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虽然丰富。
但除了领兵一万外,其余的赏赐都要回到京师才能授予。
另外,金千斤,可不是黄金千金。
而是黄铜。
之所以说金,只是为了好听而已。
...
旨意已下,陈墨自然是要接旨,要不然就是抗旨不遵了,那样皇帝就有理由针对他。
至于这一万兵萧云齐给不给,陈墨就不知道了。
至于模拟,太过的简单,有些事模拟中根本没有。
“大人,恭喜您升迁了?”洛甄一直在洛府,旨意送到的时候,她便知道了,此刻高兴的迎了上来。
陈墨没有跟她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朝廷上的关系。
所以洛甄在知道陈墨能自领一万强兵时,由心的为他感到高兴,也有一种与幸同焉的感觉。
毕竟自领一万强兵,那就是私军了,这什么概念?
就算是放在京师,谁敢对拥有一万强军的军正给半点脸色,哪怕是最高的指挥使,也要掂量一下。
“那以后你就是军正夫人了!”
没有在意洛甄身后徐妙贞、小翠的目光,陈墨搂着洛甄的腰肢,便是笑着走进了屋舍。
虽然洛甄是自己女人的事,还见不得光。
但一旦见光了,能暴露在明面的,也只有洛甄了。
毕竟叶晚秋和萧芸汐的身份,不管未来她们和陈墨的发展如何,都只能在暗地里,除非换个身份。
进入屋舍,映入眼帘的,是已被摆在长桉上的白米饭,还有一份用木碗装的野菜和一份咸菜。
没有一点荤腥。
要知道,连陈墨都只能吃到这个,可想而知老百姓吃的是啥。
看着陈墨皱眉,洛甄以为陈墨是不满意这个饭菜,连忙解释道:“目前厨房只有这个了,不过妾身已经让人去乡下打打野味了,大人明日应该便可以吃到肉了。”
陈墨将洛甄的腰肢搂紧了一些,旋即几乎是咬着洛甄的耳朵说道:
“我最近几天不都是在吃肉吗?”
洛甄先是一愣,随后方才反应过来,脖子和脸上都是染上了红霞,道:“大人,讨厌,妙贞她们还在呢?”
身为过来人的小翠此刻只是明白了话中的意思,当即拉了拉徐妙贞的衣裳,两人准备告退。
却被陈墨叫住:“都没吃吧?一起坐过来吃吧。”
小翠和徐妙贞没有动。
虽然陈墨和洛甄对她们都不错。
但尊卑她们还是懂的。
哪有主人和下人一起同坐同食了。
洛甄眸光闪烁了一下,从陈墨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双手一手拉住小翠、徐妙贞两人的手,三人在陈墨的对面跪坐了下来,道:
“我之前跟你们说什么来着,大人无论说什么,你们都要照做。”
“诺。”
两人照做,但显得很拘谨。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着陈墨。
民间的条件简陋,更别说是被洗掠一遍的南阳,调味料根本没有,野菜做的很难吃,差不多就是难以下咽的地步。
陈墨是就着咸菜才勉强干了一碗大米饭的。
可小翠、徐妙贞两人就没那么挑了。
在南阳发生旱灾的时候。
她们从原本的一天两顿,变成了一天一顿,到了后来的三天一顿,那一顿还是喝的洗粥。
像现在能吃到大米饭,简直就是幸福。
以至于吃完饭后,剩下的时间,就不用她们留下来服侍了。
躺在床上,小翠一脸留恋的说道:“这里简直就是仙界,不仅能一天吃三顿,顿顿大米饭,而且活干的又少,只要洗洗衣服,陪夫人聊聊天,每天还有银钱拿……”
徐妙贞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一丝澹澹的笑容。
她虽然没说,但现在的生活,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简直是梦中才有的场景。
可是小翠接下来的话,让徐妙贞神色一暗,道:“只是可惜了,听夫人说,南阳的收尾工作快到尾声了,大人他们很快就要返回京师,到时我们又得返回卢屯家喽。
到时有各种各样的农活,还得带孩子,做家务,唉…”
若是有的选,谁不想过好的生活。
但小翠没得选。
可是徐妙贞有。
听到小翠这唉声叹气的话。
徐妙贞顿时就回想起了昨日高正对自己的指点。
有一点她还是明白的。
若是回到卢家屯,她过的生活,一定比小翠更糟糕。
起码小翠还有孩子,有男人可依靠。
而她,却是一个寡妇。
这一晚,她失眠了。
……
另一边。
看着旁边已经昏睡过去的洛甄,陈墨不由的按了按眉心。
他感觉自从自己到了二品武者后,除了实力的增强,那方面也强壮了不少。
洛甄一个人,根本不够他欺负的。
陈墨穿好衣服,下了床,然后拿起旁边的书信,便是出了屋舍。
这书信是陈墨让洛甄写的。
信的内容是让皇甫昊提防刺客。
陈墨打算让高正派人送到南阳城去。
此刻已经下半夜了。
洛府静悄悄的,烛火已经熄灭。
一阵晚风迎面吹来,让陈墨的意识也是清醒了一些。
至于这黑暗,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一丝影响。
“诡呀!”
就在这时,陈墨突然听到一道尖叫声。
“妙贞...”
陈墨身形一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几个闪烁间,奔掠而去。
廊道上,灯笼打翻在地,借着灯笼散发而出的光亮。
角落里,徐妙贞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双手抱着脑袋,吓的瑟瑟发抖,嘴里不断说着别过来的话。
突然一只手拍在徐妙贞的肩膀上。
“诡呀!”
徐妙贞一个激灵,直接吓晕了过去。
陈墨:“……”
掐着徐妙贞的人中,陈墨把她弄醒。
当徐妙贞睁开双眼的第一刻,便是惊叫了一声“有诡呀”,然后一把扑进了陈墨的怀中,惊叫道:“大人,有...诡,有诡呀!”
此刻的她,根本就顾不得男女之别了。
“在哪?”陈墨并没有怀疑徐妙贞的话,因为他之前便看到过一次,只是当时把它给吓跑了,按理说超过一天了,该走了呀。
徐妙贞睁开眼睛,直指陈墨的后面:“刚...刚才那诡就...就倒挂在房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