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领队那警惕的样子,以及另外几名士兵也已转身,面对着他,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一时间,夜星痕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个猪队友。
你见人家谁去喊巡逻队是直接拦人家的前路的?
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他们吗?你拦就算了,还支支吾吾不吭声,你不吭声就算了,好家伙,你还把人引到我这。
现在,他们应该是把自己当做挑事的了,不然,怎么会如此防备。
夜星痕叹了口气,对着那个领队开口道:“我说我是来问路的你信吗?”
领队没有回话,而是看着白痴一样的看着夜星痕,似乎在说,你当我傻吗?来这里问路?
夜星痕无奈,手向袖中伸去,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别动,再动我们就动手了”,领队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仿佛是怕夜星痕从袖子中拿出什么爆炸力非凡的武器一般。
夜星痕无奈,敢情是把自己当成挑战权威的不法分子了。
话罢,一队士兵竟然分成了两队,一队将小道士围起来,一队将夜星痕围了起来,领队瞥了一眼小道士,而后径直来到夜星痕身边,对夜星痕道:”袖子里有什么?”
夜星痕一时有些不悦,虽说是将你们拦下来了,可是,你们的警惕心也太重了吧,东西都不让拿,我拿什么给你证明?。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夜星痕还是没有讲出来,多一份了理解嘛,以前自己在夜神殿的时候,对他们的要求不是比这还严格嘛,即使两者的性质不同,但毕竟这是他们太过唐突,怨不得别人。
夜星痕回道:“袖子里是李家的请柬,我们确实是来问路的,想去李家。”
“李家?”领队有些疑惑,一个小道士,一个灰衣年轻人,而且他还没见过,何德何能可以收到李家请柬?
不过领队倒也没有太过分,而是继续道:“把请柬拿出来我看看。”
夜星痕将手再次伸入袖中,拿出了之前李烨华给的那张请柬,递了出去。
领队接过请柬,仔细观察一番,脸上的疑惑更重了。
对着夜星痕问道:“请柬哪里来的?”
“一个叫李烨华的给我的”,夜星痕淡淡回道。
“不可能,李家二公子怎么会亲自去发请柬,大婚在即,他哪里有空出来发请柬?”领队一口回绝道。
夜星痕露出无辜的神色,而后语气强硬道:“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带我们去李家对峙。”
听到夜星痕语气如此强硬,领队一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可是,李家二公子怎么会在大婚这几天去给人发请柬?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在三冶城,有谁敢去偷或者去抢李家的请柬,而且,敢拦城主府的巡逻队,一般人还真没这份胆识。
领队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小心为上,开口道:“对峙的话,我的权限还不够,我带你们回城主府,去请示上级,到时,会有李家的人来对证的,如何?”
夜星痕无奈道:“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领队想了想,竟是认真道:“如果你打得过我们,也是可以的”。
夜星痕一阵无语,喵的,你们最弱的气息都是真元境圆满,而且,你还是个玄元境大成修士,我拿什么跟你们打?
夜星痕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跟你们走一趟得了。”
就在领队要带着他们离开之时,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张领队,这是怎么了啊?”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五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正在往这边走来。
看他们的样子,手持羽扇,腰挂玉盘,一身高档的绸缎衣服,应该是富贵子弟。
而最中间的那个人正是刚才讲话之人,此刻,他正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领队。
张领队看到来人,也是面露笑容,正欲回话,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夜星痕道:“他是李家的四公子,李墨,你若真是李烨华所识之人,那么他应该认识你的,只要他给你作证,我们便会放你离开。”
夜星痕瞥了一眼那个李墨,暗道不好,自己与李烨华的关系,除了李烨华自己本人,就只有紫陌知道,其他人,甚至是大部分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这哪里是证明自己与李烨华的关系的,分明就是证明自己偷盗请柬的。
不过,若是这李墨有点脑子,看到请柬是真的的话,应该还有商量余地。
很快,李墨几人便来到了他们身边。
李墨笑呵呵道:“张领队,最近不错呀,都发福了呀。”
“哪里哪里,拖李家的照顾,最近过得还可以。”张领队笑着回道。
突然,李墨看到了小道士,又看了看夜星痕,问道:“张领队,他们是犯什么事了?”
听到李墨这样问,张领队急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随即,又拿出那张请柬递给李墨。
李墨接过手来,看了半响,才皱着眉道:“这请柬上的印章确实是真的,只是,收到我们请柬的人,我都知道,可这张请柬却只有一个夜兄二字,我还真没听说过。”
话罢,李墨看着夜星痕道:“请柬真是我二哥给你的?”
夜星痕点了点头道:“我姓夜,名衡。”
“你与我二哥什么关系?我为何从没听说过?”李墨皱眉道。
夜星痕笑着道:“前几天才相识,比较投缘,就有幸得了这份请柬?”
“前几天?”李墨喃喃道,他二哥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是被人救了的,而且,确实听说要发一份请柬给他们,可是,眼前这人的实力还不如自己,怎么可能在莫武手中救得了二哥?
李墨疑惑道:“在哪里认识的我二哥?”
夜星痕沉声道:“有些事情,太多人知道,对你们李家不太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怕是也不好过,到那时,可不能把锅甩我身上。”
此话一出,张领队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很明显,有些事情,他在场,不太合适,只是,这话有些太直白了吧。