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就你那山洞,有镜子吗?没有镜子,你怎么粘贴假的胡须。”刘玉儿解释道。
“胡须,假的?”杨风愣了愣,接着说道:“我长这么帅,带上胡须不是很老了吗?”
“去你的疯子,就你这张脸,芸莱县城不知道贴过多少次你的画像,都成了上榜状元郎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认识你,你不为你自己的安全考虑,可我不能不为我的安全考虑啊。”刘玉儿再次解释道。
杨风这才记起,一直以来,自己就是芸莱县城的悬赏状元,贴过的画像肯定很多,如果不好好装扮一番,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之前集中营训练的时候,自己曾经也有过化妆的训练,只不过,现在的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材料,要不然,把自己扮成一个女人都成。
无奈之下,只得将包裹打开,一边说道:“那你得给我把眼睛闭上,我怕你看多了,晚上睡不着觉。”
刘玉儿朝着杨风正在脱衣服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接着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说道:“我呸,就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能让我睡不着觉的男人,还没生出来呢。”
说完,转过身去,却又忍不住的回头,偷看了几眼。
杨风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笑道:“没想到你口味还很重的啊,那你想要结婚的时候,估计头发都白了吧。”
“你...”刘玉儿气得说不出下文,一双眼睛冒着怒火望着杨风。
但,看到杨风要脱裤子,又不得不把脑袋转过去。
杨风掏弄了一会,终于把装化好。
对着镜子瞄了瞄,满意的说道:“这还真不错。”
刘玉儿回头,看到他换好衣服,赶紧快步上前,将杨风的身体转过来。
一双眼睛放亮的望着杨风,惊讶的说道:“靠,疯子,你天生的地主老财啊。”
杨风浓眉一皱,不好气的骂道:“说什么呢,什么天生地主老财,叫老爷。”
刘玉儿假装乖巧的行了个内人的礼节,说道:“杨老爷,该启程了。”
杨风把手臂伸到她的面前,说道:“那就走吧,我的小夫人。”
刘玉儿一边抓住他的手臂,小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捏了一下,娇声骂道:“小你个死人头啊,小,人家大着呢。”
说完,傲气的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脯。
“啊!”杨风疼的叫了一声,随即瞄了一眼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自言自语的说道:“还真的有点大啊。”
“啊,不大,小,不是,大,很大,啊...”刘玉儿一只小手捏着他的耳朵,让杨风不停的大声叫喊。
湖河根据地驻地,看到根生和杨风的几个队员把俘虏给押送过来,老秦和老马乐的合不拢嘴。
叫人安排俘虏,硬是要把杨风的队员留下来吃饭,却被几个队员拒绝。
看到几个队员离去的身影,老马叹道:“唉,这才是疯子的兵啊,一个来回,还要跑回去训练,我他娘的要都是这样的兵,那该多好。”
老秦眼珠子转悠了一圈,说道:“老马,你什么时候把我那宝马给牵过来,你都看到了,如果让疯子过来给我们训练队伍,战斗力肯定大幅度上升。”
拍了拍老秦的肩膀,老马叹道:“老秦啊,不是我说你,你也看到了,两次送来的俘虏,他疯子一个都没有留下,这是为什么?”
老秦捎了捎后脑,不知为何,问道:“说真的,我还真弄不懂,他疯子想要征召人马的话,恐怕我们绝对抢不过他。”
“可不是吗?但他却一直没有征召人马,除了虎子那几个人之外,就只有刘玉儿,小田、蓝馨和彩霞。这里面难道就没有原因吗?”
老秦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听懂。
老马恨不得踹他一脚,怒骂道:“你个秦二愣子,你从队伍里面再挑第二个刘玉儿给我看看,再挑第二个小田医生给我看看。”
老秦似乎明白了一些,陪着笑脸,说道:“老马,发什么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刘玉儿的枪法那颗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小田医生也是我们这个宝贝,找不出第二,蓝馨和彩霞也都是盘龙寨的顶尖高手,但我就不明白了,虎子他们也都是普通的士兵啊,曾经还是伪军呢。”
“去你的秦二愣子,伪军怎么了,你可别小看伪军的实力,我告诉你,虎子当年徒手干死过一条野狼,跟着他的那几个,都是些老猎户的儿子,从小就跟着祖辈在丛林中打猎,那鼻子,那反应,你这里的老兵都跟不上节奏。”
“你,你个马蹄子,我这好歹也是正规部队,怎么到你眼里,都他娘的一文不值了。”老秦有些不服,怒骂了一顿,发着脾气。
“你有什么不服的,有种把你的人拉出去和疯子的队伍练练。”
“我...”老秦很是不爽,却又说不出下文。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队伍和疯子的队伍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一个人点着烟,猛抽个不停,一脸的失落。
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没有能把疯子留下来,如果留下来了,恐怕,自己队伍的战斗力早就提高了。
老马拍着他的肩膀,打断他的思索,说道:“老秦啊,我们自己也得加强训练,看看能不能再送一个两个的过疯子那里去。”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训练的事情,我们待会在研究研究,但目前,我们得安排安排人去袭击鬼子的巡逻队和炮楼,趁着小鬼子的大部队不能及时的增援,多给自己增添些家当和人马,这日子还的过啊,不是吗?”
老秦这才把烟丢在地上,拉着老马走向作战指挥办公室。
运莱县城,渡江收到炮楼传来的消息,立刻朝着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跑去。
“报告司令官阁下,刚刚得到的消息,昨天晚上又有人袭击了巡逻队。”渡江低着头,向渡江司令官报告情况。
“巴嘎雅路。”桥本司令右手重重的拍在办公桌上,猛然站了起来,怒骂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今天才来报告,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报告少佐,电话线又被吹断了好几次,所以今天才得到消息,确认,的确是八路军干的,逃跑回来的黄协军亲眼所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