟梦娣,对着她说道。
“梦梦,你恨我一起上去给老师他们准备一下房间。”
“啊,哦!”孟梦娣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跟在郝亮他们身后走了上去。但也没有忘记把萱萱给带上。
等郝亮跟焦教授他们去了楼上,大伯有些不太放心郝亮的爸妈,怕郝亮的爸妈会给郝亮难看,
就走到郝亮爸妈身边,把他们两个叫到外面,很是严肃的对着郝亮的爸妈说道。
“你们这次别给我整什么事情,阿亮的老师过来了,还是大学里的教授,要是你们给阿亮难看。别怪我上你家把你家的灶给扒了。”
郝亮的爸爸一听,也跟大伯一样,看了一下郝亮房子的二楼,似乎能看到焦教授他们一样,对着大伯说道。
“那是大学教授,难怪明明跟我们一样的小老弟了,我怎么就看着那么有气质。”
“你懂什么气质,我跟你们两个说好了,这次你们让阿亮丢脸了,那以后阿亮怎么对你们,你们也没有话可以说了。还有明天阿亮的朋友要来。”
“他大伯,你这话说的,阿亮也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怎么会给阿亮难看呢,阿亮跟你亲,你好好劝劝阿亮,让他帮着他哥。”郝亮的妈妈接着说道。
“你们两个就别掺和他们两兄弟的事,两个人现在都独立门户了,让他们自己去过。你们再这么作下去,到死了,阿亮也不会待见你们两个。”
“我们也不是希望他们两兄弟都好吗,再说了老大那孩子从小就聪明,只要稍有点运气肯定比老二强,以后老二也跟着沾光不是。”
“行了,你们这两天注意点,我那边还有三万块钱,等阿亮这酒办好了,我拿给你们。”
大伯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就去跟别的亲戚吹嘘去了,刚刚他可跟大学教授一起吃过饭的。
郝亮带着焦教授他们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孟梦娣跑到郝亮跟她的房间抱着两床被子过来。就给焦教授他们铺了起来。
“梦梦,你放着,我自己来。”贺师母对着给他们铺被子的孟梦娣说道。
“梦梦,让你师母来好了,刚刚我看你挺喜欢说话的,怎么到我们面前就不说话了。”
“我,我。”孟梦娣我了半天没有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郝亮笑着对焦教授解释道,“老师,梦梦她是怕你们两个,所以不敢在你们面前说话。”
贺师母听到郝亮说孟梦娣怕他们两个,有点不太明白,就笑着对着孟梦娣问道。
“我们两个老东西,你有什么好怕的。这孩子。我们还会吃人啊。”
“你们两个是老师啊,我从小就怕老师。”孟梦娣小声的滴咕了一句。
“哈哈,怕老师。怕老师说明你还是个好学生,我还没有问你过你在那边读书呢。”贺师母帮着孟梦娣一起铺着被子问道。
“我在职校读书,明年就实习了,但郝亮让我继续去读大专学校。”
“职校啊,那是该继续读上去,我听我家老焦说,郝亮现在比那些大学生还要努力的在学习,你也不能放下啊。你在职校学的是什么专业。”
“我开始是艺考班的,后来成绩太差被赶到财会班了,但我现在学习很认真,成绩也很好了,期末考试我考了班级前五。专业课更是第一。”
“哦,那还行,下次你跟郝亮来我们家,我给你拿几本书,多看看。”贺师母笑着说道。
在给焦教授夫妻铺好床后,郝亮就带着焦教授倒了村里走了一圈。
“走,我们到外面的田间走走,我跟你说说话。”焦教授对着跟在旁边的郝亮说道。
到了田间的小路,两旁都是已经枯萎的野草,只有田埂边,开出来的一陇种着蔬菜的地上,还有村民种的蔬菜有些绿意。
“郝亮,你似乎跟你爸妈关系不太好啊。”焦教授人老成精,就一餐饭的时间就发现郝亮家里问题不对了。
郝亮也没有隐瞒,边走就把自己家的那些破事跟焦教授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老师,你说我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听我爸妈的,把我现在所有东西,都给我那个大哥。”
“郝亮,这事你要处理好,等以后你做大了,一些小事会让你难受。被无限的放大。”
“嗯,我明白,先过个两年再看,但我现在不能给他们好脸色,不然他们就会得寸进尺。觉得理所当然。”
“你有主意了就好,这两年你先安稳下来,把短板补齐。”焦教授看着四周的环境说道。
郝亮跟焦教授又聊了一会,这才聊着一些别的事情朝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正好大伯请了村里退休的乡村教师在写对联,焦教授就走了过去看了一眼。
“教授你们回来了。”大伯看到焦教授跟郝亮回来,打招呼道。
“嗯,这字不错,有几年功底了。”焦教授看了一眼村里的老师写的字说道。
正在写对联,已经退休了的郝老师对着焦教授说道,“听郝老大说你是大学教授,而且对这毛笔字挺有研究的,要不你写几个。”
“那好,正好也手痒,我就献丑了。”说着焦教授接过郝老师的递过来的毛笔。在裁好的红纸上写了起来。
“郝老师,这字我看着比你好啊。”一个围观的村民说道。
“当然比我好了,我那字就呼弄村里人一下,教授这字拿出去都可以卖钱。而且很贵的那种。”郝老师看着字,头也不回的答道。
“哈哈,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焦教授似乎很享受村民的夸奖,摆了摆手说道。
“果然不亏是大学教师,我是比不了的。”村里的郝老师说道。
“我只是比较闲,练得多。”
焦教授这话倒是不假,像这位郝老师,就是村小学的一位乡村教师。
除了给学生上课,还要下田干活,一个人要教好几个班,而且什么都教,从文化课到体育课再到音乐课。
郝亮记得自己小时候,一个教室坐着两个年级的学生,半节课给三年级的讲课,半节课留给一年级的。
而且每个同学作业都要认真批改,如果做的不对还要陪着学生留下来给你继续讲解。
和以后的老师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言。记得上一世钟溢他儿子的作业还要家长批改。
遇到有些家长不懂得只能送去培训班,一年也要个两万多。孩子累,家长更累。
如果家长没有批改作业,还会被老师在班级群里点名批评,而且还不能还嘴,就怕老师黑孩子穿小鞋。
焦教授又写了几副对联后,对着一旁的郝亮说道。“郝亮。你过来写几个,看看这段时间你长进没有。”
“老师,我还是算了。就不献丑了。”郝亮连忙推辞道。
“郝亮这孩子我教过,这字就不要说了,那时候写的字,我叫到办公室,他自己也不认识。我让他罚抄了好几遍都没有用。”
“郝老师,你可不止几遍,那时候你罚抄课本都是十遍起步的,还要在学校罚抄完成,回去还要被爸妈打。”郝亮笑着对郝老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